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楚绍和杜维龄了？”戴志良眯了眯眼睛。
赵挺刚闻出来着，这话味儿不对，“是，是啊，小贝那孩子伶俐，说不定能帮着套套他们的底儿！”
戴志良把燃了半截的烟掐折了，“糊涂！婊 子就是婊 子，你还指望她给你上演无间道？”
“姐夫……”赵挺刚瑟瑟地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个屁！万一她把我们之间的事儿跟外人泄露半句，信不信咱俩都得蹲班房！”
“啊，不能吧？小贝跟着你好几年了……我也没亏待过她！”
戴志良涔冷地说，“那个丫头不能留了。”
赵挺刚“嘶”了一声，小贝如花的笑颜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有些舍不得，也觉得真没这个必要，可他在戴志良面前永远没有发言权，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着，“嗯，我会处理的，姐夫你放心。”
戴志良点头，“两家公司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宏宇那边没说什么，DM那边说了，如果跟他们合作，他给咱们这个数！”赵挺刚伸出两个手指在戴志良面前亮了亮。
“两千万？”戴志良很不屑地瞥了一眼。
“两成！”赵挺刚咽了口吐沫，“没想到姓杜的还挺上道的！”
“哼哼，那天的展示会让宏宇抢了风头，他八成是坐不住了！”戴志良呷了口茶，“张康那边呢？他可一直盯着这个项目呢？”
“问题就在这儿，张康看上了宏宇的第二套方案，整天琢磨着怎么省钱怎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