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寺在无噩城很有威信啊?这座精舍也是属于金刚寺的?”李易脸一抹,作势擦了擦子虚乌有的眼泪,也凑了过来。”
“金刚寺首座无悔大师是我们星朗帝国的国师,金刚寺教众甚多,供奉丰厚。这座精舍是父王生前所赠。”邬逝水淡淡道。
“原来是王爷家的产业,贱脚踏贵地,多有得罪。”
“不敢当不敢当,这已经属于金刚寺的产业了。”
那无悔大师肯定教义精通,法旨高深,”李易恭维了一句。
“那当然,金刚寺的高僧个个有神通,有排山倒海之能。”
“这么厉害,不知道有哪些神通,王爷可曾见过?”好奇的提问。
“一百多年前,星朗帝国京城周边地区发生百年难遇的大旱灾,土地干裂,颗粒无收,农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很多人沦为难民。无悔大师经过,慈悲为怀,立下军令状,祈雨失败就让朝廷烧死。斋戒七天七夜在高台上祈雨。半个时辰后果然风雷交加,一条巨大的水龙高踞空中,水龙所到之处雨水如浆,连下了两个时辰水龙才消失。”
“那么厉害,那位无悔大师和现在的无悔大师是一个人吗?”李易问道。
“当然,据说无悔大师神通广大,能长生不老。百年过去相貌依旧,一点都没有变化。他被朝廷封为国师以后就建立了金刚寺,在他的教导下,金刚寺的高僧大部分都有神通。有的可以放火,有的像无悔大师一样施雨,还有的可以让藤蔓活起来捆绑。”
李易和阮琳珠对看一眼。这位无悔大师肯定是水系的修真者,水系法术支持两个时辰那么久,就不知道他是筑基还是结丹。筑基有三百年左右,结丹有千年寿命。
邬逝水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继续说着:“金刚寺建立以后,很多人都将孩子送进庙里企盼也能够学到一点神通。可是寺里也不是见人就收,只有有佛根的人才收。”
语气转为自豪:“只有我们无噩城的孩子六七岁就可以收入寺院学历,不需要测试佛根。每个孩童家里都多多少少可以得到一点钱财”
想到在酒楼的那一幕,阮琳珠有疑问:“可是我们在广场上看到金刚寺的人招人只收了十几个啊?”
“那是送到京城金刚寺的,只招十男童十女童。”邬逝水笑道:“说来也巧,我到这里也是为了这事,随便找找跑丢的絮儿。没想到竟然碰到伉俪,实在是三生有幸。”
李易也笑了起来:“能够认识威名赫赫的镇边王我们才感到荣幸呢。”
三人谈的投机,不知不觉暮霭沉沉,夜色降临了,也不等吩咐,两位面带稚色的小僧面带微笑而来,前面那个领路的手端着一盏油灯,后面那位垂头肃穆正是带他们过来的无了。
闻到食物的香味,一直端坐在桌上享受阮琳珠温柔的摸毛服务的碧水睁开了眼睛,迅速跳到床榻上坐的端端正正的。无了手里也端着一个托盘,香味正是从那里传来。
无了麻利的从托盘里端出精美的菜肴,又取出一个木桶,盛了三碗饭,顺手将木桶放在桌角,摆上碗筷做了个请用的手势,和另外一位僧人一起退出了厢房。
四菜一汤再加上三碗米饭就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李易夸张的吸了吸鼻子,笑道:“好香,上午才吃的饭,现在又饿了,王爷快请,别客气,”说完一屁股坐在碧水旁边,还笑着招呼道:“琳珠服侍点王爷。”
阮琳珠嘴角抽抽,李易自称和她是夫妻,现在吃饭的时候又把她推到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身边,说话又那么有歧义,这也太不靠谱了。
水鄙夷的瞪了李易一眼,他还真以为这位王爷是眼瞎的吗,这样明显的漏洞都看不出来。
李易根本没有察觉,挑剔的看了下桌上的菜色,大喇喇的拖过那碗蘑菇汤,放在碧水面前,殷勤地相劝:“碧水,这碗蘑菇汤勉强看得过眼,你先对付着喝喝,等哪天有空暇了去吃最喜欢吃的玫瑰卤腿。”拿起勺子满满的舀了一勺汤,殷勤的放在碧水的嘴边。
碧水啊呜喝掉一口,清甜可口,还带着蘑菇特有的香味,果然好喝。才喝完一口,又有一口等着。一喝一喂好不开心。李易还不忘招呼大家:“快点吃啊,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随即恍然大悟,“你们不用等我,我喂完碧水再吃。”
自从在河边碧水不小心碰到他某个部位后,李易就坚称碧水是爱他在心口难开,处处以她的心上人自居,还时不时表示,虽然他没有人兽恋的重口味,但是体谅碧水的爱意,允许碧水暗恋他,被碧水追着咬了几次还是坚持不改口。
次数多了,碧水也就随他去了,李易可比阮琳珠仔细殷勤。端水摘野果捶背无所不作,就当多了个仆人也不错,至于那些自恋的话就当马耳东风忍忍就过去了。
李易感觉到碧水态度的转变,更是处处争着照顾她,阮琳珠这个正牌主人倒退了一箭之地。
阮琳珠也懒得生气,默不作声的坐在邬逝水旁边端着碗吃了起来。
“这是金刚寺最有名的素斋,”邬逝水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