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浅浅,我即刻去若水河,取得东皇钟上的元神,再让擎苍一报还一报,打死了账,将其修为渡在墨渊身上,你也就不用徒耗修为。”
白浅听后,还是无法完全放心下来,不容置疑道: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放心你一个去面对擎苍,要是你非要去的话,必须带上我。”
杨蛟看着白浅斩钉截铁的神情,没有再开口,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意念一动,留下两个假身后,两人瞬间消失在扶英殿内。
若水河。
杨蛟带着白浅一来到若水河畔,若水河旁的土地就冒了出来,他是天宫下令看守擎苍封印之人。
然而这土地刚冒头,就被杨蛟一袖袍镇封在地底。
就在这时,若水之滨悬空而立,燃烧似是能毁天灭地的大钟内,爆发一声怒吼:
“司音,又是你,本君被东皇钟封印七万余年,全拜你们师徒所赐,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粉身碎骨,送你去见墨渊。”
话落,两人身形一闪,在东皇钟身旁虚空而立。
旋即,白浅眸光微凝,道:
“擎苍,没想到我才封印你三百来年,东皇钟上的镇封之力又有不稳的迹象。”
钟内传出一声满是不屑话语:
“本君的修为,又岂是你可以望尘莫及的,不要以为你成功飞升上神,就能在我面前妄自尊大,若是我破封而出,你在我手上撑不过三合。”
忽然,杨蛟充满玩味的开口道:
“哦,是吗。”
他说话之间,往东皇钟上屈指一弹。
“当!”
顿时,钟身传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
“啊”
好一会儿,擎苍气急败坏的怒吼,其中更夹杂一丝难以置信的情绪:
“你是谁?为何刚才本君没感应到你的任何气机?”
杨蛟单手背负,淡道:
“墨蛟,今日取你狗命之人。”
少顷,钟内先响起一声嗤笑,然后爆发阵阵大笑:
“呵哈哈,连墨渊都只能封印我,就凭你还想杀我,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滑天下之大稽,可笑至极,哈哈”
杨蛟不咸不淡继续道:
“将子嗣豢养成助长自身修为的蛊,只要他们一死,你的法力便会倍增,这就是你哪怕被镇封在东皇钟内,却依旧嚣张跋扈的本钱?”
当杨蛟说到蛊的字眼后,擎苍的大笑就已经戛然而止,白浅听后猛地一惊,不由出声呵斥:
“擎苍,野兽尚有舔犊之心,而你竟直接残害自己的儿女,简直是丧尽天良,枉为人父。”
擎苍冰冷道:
“他们的命是本君给的,本君自然有权收回,天大地大我最大,化为本君的修为,是他们毕生的荣耀。”
杨蛟伸出修长的手指,嗒嗒的在钟身上敲击着,擎苍又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惨叫声。
他神色不变的吐出两个字:
“聒噪。”
只见东皇钟,一个身穿狰狞黑甲,看着威严阴鸷的中年男子,被内透而来的钟鸣,刺的头痛欲裂,双目通红,只感觉自己的元神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擎苍强忍着痛苦,艰难道: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蛟恍然未闻,平静道:
“或许在你的眼中,这个世界之所以有趣,就是因为存在不公平。”
“有人长的高,就有人长的矮,有人位高权重,一言可决万千生灵生灭,就有人卑微贫贱,为他人牛马而苟活于世间。”
“只有掌握实力的人,才能定义所谓的对与错,世上万事万物都是如此。”
“公平,只是个笑话。”
“因此为了最强,为了主宰天地,你从不吝任何手段。”
他语气微顿:
“但是,孰不知此时此刻,你俨然是我眼中可生杀予夺的弱者。”
擎苍一字一句道:
“小子,狂妄。”
随杨蛟不断的敲击钟身,一丝丝荧光快速汇聚在他的掌心中。
擎苍像是感应到东皇钟内封印的松动,神情一变,直接笑了出声,冷漠道:
“哈哈,原来如此,勾动东皇钟上的墨渊元神,你这是想复活墨渊。”
他说完,便任由杨蛟汇聚墨渊破碎的元神。
没过多久,一颗光球就被杨蛟收入袖袍之中,然后白浅一个安心的眼神,再对敲击钟身,不急不缓道:
“七万年前的伤势竟然还未愈,又把自己的命连在东皇钟上,更是用七万年的时间,再在钟内布满红莲业火。”
“一旦身死,这东皇钟就会放出红莲业火,拖着天地跟你陪葬。”
“擎苍,你倒是很有想法。”
擎苍听到这话,总有一种自己才是被妖魔欺压的正神,不禁冷哼一声:
“东皇钟为四海八荒威力无穷的神器,有毁天灭地之威,而又有我这以因果业火之力焚杀一切的红莲业火,世上何人能挡。”
一旁的白浅闻言,脸上浮现难以掩饰的担忧,连忙道:
“我们还是先通知折颜他们,一起商讨对策吧。”
杨蛟摆了摆手:
“不过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