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茂密的松树林,树木笔直参天,排列凌乱但不失伟岸,树林的中间,横七竖八杂乱的葬着许多坟,这是一座错落无秩,纵横交错的古坟山,少则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距离几十米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年代已经久远,寒冷和复古的味道悠然而生。坟林中有普通的墓葬,也是碑林牌坊耸立的豪华墓穴,我并不知道这里的地名是什么,也不知道这里埋葬着什么达官显贵,还有许多平民百姓,估计在这座坟山里,坟重着坟的情况也必定大有存在。我不敢说这里有多少亡灵,但是,我坚信这里住着不少的鬼魂。他们盘踞在这里,久久不得离开。
红衣女鬼来到坟山的东侧,哪里有一座硕大的牌坊,只是夜色,我看不的很清楚,她只是在牌坊前原地自转身三圈,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她便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通黑暗和借着夜色能看见的陈旧的石头牌坊,见次情景,我也来到石牌坊前,模仿女鬼的动作转了三圈,可是三圈之后,面前的牌坊依旧,丝毫没有刚才的亮光出现,我在想会不会是我的方向转反了,随即我又反向开始转了三圈,三圈之后的情况依然如此。原来这里是通往红衣女鬼那个世界的通道,可能只有他们那里的鬼魂才知道通道的密码。
如果没有人告诉我通道的程序,我几乎是没有可能进到里面去的。我焦急的在牌坊的四周来回的踱着脚步,这座牌坊虽然在坟山的最东段,但是就像一座城池一样,这牌坊还在三环路以内,三环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土坟和破旧的土地庙,想必土地庙里住着真神。于是我大步来到距离那石牌坊三四百米处的土地庙,敲开庙门,开门的老土地老态龙钟,满身酒气,庙内微弱的灯光,照射在一张简易的木桌上,木桌有些的下酒菜,多数都是这里的居民供奉的。老土地大约没有看清我的长相,只是含糊的问道:“你找谁啊?”
我赶紧回答:“土地爷爷,我刚才追一只女鬼,在前面消失了,我想请问,你可知道那女鬼的下榻之地?”
土地听得,赶紧一把拉我进得庙里,他看是老态龙钟,实际上老土地身体健硕,其他书友正在看:。给我递上板凳,让我坐下,问道:“你是阴阳法师还是茅山道人?”
我说:“我都不是,但是我先天就有这个能耐,今天我看见一只红衣女鬼在人间作恶,我悄悄尾随,追到这里就消失了。”
土地说:“这里的鬼太厉害,就连小神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我说:“确实如此,我和那红衣女鬼交过手,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险些丢了性命。”
土地说:“在这里几百年的时间里,有许多驱鬼师都惨死在他们的手下。然后沦为他们的鬼奴。”
我问土地:“你可知道去往里面的路口。”
土地回答说:“这个当然知道,小神也进到里面去过,但是里面戒备森严。”
我央求土地说:“不如土地爷爷给我指指路 吧!”
土地说:“你走到牌坊的时候,向左转三圈,在念一句开门语:囔儿张张囔张囔。即可开门。”我谢过土地,正欲离开,土地拦住了我:“时辰尚早,不如喝杯酒吧!”
我说:“我怕酒后误事,改天专程来陪你,你看如何?”
土地无奈的说:“我这几百年太过孤寂,你可小心啊!”
听到这里,我便好奇的问:“你老婆呢?”
土地没听明白老婆是什么意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你说什么,老婆是什么?”
原来,在他们的那个时候没有老婆这个词汇,难怪他听不懂,我说:“老婆就是夫人。”
土地恍然大悟道:“已经几百年没有见过她了,现在在当灶神。”
我点点头,拱手告别离开。土地一再嘱咐:“你可当心啊!”
我来到石牌坊前,按照土地说的方法,先是向左转动了三圈,然后念出开门密码,只听得“吱吱”的响声,牌坊的中间豁然出现一道石门被,把门的鬼卒打开了那门,只见把门的鬼卒笔挺的站立着,手中握着人骨和骷髅做成的兵器,那是人的头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耀眼的白光,进到大门里面,是一个通道和广场,广场的边角树立起一根高高的桅杆,桅杆的最顶端挂着光亮四射的大灯笼,远望去,这样的灯笼,处处可见,只是夜色,看不见这片鬼域的全貌。我进的大门的时候,把门的鬼卒并没哟阻拦我,可能是因为到这里只有他们特殊的进门密码,方才侥幸蒙混过关。
就这片鬼域的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座灯火通明的发达大都市,我进到大门的里面,不远处就有熙熙攘攘的鬼流在移动,我先是躲避在一尊雕工精琢的石狮后面静观其变,而后慢慢动身来到离鬼流不远的地方,发现那些鬼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所以我壮胆,走到了鬼群的中间,这里没有一个你认识的,也没有鬼认识你,就像我们走在陌生的人流中,谁对谁都是路人甲,只是擦肩而过。往前行去,石板铺成的道路,踩得光滑如镜。沿街的铺面应运而生,店铺里的物品琳琅满目,但是经营最多的还是餐饮店,他们大多数都卖着人肉和人血。在前行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