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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计划落败(1 / 4)

喜堂之上,楚婉儿边说边从一群莺莺燕燕中走出,行至大堂中央方才止步,最后一句话落后,戚戚掩面佯装悲伤,试图勾起在场众人的怜悯。

只不若……

“愚蠢。”一直坐壁旁观的雪天倾,勿需多动脑筋,便能猜透楚婉儿的想法。

在堂能够说得上话的,多是饱经风霜的位高权重者,既是饱经风霜,又如何能轻易便动恻隐之心?

雪天倾与南元清等人一样,独坐喜堂一隅,旁观闹剧之余,那冰冷得无丝毫人气的寒眸越过重重人群,落在那隐约可见的一抹朱红身上。

心下微奇。

这王妃,倒是镇定。

被千夫所指,竟也能不发一语。全无一丝反抗辩解的想法,似那被骂之人,不是她一般。

这般从容……

雪天倾收回视线,垂眸看着眼下的圆腹三刀金樽杯,杯底香浓的酒水清澈,在喜堂的红光之下,隐隐倒映出一双微惑的星眸。

这般从容,是因着浑然不在意自己恶名远扬,抑或是太过相信昶王,信他不惧流言,只信她一人?

与雪天倾同列的东泽沁,听其讽言,细长的狐狸眼眼底,俱是赞同的眸光:“你说得对,那女人,够蠢。哭哭啼啼太不得劲了,要是不喜欢那王妃,直接冲上去单打一场,才更解气不是?”

一番话落,未得雪天倾的点头附和,东泽沁也不觉尴尬,自发地嗯了一声,然后下了句结论:“笨极!”

“呵。”夹在两人之间的南元殇红艳的唇微挑,不明所以地呵了一声。

东泽沁眨了眨那漂亮的狐狸眼,探过身子,凑近南元殇身旁好奇道:“南三皇子,你笑什么?”

南元殇脸色很白,略显病态,似十数年不见天日般,不带丝毫阳光气息。

墨发垂散披肩,遮住了双肩的缱绻浮云,他垂头,细细把玩这自己细长的手指,对东泽沁的问话,充耳不闻。

东泽沁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南元殇的只言片语,不由撇嘴无趣,重新坐稳身子,探头看向那喜堂中的动静。

喜堂中央。

那楚婉儿离着轩辕珏与楚华容几步之遥,娇小孱弱的娇躯,一片凄然。

轩辕珏垂眸,低语了句:“为难?”

“可不是么?”

楚婉儿嘤嘤一语,声音似要哭了:“王爷,小女不敢说您护着姐姐是错的,但是,为了姐姐而诋毁小女与樊夫人,焉能说是对的,焉能令小女心服?!”

话到最后,楚婉儿掩面轻轻抽泣,心有戚戚,浑身散发着哀伤的气息。

楚华容未看到楚婉儿的动作,但楚婉儿的低泣声却能令她知晓,此刻的楚婉儿到底是何模样。

楚华容嘴一扯,忽然觉得这一幕,简直就是她到相府第一晚的翻版!

“快点,。”

楚华容无趣地动了动手背,催促着轩辕珏的进度。她才不信,就楚婉儿那几句委屈哭诉,就能堕落了轩辕珏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掌下传来一阵骚动,轩辕珏会意,不再与楚婉儿多做纠缠,仅是朝樊夫人唤道:“樊夫人。”

“奴家在。”

“本王可曾为难与你?”

樊夫人微愣,尔后迅速反应过来:“王爷未曾为难。”

尔后微一矮身行礼,歉然道:“确是奴家思虑不周,未曾设想既是人来人往的前堂院落,那嫁妆所占之地本就不干净也有可能。”

“奴家未经细查,便认定那锦帕为王妃所有,是奴家之失。在此,奴家为自己的过错向王妃道歉,望王妃心宽……”

胡说!

不曾想樊夫人如此迅速转口,楚婉儿心中气怒。

她找准了时机,让那锦帕从礼担上松落,挂在礼担一旁欲掉不掉的,那拾帕的丫鬟,与其说是拾起锦帕,不如说是扯下锦帕!

如此,如何能三言两语就轻巧揭过?!

楚婉儿气急,那玲珑俏鼻呼吸急促,放下掩面的宽广水袖,张口欲要辩驳,“樊夫人,你——”

“容儿,对于樊夫人的道歉,你如何看?”

轩辕珏未将楚婉儿放在眼底,在樊夫人致歉话落,便低头垂眸,问楚华容的意见。

楚华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这樊夫人分明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当成了枪子使,与其为难一个已经道歉的无辜人,还不如专心折磨那真正的罪魁祸首。

是以,楚华容大方出言:“既然樊夫人知错能改,心胸坦然,本妃也不能小气了去。此事便作罢。”

“奴家谢王妃不怪之恩。祝王妃同王爷百年好合,一生只羡鸳鸯不羡仙。”

楚华容嘴一抽,继而文绉绉地道了句:“樊夫人好文采。”

“王妃过奖,奴家不敢当。”

话至此,那樊夫人先后朝着轩辕珏与楚华容矮身行礼,尔后优雅退回人群中,聪明地借着轩辕珏的台阶下了去,明哲保身,不在这无妄之灾中多参与一分。

见樊夫人毫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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