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懂得审时度势,见风使舵。”他勾着唇,说出来的话听不出其中的半分情绪,没有嘲弄,也没有半分的讽刺,仿佛只是就是简单的一句评语,不带半分情感。
江寒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也渐渐冷静下来,从一开始,自己的情绪就被他牵引着,她所有的挣扎和害怕他都看在眼里,可是却不点破,反而乐此不疲,不得不说,江寒还真是有看着别人惊慌失措的怪癖!
她收敛了害怕,死命地稳住自己唇腔里的颤抖:“人活着总该圆滑一些的,不是吗?江少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么一个路人甲惹上一身腥。”
他忽然一动,微微用力,便将她压在一旁的沙发上,手依旧在某处不放,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确定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苏琪心底一怔,却还是强装冷静:“我们无冤无仇,江少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江寒却突然笑了,尽管他的手还在自己的某处放着,厌恶得让她恨不得把那手给跺了下来,可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有几分日月失色的光艳。
“不错,冷静得挺快的。”他的话模棱两可,苏琪分辨不出其中的喜怒,只能沉默着。
偌大的别墅就这样陷入了一场沉寂,两个人僵持了许久,江寒才开口打破这份沉寂:“不错,尺寸刚好,一手掌握。”
她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两个多月前在包厢里郝司杰的话,顿时觉得气血攻心,脸涨得通红,抬腿就朝着男人某处弱点直攻,咬牙道:“变态!”
江寒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发现了苏琪的动作,右腿一抬,直接就将她的腿压了下来,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直接岔开了腿,紧紧地禁锢着她的下半身,原本在苏琪腰间的手移了上来,伸手一用力,那可怜的衬衫就这样迎风落地。
她身上的胸、衣早就在刚刚被江寒解开了,这下半挂着在她身上,欲遮还羞,这情景,倒是比直接赤、裸、裸的不穿还要让人喷鼻血。
羞辱感不断地拍打着她的思绪,使劲儿怎么挣扎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只能大声地嚎叫:“江寒你这变态,缺女人自己不会去找啊啊!!!”
他捻起她那挺立的花蕊,轻轻一笑:“恩,我变态。”
苏琪被噎得半口气掉在那儿,刚想开口,那变态却俯下身子在那高耸处乐此不彼地舔着,脑袋里的某根弦似乎忽然之间断了,双颊是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滚烫。
“江寒,我都答应不再惹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放屁!出去了她不惹他一身腥她不叫苏琪!
出口的声音是自己从未听过的娇媚,苏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是她真的怕了,那双带着厚茧的手沿着她的肌肤渐渐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她就要疯了!
江寒抬头对上她的眼眸,拇指带着层层的厚茧摩挲着她腰间的一处,“怎么弄的?”
“凭什么告诉你。”自己都被人这样欺负了,她不把江寒咬死算是她无力了!要不是被压制着,她非得给他踹个断子绝孙。
江寒的手沿着她的肚脐画着圈,脸上的表情万年不变:“说说,我考虑不往下。”
苏琪看着他,咬着牙:“被礁石划到的!”
他掀了掀眼皮,手指微动:“详细。”
“十四岁的时候为了救一个男生被礁石划到了。”他的手虽然不再往下,可是依旧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苏琪尽管再不心甘情愿,还是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他眼眸微微动了动,原本在小腹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上了她的脖子,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游走着,有意无意地问着:“红绳呢?”
苏琪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哈?”现在闹的是哪样啊!江大爷,你要谈心能不能让她把衣服穿上啊,现在让她光着上身还压着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记得你带着一条红绳的。”
苏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还是觉得现在比刚刚好多了,虽然自己光着上身,“洗澡的时候断了,怕不见了,收了起来。”
他挑眉,“这么宝贝?”
对于江寒着喜怒无常的情绪,苏琪也只能认命地顺着:“恩,一个救命恩人的。”
空气忽然又停滞了下来,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苏琪伸手戳了戳他,试探地问着:“能让我把衣服穿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