它们带有本体的意志力,能将意志力模模糊糊地传递给沈晚遥。
……喜欢。
腹腔,温暖,柔软。
想住进去,想在里面睡觉……想埋下种子。
……好喜欢。
沈晚遥听不懂这些凭空而来的奇怪字眼。
他只莫名其妙地觉得,为什么这些只会凭本能行事的胞体,都能比他便太……
更何况,这是在薄闻烛的注视之下。
其他雄性的胞体对沈晚遥活跃起来,被薄闻烛看在眼里,给沈晚遥一种偷,情的微妙感。
沈晚遥腰背紧绷,面色泛白,双眸羞到湿漉漉,无措地注视地面。
薄闻烛意外地没有再为难他。
银发男人把生龙活虎的试剂,丢进垃圾桶,冷声:“时间不晚了,早点睡。”
……
沈晚遥回到卧室,匆匆洗澡,希望能用温暖的热水,冲散窘迫感。
他洗完澡出来后,看见床头桌放了一杯热牛奶。
牛奶喷香浓郁,覆着一层浓稠的奶皮、细碎的冻干果肉与坚果。
别墅里只有他和薄闻烛两个人,牛奶只能是薄闻烛给他泡的。
他虽然刚在薄闻烛面前尴尬完,但抵不住牛奶的诱.惑。
他坐在床边,湿润白皙的身子,披着松散的浴巾,一边乖巧地把牛奶喝得干干净净。
沈晚遥喝完后,脑袋莫名地昏沉。
他只当作是自己困了,没多想,换上睡衣,睡觉。
……
沈晚遥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待在深海,被,被一堆触.爪般的水草围绕。
水草不知吃什么长大的,一根有他的手臂这么大,一大捆一大捆地,窸窸窣窣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沈晚遥讨厌它们,挣扎,想要离开,可却被水草缠住。
他莫名感受到水草不怀好意的心思。
沈晚遥挣脱不开,快被气哭了,绵软的声音带上一丝哭腔,可怜兮兮:“怎,怎么连水草都比我便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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