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豪门契约:少爷不能再出轨> 第五十八章自己酿的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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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自己酿的苦酒(1 / 2)

秦威的话來得太突然。却又那么理所当然。沒听任何辩解便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沒法辨别那话几分真几分假。

他向來是那种优雅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如此提出离婚或许只是想教训教训她。只要她认个错或者撒撒娇就沒事了。但是心弦紧绷。随着周围沉静的空气越绷越紧。仿佛她再不出声。就要断了。

而几天前。不是她先提出的离婚吗。怎么现在他肯了。她会有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呵……”

明雪菲忍着腹部逐渐攀升的酸痛感。轻然一笑。似乎像跟朋友聊天般轻松地动了动。在床头调整出一个舒适的角度。

她说:“你今晚留在这儿就是想跟我谈这个。”

秦威提出离婚的时候心也在悬着。她沉默的那一分半钟。只听到墙上的壁钟滴答滴答地走动。那声音如同他的心跳。

事实上只要她再安静下去。他就会心软。顺从心里的挣扎。但是她说话了。态度反常。他面上漠然的神情松了松。回了句。“是。”

“那你现在说完了。”

说话间。明雪菲冷漠地垂眸看着手机阴暗的显示屏。而眼神意外地被无名指上的钻戒给吸引了。那晶莹的碎光刺得她眼底酸痛难忍。

但她不能哭。至少在他走之前。

“好。那你好好休息。”

果然。秦威沒有任何留恋地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转身欲走却又说了句。“我们虽然沒有领结婚证。但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离婚的程序还是要走一走。你先在这儿休养。一个月后我來找你。”

他走了。房门被轻轻带上。

优雅如是。有始有终。不愧是做商人的料。只是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讽刺。人走了。心也冷了。谁还会在乎门是关着还是开着。

明雪菲的情绪如洪水般汹涌。她摘下婚戒扔出去。戒指愤恨地砸在了门板上。

“佟。”

声音清脆。

走廊间。秦威离开的背影明显一僵。

或许当珍惜和被珍惜渐渐变成一种习惯。爱情的苦涩就会由此滋生。无休止的争吵。无意义的猜疑。不如冷静一段时间。细细品茗这杯爱的苦酒。

隔天來到机场的秦威突然灵机一动。把机票退了。改为晚上的列车。

像明天当初离开T市一样。他坐着火车离开了泸河。

二十多个小时。疲倦而劳累。秦威一米八几个的个头躺在车厢的软铺上。翻身起身很是蹩脚。沒事可干。睡不着。也不像同龄的年轻人随身带着消遣的东西。

看风景。

车窗外。从黑夜到白天。景色飞闪飞闪。捕捉不了反而晃人眼睛。可合上眼睛。就感觉心里的惦念一分比一分重。重得脑中一片空白。

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得咬牙切齿。

她当真是个沒心沒肺的女人。他提出离婚的时候居然一点反应都沒有。还记得他收到她要离婚短信时。喝得半醉的后脑仿佛要炸开似的。疯狂地拨打她的手机号。破天荒地对她破口大骂。说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很凶。很生气。恨不得把那女人从手机那头扯过來。狠狠教训一番。

不可原谅。

他必须让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可以甚至控制不了地宠爱她。但是流产的事件无疑证明。他的宠爱过度也是种伤害。

结婚之初。她对他唯命是从。敢怒不敢言。明明很委屈却还是黏着他不放。而现在。样样顺着她。即使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架。他也是连哄带骗。而结果沒能息事宁人。反而越演越烈。

他算悟出一个真理。要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要么就是这个女人欠虐。

火车到站时。秦威到洗手池洗了把脸才下了车。

T市的空气明显要比泸河清新很多。阳光明媚的光线。迎面吹來的风也让人身心舒爽。那股憋在车厢里淤积已经的闷气很快消散。

郑宇开车來接。秦威则拿过车钥匙先开回了家。他必须冲个澡。换套衣服。否则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完全打不起精神。

而这趟回家。他却见到了杨可柔。这令他着实意外。

秦威离开泸河的这几天。金小玉理所应当地返了回來。她有钥匙。只要开门进去。这栋别墅就完完全全地成了她的栖息地。

也就是这几天。她成功地把干干宽敞的别墅就变成了难民窟。

玄关处的鞋柜旁。到处是五颜六色的拖鞋。款式一样。大小不同。鞋柜里塞不下就只能散在外面。秦威完全找不到自己那双。干脆踩进去。

客厅里的花梨木酒柜全都空了。地上瓶瓶罐罐。还有彩色碎片和果皮。整个一垃圾场。有只酒瓶倒在地上。溢出來的酒水映湿了茶几下的白色地毯。

秦威眉心微皱。不过湿了也好。家里的地毯就是铺得太多了。那横行霸道的小女人才养成了光脚走路的坏习惯。

他想的是他的小妻子。而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她系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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