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号,八王子高中,对阵,金足农高中。
这是甲子园的决赛,八王子高中和金足农高中一路战胜对手,终于在决赛场上会面。
藤井树站定身体,连续五场球赛下来,都是他带领八王子高中击败对手,过程其实很无聊,就是一个劲的投出打者击不中的球,但是今天,他的对手可不无聊了。
“秋田县的金足农高中,是有着杂草军团之称的黑马,而八王子高中虽然也是第一次参加甲子园的队伍,但拥有藤井树这样的王牌投手,能进入决赛,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
电视解说在镜头后为观众分析着情况,场上投手丘位置的藤井树,面对金足农的一棒,开始调整身姿。
“嘭!”
第一球,直入小林修二的手套,他的表情凝固,这些天在酒店和金足农的人相处久了,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藤井树还是无敌般的投了九次球,高效的带走金足农前三棒,而当八王子高中的打线进攻时,也是颗粒无收。
回合很快来到第七局,八王子高中以3分的优势领先了对手,金足农的打线开始奋起反击,但是对答无用,藤井树就像一个机器人般持续的投出高速直球,偶尔还换种球路,直到比赛结束,比分还停留在3比0上。
“获得本届甲子园大赛冠军的是八王子高中,他们以3分之差,击败黑马金足农高中。”
场内解说宣布了结果,记者一拥而上,将藤井树团团围住,这下他可别想像足球大赛结束时那样偷偷逃走了。
“藤井同学,听说鹿岛鹿角俱乐部说他们的足球合同依然有效,2亿的签字费,你就不考虑吗?”
“FC东京也发话了,他们的13号一直为你空置。”
实在躲不过去了,藤井树只好正面回答这些人,他想起一位有名球星,可以借用他台词。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对于是否参加职业运动,我都是持观望态度的。或许人们对此早已厌倦,但我现在真的还没做出决定。”
“我不确定自己真的做好准备,你知道的,职业运动不是高中生比赛,我需要冷静思考,该不该参加。”
打发走了这群记者,藤井树是不打算再参加抛头露面的体育运动了,至少这几年是这样,踢足球的时候,他是快乐的,但棒球带给他的,只有枯燥和苦痛,早知道还不如学习某个偶像,打打篮球多好,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天结束了,高三的第二个学期开始了,甲子园就像颗流星,短暂的从人生中划过,藤井树回到学校,退了棒球社,没有加入任何新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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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半夜深处,一场交易正在进行。
表演的艺伎散去后,两名别有所图的人,开始进入正题。
“请过目,长刀虎彻,战国时期的剑客配剑。”
买卖的中间人,将一把红漆剑鞘的太刀递给买家。
“是把好刀不错,能拔出来看看吗?”
买家是個中年男人,做生意赚了几个钱,想找一些有历史底蕴的东西,来提升自己的品味。
“当然可以,不过听说这把虎彻的主人,曾经是名一心侍奉剑道的剑客,要小心他的怨魂也附着在剑上呢。”
中间人开了个玩笑,中年男人明显兴趣更浓厚了,单手轻轻将虎彻太刀拔出剑鞘,几百年的时光没有摧毁这把太刀,历久如新,刀锋泛起寒光,云纹行走在刀脊之上,这把刀被保养的很好,他很喜欢。
“多少钱?开个价吧?”
中年男人直接询价,手指触摸起刀刃,爱不释手。
“七千万円,一口价,这是战国的古董。”
中间人其实并不知道虎彻的来历,只是手下在挖掘古墓的时候发现的随葬品,这种来历不明东西,他也不是第一次处理了。
“啊。”
刀锋不小心划破了中年男人的手指,血流如注,中年男人没有立刻包扎,而是站起身,低下头,看着中间人,眼神冰冷。
“朝露消逝如我身,世事已成梦中梦。”
他莫名其妙的读出一句绝世词,一手持刀,发出一声长叹。
“你读丰臣秀吉那个猴子的诗干嘛?这又不是他的剑,要是的话,七千万円可买不起。”
中间人感到一丝奇怪,中年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冷如冰窟,手起刀落,前踏几步,某个出言不逊的家伙人头落地,血洒满墙。
“侮辱关白大人的贱民,哼!”
中年男人的仿佛换了个人,用手指蘸上血,在墙上留下签名,随后扬长而去。
“剑客长良相介,杀人与此地,但求当世剑客,能有一战者。”
推开门离开,直称长良相介的中年男人,用的是工整的汉字,留下这段信息。
“是个疯子啊。”
手持放大镜的女警千树夏实,仔细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