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凌雪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題。反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佩”出來。看样子和普通的玉佩差不多。不过却是当年的那块军令符磨改的。任谁也认不出这就是当年的玉符。
接过她递过來的东西。锦川惊讶地看着凌雪。只说了两个字:“这是……”竟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來。
按照相同的方式打开。里面同样写着类似的字迹。只不过和他的石头不同。这上面似乎是在记录些什么。
“楚家的军令符。还记得吧。”凌雪知道他会震惊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件事她谁也沒跟谁说过。
锦川并沒有第一时间回答凌雪的话。反而将玉符重新合上。塞到凌雪的手里。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叹道:“让我多抱一会儿。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本想将他推开。可是听到他轻柔的话语。还有手臂上传來的颤抖。凌雪忍住了想要推开的冲动。继续维持着这个让她很不舒服的姿势。
可是沒过多久。一道清丽的女声就在身后响起:“你们好大的胆子。”同这声音一起來的还有嗖嗖的凉风。直指她的后心。
心神一动。凌雪正要避开这偷袭。却突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被锦川带离地面。
“狐。你这是做什么。”锦川冷声喝道。
听到他的话。凌雪才回过神來。转身看过去。偷袭之人竟是锦川的大师姐。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的。而且。显然。她不是一个人來的。身后还跟着一堆人。看样子。似乎都是暗影门人。
“锦川。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不按密令行事。”狐的声音冷而烈。
“虽说你是我的师姐。但也不能这样和身为少主的我这样说话吧。”锦川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身份。”狐显然是气的不轻。“若是你真的把自己当少主。又怎么会跑到这里和女人卿卿我我。你难道失去理智了么。”
看了一眼凌雪。狐向前迈了一步。压低声音道:“我之前不是劝过你。不可以让人知道你对她的情意。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么。”
凌雪不禁在心中腹诽。他们不过就是抱了一下。什么情意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真是能瞎编。而被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场凡是有点内力的人几乎都可以听见。真是可笑。以为这点小把戏别人看不出來么。
“提醒师姐一句。那是之前。”锦川简单地说道。
“什么之前。你疯了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女子。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取她的性命。而你。纵然武功了得。能从我们这么多人手中护她周全么。”狐又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依旧压的很低。
话说到这里。凌雪有些听不懂了。不由出声问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暗影门的规矩。少主不可以儿女情长。否则他的女人就要死。”锦川的手臂向内缩紧了一下。轻声说道。
两人还在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因为。如果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看着这一幕來气。她不介意让他们多气气。或许。锦川也跟她有着相同的想法呢。
但是在听到他说“他的女人”的时候。凌雪不淡定了。什么叫做他的女人。他们不过是拥抱了几下而已。接吻了么。成亲了么。这些人的男女授受不亲管的也太严了吧。
“喂。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凌雪眯起眼睛看他。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呃。这个。不能怨我啊。是他们说的。”锦川弱弱地说道。那样子。比一只小绵羊还要无害。但是紧贴在他身上的凌雪。却感觉到他的紧张。
毕竟。谁也不是万能的。在这么多人手里保她毫发无损还是有难度的。
“你们够了。”狐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喊道。“暗影门人听令。此次任务失败。皆因少主被这个女人蛊惑。杀了她。”最后三个字。声音不大。却很是威严。看來平日里沒少指挥。
“等等。”就在众人的身形刚要挪动的时候。锦川突然云淡风轻地说道。
那些人听此。急忙收回了想要偷袭的念头。等待着少主的指示。这可比狐的那些话管用多了。
“你们觉得。在我手中。击杀一个弱女子的机会有多大。”锦川笑道。
顿时。一些人开始议论起來。他们可沒有把握能打败传说中的少主。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运气好。成功杀了少主心爱的女人。在长老面前邀了功。但这暗影门将來不还是少主的么。何必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狐看到人心有些动摇。跟着急忙喊道:“别忘了你们发过的毒誓。誓死效忠暗影门。都看到过违背誓言的下场。你们更应该清楚要怎么做。”她的声音里透着迫切。这是她最后一个立功机会了。沒能破坏楚成的继位。等她回去。那些长老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于她。
“誓死效忠暗影门。”某个地方传來一句鼓动人心的女声。那些人立刻跟着欢呼起來。
凌雪却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声音。听上去和之前放走的幽很相像。锦川不是说。在暗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