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白酒下肚。
傻柱正欲起身离开。
意外横生。
闫阜贵手中拎着一瓶二锅头,推门走了进来。
老抠带酒。
稀奇事情。
傻柱看看许大茂,许大茂看看傻柱,两人齐齐把目光望向了站在门口的闫阜贵。
“不欢迎?”
“空着手不欢迎,带着东西,欢迎。”
“许大茂,你一点不像娄家姑爷。”闫阜贵指着许大茂打趣道:“你身为轧钢厂股东家的姑爷,指甲缝隙里面漏点,就够咱四合院吃喝好几个月的。”
“傻柱,瞧瞧,三大爷这是挑理了。”
闫阜贵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随手拉过一把凳子。
往上面一坐。
手中的二锅头摆在了桌子上。
“我刚才去傻柱家了,于莉说傻柱在后面跟许大茂喝酒,我寻思着咱几位处的不错,不请自来。”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抓起了二锅头,好一番打量。
傻柱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他也是听说,说闫阜贵家里的二锅头,即便每天喝一两,连喝一个月之后还有剩余。
具体是酒里面兑水,还是水里面掺了酒。
喝过才知道。
这酒不能是水里掺了酒的杂合酒吧。
不知道有没有酒味。
是不是跟喝凉水似的。
“许大茂,真不是三大爷小瞧你,你太不了解三大爷了,到你家喝酒,三大爷还能拿那种酒吗?这是纯二锅头,三大爷一直没舍得喝。”
“还三大爷,您现在是二大爷了,得自称二大爷。”
许大茂一边说话,一边拧开酒瓶盖子,给傻柱、闫阜贵及他各自倒了一杯白酒。
傻柱也没有拦着许大茂不让给他倒酒。
二十七八户的四合院街坊,能喝上闫阜贵的酒,也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
这酒必须要喝。
就是喝倒了,喝懵了。
也得喝。
于莉叮嘱的‘酒少喝,注意自己身体’的叮嘱,被傻柱抛到了九霄云外。
“傻柱,许大茂,三大爷,不不不,二大爷,算逑了,我还是自称三大爷吧,叫二大爷,总以为是在叫刘海中。”闫阜贵端着酒杯,朝着傻柱和许大茂道:“都端起酒杯,跟三大爷喝一个。”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
闫阜贵这酒貌似还真的不好喝。
听老抠的意思。
好像有事。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三大爷,你有事吧?”许大茂决定由他做这个恶人,朝着闫阜贵道:“咱先说事,酒的事情不着急,你来之前,我跟傻柱已经喝了一瓶二锅头,这要是再把这酒喝下去,是醉酒?还是清醒?我们都不知道,趁着我们两人还没醉,咱说事,能办到,冲着三大爷的面子,我们也得办,真要是办不到,我们两人想办法,能不能办成,三大爷可不能怨恨我们两人。”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我们家老大的事情。”
闫阜贵一脸的为难之色。
闫家的那点事情。
莫说四合院。
周边几个大院也都知道了。
晓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都往死里笑话闫阜贵,说闫阜贵要强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却在自家崽子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听说有人已经开赌。
赌秦淮茹嫁给闫解成,贾张氏会不会跟着一块住到闫家,亦或者闫解成把贾张氏当亲妈伺候。
此为一赌。
二赌是赌秦淮茹会不会给闫解成生孩子。
周围有娶寡妇的人家。
也有寡妇改嫁的人。
大部分都没有给后老伴生孩子,即便有给后老伴生孩子的人,后老伴也不怎么待见寡妇改嫁带过来的几个孩子,听说不是不给吃饭,就是不给喝水,就连衣服都是最差的,即便这样,还得做家务,另外传言说不让孩子上学了,让孩子去当学徒。
都看明白了。
要想不让自家的孩子受苦,说啥也不能给后男人生孩子。
为不生孩子,都上了环。
秦淮茹估摸着也步了后尘。
这道理。
街坊们懂。
闫阜贵更懂。
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真要是带着孩子改嫁闫解成,贾张氏不说,就说这个生孩子,他极有可能不给闫解成生孩子。
换言之。
闫解成将会变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给秦淮茹拉帮套,等闫解成老的不能动弹的时候,这些人会不会给闫解成养老送终。
全都是后话。
所谓的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那是建立在孩子不懂事、不记事情的基础上,棒梗十二岁,小铛十岁,还他M是远近闻名的盗圣兄妹。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