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房生有三个儿子,今后必须仰赖大房的生活。”
“所以,就以葛氏的性情,恐怕时常会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在程姎身上。”
程少商感叹道:
“从前我就觉得堂姊倒霉,摊上这么一个拎不清的阿母,可见到葛老太公和葛家舅母才知道,什么叫做祸兮福所倚。”
杨蛟点头:
“起初程姎唯一比你好的地方,就是在外祖父家长大,葛家人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可如今你一样得到了诸多兄长和叔父叔母的疼爱与照顾。”
“再者,都说程姎乖巧听话,但你可曾记得她听葛氏的话?”
程少商摇头:
“堂姊见我饿肚子的时候,总是会照顾我,给我送一些吃食,哪怕葛氏不准她送。”
“有一次我还偷听到,葛氏对堂姊说道,正是由于堂姊的帮助,才让她对我的教导就此失败。”
杨蛟笑道:
“那是因为她跟你一样主意正,有着自己的判断,正你们自小不同的经历,形成截然不同的行事作风。”
“你像刺猬一样,渴望与人接近,但又用身上的刺来保护自己,而程姎则像兔子一样,温柔可人,通过乖巧听话来保护自己。”
“并且,你们一样有着果决干脆的特质。”
“你常说你阿母偏心宠溺程姎,其实这是一种家族间相处的一种规矩,你阿母将葛氏赶出程家,虽让所有人都高兴,但对程姎,的确有一份愧疚之情。”
“毕竟,从那开始,程姎的身世多了一个被世人嘲讽的弱点,那就是她的阿母因为品德不佳被夫家休了。”
“是以今后无论她嫁入哪个世家大族,若有一个不当,都会像王姈骂你无父母,无人教养一样,遭受夫家女眷的责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