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爹跟着寡妇去保城了,还说我爹是因为这个身份的缘故跑到了保城。我来找老太太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您帮我在这上面写个字,按个手印。”
傻柱语气泛着一丝无奈。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我自己也是服了,我可以不为我自己考虑,但我不能不替雨水着想,雨水还小,我不能让雨水被那些小朋友说她有个给日伪做饭的爹,这会让雨水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必须要断绝关系,从今天开始,何大清是何大清,我何雨柱是何雨柱,我们两人没有关系。”
斩钉截铁的话语这么一撂,让聋老太太高看了傻柱几眼。
傻柱、傻柱,人也不傻,知道要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
周围诸多人家都在上演这个断绝关系的大戏,要不是聋老太太孤家寡人,她也得断绝关系。
傻柱将他所写的申请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放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随之一起的还有钢笔。
专门朝着闫阜贵借的钢笔。
“是这么一个事情呀!”
聋老太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申请书上面。
给傻柱一种她认真阅读的态势。
傻柱没说话,等着聋老太太的决定。
他与聋老太太都是相互的。
聋老太太替傻柱当证明人,傻柱今后捎带手的照顾照顾聋老太太,不签这个字,那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仅局限于这个见面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