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靠着靠办公室里最中间的一台电脑桌站定了，将手里的花往桌子上一搁，两条腿优雅地错着，将双臂交错地抱在胸前，“cici，赵伯南，让你们找的资料都找了吗？”寒暄之后，立马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找了，但是赵挺刚在外边的资料并不多，你也知道，向他这种靠关系走马的蠢材，也弄不出什么业绩来，不然厂子也不至于倒闭了。”四眼男原来叫赵伯南。
安贝妮刚还以为听错了，她都跑到上海来了，怎么还没摆脱赵挺刚这个名字，重名吗？可这个赵伯南分明说的是厂子倒闭的事儿，所以，应该不是她神经过敏才是！
海伦点点头，“这可是块大肥肉，现在这单生意最有竞争力的就是我们宏宇跟DM了，不过，封董事长都已经把DM的销售经理挖过来了，应该是胸有成竹了吧。大家加油！”
“这也算挖过来的？”cici撇撇嘴说。
“说不定楚绍被踢出，是咱们封董事长使得离间计呢！”
“切，如果真是那样，那个楚绍被搞得这么惨，他还会来咱们这儿。”……
下面八卦的声音很小，但是，空间内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海伦也没说什么，这一点儿到不像是传说中的灭绝老尼那么刻板，她目光突然落到了安贝妮的身上，不凛冽，但还是吓了安贝妮一个哆嗦，“penny？”
“啊？”安贝妮一愣，尼玛，差点忘了，她的英文名叫penny，简历上有写，“啊，是的，总监。”
“跟我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