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迷离,他显然更加镇定。
小姑娘的身子软趴趴地,抱着他,仰脸咽了咽口水:“没、我其实也挺认真的。”
这不是停下来了么?
她出会儿神,没关系吧?
沈蹊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狼藉,回想着方才的事。实际上,他的头仍有些疼,但如今已好受上了许多,方才他也一直隐忍着,怕她会受不住。
所以动作都很轻。
他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轻声说了句:“我先抱你去另一间屋子。”
“不用,”她仍是喘着气,摆了摆头,“蹊哥哥,我自己能走的。而且我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娇弱,我觉得我还有些力气。”
沈蹊挑了挑眉。
她没看清男人的神色,站稳了身子,小腿仍有些酥.麻,但还是强撑着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累。”
沈蹊“哦”了声:“是么?”
她顾着傻乐呵:“嗯呐!”
这一个“呐”字刚离了嘴。
她的腰被人猛地一揽,紧接着,再度被人抵在刑架之侧。
对方再度吻下来。
兰芙蕖原以为,之前是一个极点,却未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
只是一个牛刀小试。
呜呜呜,她再也不想跟练武的人玩儿了。
小芙蕖的身子一颠儿一颠儿的,手指蜷缩,眼底也蓄满了泪。
她伸出手,有气无力推了沈蹊一下。
推不开。
男人声音里似乎带着促狭的笑,落在她耳边:
“挑衅哥哥是吧?”
她错了。
“蹊哥哥、蹊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蹊哥哥——”
“蹊,蹊哥哥……”
她就是朵小白花。
一朵没经过什么风吹浪打的小白花。
一朵根本不知道世道险恶的小白花。
她哑着声音,软绵绵地哭喊了许久,指甲陷入对方的后背。黑夜里的痛楚让她的声音愈发放肆,终于,沈蹊餍.足地松开她。
小白花可怜兮兮地抽搭了一下。
她虽是落着泪,但并不觉得难过。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将要变成一块糖、一片云,就这般融化在沈蹊的怀抱中。
兰芙蕖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晕死过去。
小白花浑身蔫蔫儿的,花叶也要散架开,好半晌,她才回过神,小心翼翼问道:“蹊哥哥,够了吗?”
“没,”他道,“架子太散了,要起来不得劲儿。”
小芙蕖:……QAQ
诚然。
刑架吱吱呀呀,跟她的骨头一样松散。沈惊游都不敢用多大劲儿,生怕会将刑架弄倒。
于是乎——
小芙蕖被他抱着,从刑架侧,转到了墙壁一侧。
她的头发全散了,钗子也摇摇晃晃的,沈蹊所幸将她头上的发簪拔了,小姑娘如瀑一般的青丝倾泻下来,搭垂在她光洁白皙的肩膀上。
愈发衬得她楚楚可怜。
第三次——
兰芙蕖想起来,青衣巷里,沈蹊带她骑马。
那时候她的身形比现在还要瘦小柔弱,面对这样烈马“庞然大物”,她心里自然充满了恐惧。一侧的沈蹊却是十分游刃有余,他吊儿郎当地把玩着马鞭,同她笑:
“不要怕,小芙蕖,这匹马很亲人,很好玩的。”
“来,我扶着你。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伤着。”
那是一个春天。
她第一次坐上马背,紧接着,身后的少年也靠上来。
空气中有青草味道,他身上传来清淡干净的皂角香。
对方带着她,在小道儿上狂奔,逃出青衣巷。
风声呼啸在耳边,马蹄哒哒,二人衣袂交织,少女鸦发松散。
沈蹊就这样,带着她跑。
逃出兰家,从青衣巷到青衣山,马蹄应和着鞭声,阵阵落在她心坎上。
她的心软绵绵的,身子骨更软得像一滩水,就这般趴在马背上,好半天都坐不起来。
见状,少年轻轻扶了一把她,道:“坐直,不然会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