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街坊们都是职业的。
就算走。
也得等闫解成先走。
主人公都不走,看戏的凭什么走。
“二大爷,不不不,现在应该叫一大爷。”
闫解成的语调很平缓,与他满身的酒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是喝了酒,喝酒就醉了?有句话说得好,酒醉心明,我心里明明白白,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还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断绝父子关系这话,可不是我先说的,是我爹闫阜贵说的,他都跟我断绝关系了,我还舔着脸留在闫家干嘛,就为了叫一声爹?”
都晓得闫家的闹剧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闫阜贵的角度。
认真的想一想。
理解闫阜贵的无奈之举。
娶谁不好。
非要娶个名声烂大街的寡妇?
娶回去。
闫家还是闫家。
个个看傻子似的看着闫解成。
就不明真相的贾张氏,一个劲的泛着惊喜。
好家伙。
闫阜贵宣布要断绝与闫解成的关系,对贾张氏而言,这是好事情,她把贾家被搬到后院的根源,扣在了闫阜贵的脑袋上。
都怨闫阜贵。
“闫解成,别怕,我老婆子支持你,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谁怕谁?你可是闫家顶门户的男人,传出去,被人笑话的也是他闫阜贵,我明天就去大街上帮闫阜贵扬名,好好的大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有他这么当爹的吗?咱让街坊们都评评理。”
“贾张氏,你别瞎参合了行不行?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瞎参合干嘛?”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看不过眼,行不行。”
“贾大妈,太行了,我许大茂头一回服你。”
“也不看看我老婆子是谁。”
贾张氏昂着头。
一副得胜公鸡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