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也就是过过嘴瘾,嘴上说着不喝,手却非常实诚的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白酒,一饮而尽后,吧唧着嘴巴,特认真的看着闫阜贵,“差点意思。”
“有酒味吗?”
“有十成的。”傻柱大喘息了一下,“水味。”
“不可能。”闫阜贵摇着头,“三大爷这瓶二锅头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白酒,怎么能十成的水味啊?”
“您真会过日子。”
“这不是没办法嘛。”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孩子多。
挣得却少。
四合院禽兽还多。
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会儿,为了彰显四合院的邻里帮扶,体现四合院的团结友爱,张罗着给聋老太太及贾家搞了几次捐款捐物的活动,闫阜贵占着管事三大爷的名声,咬着牙的捐了几次。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是算计最深的一个人,刘海中是官迷加打儿子专业户,闫阜贵是算计过头。
都有缺点。
对比易中海和刘海中,闫阜贵真是个好人。
老抠每次算计别人,都会把算计摆在明面上,让人心甘情愿的分出一些东西给他。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明码标价,多少钱一副对联,有钱了给钱,没钱的情况下,以物换物,细究起来,都不能说是算计,属于正常的贸易往来。
闫阜贵的算计,体现在家里,每个人多少粮食,早上喝多少粥、中午吃多少饭,晚上又吃什么。都有一个详细的标准,一切按照标准来,想多吃一点都不行,勉强能哄骗饱自己的肚皮。
闫阜贵为人不错,一辈子的算计,没做过几件亏心事,吃饭定量,用度定量,纯粹是家里人口太多,不算计着来,就得挨饿。
吃不饱,总比饿死强!
物资贵乏的年月,有多少人因为养活不起孩子,将自家的孩子送给了别人。闫阜贵却能凭借着微薄的薪水养活一家六口人,中间时不时的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给贾家捐款捐物,日子过得紧巴巴,人家也没说一个苦字。
这也是重生来,傻柱乐意与闫阜贵交往的原因,傻柱理解闫阜贵的苦衷,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又有小肥猪何雨水在中间牵线搭桥。
两家人的关系自然突飞勐进。
有些话自然不可能在藏着掖着。
“傻柱,你明天下午抽空去一趟学校,雨水的班主任找你有事。”
傻柱的心。
顿时一沉。
他的第一想法。
是何雨水闯了祸,被老师叫了家长。
转念一想。
何雨水是个小丫头,能闯什么祸,总不能揍了人家男孩子吧。
“三大爷,雨水班主任找我啥事?”
“这事我真不知道,我负责教五、六年级,雨水现在在上三年级,应该是学习上的事情。”
傻柱的心落地了,不是闯祸就好。刚才还想着一会儿回屋问问何雨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要是闯了祸,看看是给人家道歉,还是给人家赔偿。原来是学习上的事情,学习方面,更让傻柱犯愁。
傻柱让何雨水干啥都行,何雨水都高高兴兴的,可一说到让何雨水学习、写字、看书,何雨水前一刻笑眯眯的脸颊立马拉了下来,有时候傻柱这个哥哥说话,还不如闫阜贵这个老师说话有分量。
心中长叹一口气,告别了闫阜贵,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眼前一幕景象,居然吓了傻柱一跳,定了定心神,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傻柱真想说一句MMP。
伪君子又在表演,他手里抓着扫把,满四合院的打扫着卫生,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为洗白。
也是豁出去了。
见傻柱回来,全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眯眯的朝着傻柱打了一声招呼。
“柱子回来了?”
这脸皮。
真厚。
话说回来。
易中海要是顾忌自己的脸面,也不会做这么多恶心事情。
傻柱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诡笑给易中海,将自行车停在了家门口。
“柱子,你这辆自行车有点脏啊。”易中海打量着傻柱的自行车,道:“年轻人,不懂得爱护东西,正好一大爷没事,一会儿帮你洗洗自行车。”
就知道伪君子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不其然。
这不要脸的程度。
与贾家婆子有的一拼。
狗皮膏药的沾着你,甩都甩不掉。
伪君子心里想什么。
门清。
人设碎裂了一地,被人戳着后嵴梁骨的骂了一天,自然想要急切的洗白,上一辈子,明星出事后,以做好事情的方式方法洗白他们,易中海则是要通过给院里做好人好事获得街坊们的认可,上赶着要给傻柱擦拭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