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
一出口.竟是这般的温言细语.好像她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一次.加上康少城如铁般铿锵的声线.犹如丝丝火星吹拂在她唇上似的.热热麻麻.
“恩.”
她咬紧唇.眼睛黑露露的.这也是头一次在他面前放下伪装.表露出真实的心情.那柔弱的眼神.令康少城心中绵软.竟也生出几丝陌生的紧张.
“小东西.有打算和你前夫复合么.”他俯视着她问.
她沒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干嘛问这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好像感觉她是个好女孩.应该得到幸福.而他给不了似的.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假设道：“你前夫挺帅的.跟你倒挺登对.如果他回來找你.你会跟他复合么.”
“还关心起我的终生大事了.”
明雪菲好笑地嫌他啰嗦.片刻.见他挺较真.于是瞅着他正色道.“你担心什么呀啊.我又不要你负责.今天过后.你是你.我是我.oK.”
一语中的.
一夜温存.问这么多干什么.只是这是她的第二次.她还会紧张.但是第二次过后.第三次.第四次呢.成习惯了.兴许会就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无所谓了.
康少城精虫上脑般用长远的角度精打细算起來.明雪菲只见他神色变幻.却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禁失望地靠在椅背上.酸溜溜地嘟哝：“你是不是不行啊.”
“不行.”
康少城挑起一抹邪笑.隔着布料.硬直的男性象征重重顶在她腿中.明雪菲身子一紧.顿时不敢乱动.好硬.
见她老实了.康少城收起笑意.双手撑在她头部的两侧.望向外面.云雾缭绕的天际线上.晨曦之光透出金黄.就要日出了.
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但这一刻.康少城也感觉到了一种浪漫情怀.
“小东西.我们做个约定如何.”他兴致很高道.
明雪菲眨着乌黑的眼睛看他.眼神熠熠闪闪.他修长的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头.道：“从现在开始.你的第二次留给我.我许你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要我能办到.我都无条件答应.但是在我真正要你之前.你不许再跟有第三个男人.”
声音里如有流滚的火花.
明雪菲怔怔地出神.如果说她的婚姻是失败的.那么这一次她是幸运的.因为有一个男人如此珍视她的第二次.
一生能有几回.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幸福的.她应该马上感动地投入他的怀抱.可偏偏说这话的是康少城……
“什么叫真正要我.”她眼睛更亮更天真地问.
“就是……”嘴角在上扬.康少城也沒发现自己此刻笑得有多愉快.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语：在我跟你真正做|爱之前.我可以随时随地玩弄你的身体.
明雪菲脸一红.连忙伸手捶他的肩：“三十岁了.还这么沒正经.”
他抓住她的小手.胸膛压在她柔软的前胸上.柔声问：“愿意吗.”
“当.然.不.你说怎么就怎么.我多吃亏.”明雪菲憋着嘴抽回手.但手腕被抓得紧紧的.任她再动也无济于事.
康少城坚决不放.手指摩挲着那手腕处细软的肌肤.半哄道：“那你说啊.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明雪菲立即道：“我要你的爱.你爱我.我就给你.”
康少城一僵.
下一秒.那只握在他的手里的手腕也随即抽了出來.明雪菲自觉说到了不该说的.也安静地不吭声.眨了下眼睛.眼神柔柔静静.
爱是个什么东西.她早就沒感觉了.不过她知道爱情能让人麻醉.能让人丧失理智.能让人辨不清方向.明知道是错.还是义无反顾地错下去.
空气里一片寂静的歌声.
“How it's making sehatputsuc all you er what you do.I'm justscared aam I don't h**e another heartdon't just wanna stay ”
（我们之间树立如此的防卫有什么意义.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和你一样害怕.告诉我我错了吗.因为我沒有另一颗心來受伤.请不要让我离开.我只想留下來）
精灵般空明的歌声在车里回荡.
两人许久沒有出声.
康少城坐回到了副驾驶座上.远远地看着挡风玻璃外的晨光.明雪菲整理好衣物.坐起身.见他侧面的轮廓刚毅如大理石.眸色锐利有力地投向远处.心想军人就是军人.一诺千金.不似狂蜂浪蝶般花言巧语.管他三七二十上了再说.
“日出了.”他眼里跳跃出愉悦的光芒.
明雪菲闻声望过去.果真.小半个太阳从巨大的山峰后往上升起.灿烂的晨曦映射下來.万物皆在苏醒.
开着灯的林肯车里显得暗淡了.康少城和明雪菲不约而同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