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没关系,这件事是我不对,许大茂就是说破大天,我也得请人家两顿。”傻柱装作没有听出易中海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走着,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你随便挑地方,只要你挑好的地方,我先给钱,咱后喝酒,你要是在喝多了酒抢付账,我也没招。”
“傻柱,我许大茂是那种堵着门逼着你请客的人?”
傻柱上下打量了几眼许大茂。
点了点头。
“不是像,是太像。”
“傻柱,没这么埋汰人的。”
“你堵着门,不是让我请客是什么?”
“我有事情找你,反正不是请客的事情。”
许大茂拉着傻柱就要到这个无人的角落里面细谈。
这个事情它不能见光。
要隐蔽。
易中海等了傻柱一下午了,好不容易蹲到了傻柱,自然不可能让许大茂拉着傻柱就这么走了。
伪君子担心这是傻柱跟许大茂给他易中海玩的套路。
自打何大清离开之后。
聋老太太说傻柱跟她不怎么亲近了。
易中海也觉得傻柱好像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傻柱了。
具体哪里发生了变化。
易中海一时间还有点说不上来。
“柱子,你等等,一大爷有点事情想问你。”
“一大爷,您说。”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
他想私下里问傻柱。
主要是想给傻柱洗脑。
晚上下班回来,聋老太太偷悄悄跟易中海告状了,说傻柱中午从食堂带了白面馒头和肉菜,偷摸给何雨水吃,没给她聋老太太送。
“一大爷,许大茂不是外人,我兄弟。”
许大茂赶紧点头。
嘴里还附和了一句。
“傻柱跟我许大茂是兄弟。”
傻柱瞅了一眼许大茂,他发现许大茂好像有事情求自己帮忙。
易中海犹豫了十多秒,最终狠下心的问道:“柱子,许大茂下午说你不在轧钢厂干了,一大爷就是想问问你,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别咱们爷俩有什么误会。”
话说的漂亮。
让你一点挑不出毛病。
真不愧是四合院第一心机易中海。
“一大爷,您说这件事啊,我正准备跟您汇报那,今天上午去轧钢厂,还做了招待餐,问刘大舌头,我这个手艺别说提学徒工,就是当個初级厨师也是行的,刘大舌头说不行,让我等一年,我一想,算逑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干了,下午找到王主任,托王主任的关系,找了一份在红星区废品站工作的营生,中一级回收员,月工资四十万,比轧钢厂食堂强多了。”
傻子说的轻描淡写。
但是将他这番话听在耳朵里面的伪君子。
不亚于听到了晴天霹雳。
我尼玛。
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养老的算计,还有轧钢厂今后的招待餐,化作了两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让伪君子心神具裂。
“柱子,你糊涂啊。”
“一大爷,咱不糊涂,咱想的好好的,轧钢厂我学徒,一分钱不挣,怎么养活雨水?雨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外人怎么说我?还不得戳着我后脊梁骨骂,骂我不是人,不养活妹妹。这可不行,回收站地方是小,关键人家给我钱,一个月四十万。”
“柱子,伱家传的厨艺,你就得在轧钢厂食堂做饭。”易中海急了,抓着傻柱的手就要去轧钢厂,“现在一大爷跟你去轧钢厂,就是豁出我这张老脸,我也得让你提成学徒工。”
“一大爷,迟了,我回收站的手续都办了。”
傻柱亮出了他的工作证件。
看着上面的印章。
易中海浑身无力。
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搭了一条大前门香烟,还让傻柱跑到了回收站。
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也就不玩这个心眼了。
犹如死了亲爹娘老子。
易中海的心情糟糕透了。
抬着头。
一脸苦涩的看着傻柱。
心里长叹了一句。
我算计个养老这么难吗?
“这样也好,等过段时间一大爷想办法把你调进轧钢厂。”
傻柱没拒绝,真要是能在饥荒三年调入轧钢厂食堂工作,别的不说,最起码这个肚子能保证不饿。
“那到时候麻烦一大爷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没有被拒绝,察觉还有一丝希望的易中海,想到了聋老太太跟他的告状,“柱子,老太太说你中午从食堂带饭了?”
“刘大舌头不让我挣钱,还不让我带点饭,我得养活雨水。”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