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才有一夜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这里没有七彩颜色,只有黑白之分,他想到,这是黑夜,所见到的东西理应是黑白色的,四周荒芜人烟,他正纳闷着,自己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忽然间看见前面来了几个人。他想,既然自己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何不向过来的几个人问个究竟。
这几个人正在向他走来,而且越来越近了,定眼一看,来者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母,爷爷和奶奶,一行四人,张德才不曾想到自己会在这遇见已经去世的亲人,好不欢喜,于是赶紧上前去要拉住他们的手,可伸出手时,感觉已经靠近对方了,却如同摸到了空气,他在次伸手试一试,却发现依然如此,张德才顾不得想那么多,满心欢喜的问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的母亲回答说:“德才啊,你可把我们害苦了哦。”
张德才连忙问:“这是为什么呢?”
张母说:“我们在原先的地方住的好好的,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们搬走了,自从我们被搬走之后,阴间的人说,你在阳间不积德,你的罪孽深重,我们在阴间也跟着受罪,你以后在阳间一定要好好做人,不然的话,阴间人说你儿女也要受到牵连。”
张德才争辩说:“我可是在阳间找了最好的先生,给你们看的风水宝地啊。”
张母说:“那是白家的地脉,我们是无福消受的,。”
在看他的父亲,爷爷和奶奶,一脸不满。
张德才说:“那我去把坟地换回来。”
张母:“没有用了,白家的地脉已经显灵了,本来他家要出一位大将军的,现在只能做一户发财人家,我们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在作恶多段,年头岁节的时候,想起了我们,就给我们烧点纸钱吧。”说完就消失了。
张德才四下张望,也不见人影了,于是他急得大声呼喊,这一声喊叫,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了。原来这只是一个梦,但这梦让他睡不着了,起床在院子里散步,他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顺其自然,是没有办法弥补的,他想只要以后不在作恶便罢了,后来想想,人的一生做梦无数,这仅仅只是个梦而已,不必在意,此梦不久后被他忘到了脑后。
张德才是大户人家,儿子们都逐渐长大,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不用细想,张德才家要取儿媳妇,在我们这里无论那家都愿意把闺女嫁过去,穷苦人家的闺女,那个不祈求有一个好的归宿,只要张家的儿子看得上眼,即使少手聘礼也愿意。
按照当地大风俗,儿女的婚姻大事都得依照从小到大的顺序,如果老大难没有成家,老二老三只有等待。
自然规律,张德才首先要给出老大张光荣张罗婚事,姑娘就是本村人,张德才备了银元,丝绸,托人去说媒,女方家欣然答应了,并且还说了,这是祖上烧了高香,攀得这样一个大户人家。
张光荣结婚后,才过了不几日,媳妇就哭闹着回到了娘家,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回到张家去当儿媳妇。她的母亲急了:“是不公婆对你不好啊?”她使劲的摇头,在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却什么也不说,这可急坏了一家人。
张德才是多么有声望的人,自家才取过门几天的儿媳妇,居然不回来了,情面上那里过的去。莫非这家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骗取彩礼,不管怎样,他都要去看个究竟,于是带上一对人马来到儿媳家里。
儿媳妇家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女儿既然嫁了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那里有呆在娘家的道理,但是他们始终不知道女儿回家的原委,迫于外面的压力,硬是要把女儿向外面推去。女儿见事态不妙,拉了母亲,来到里屋,挽起衣袖,给母亲看看手臂上的处女标记:“我嫁的男人行不了周公之礼。”母亲明白了,于是把这话说给了女儿的父亲。
张德才原本就等得有些焦急,见迟迟没有人出来,于是大声呼叫起来。儿媳的父亲出来了,他找来板凳让张德才坐下,这才说:“张老爷,这件事情不愿不原我闺女,是你儿子的原因,你儿子裤裆里那玩意儿不顶用,我姑娘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张德才听了这话便要动手,儿媳的父亲又说:“你就是动手我也认了,你何不回去看看是不是你儿子的问题。如果你儿子没有问题,再来算账也不迟”他一挥手,一行人回到张家,回去之后,他强行拉下儿子的裤子,果然看到儿子的*,如同霜冻了的茄子,萎靡耷拉,翘不起来。
张光荣长了一条不能打鸣的鸡,消息不胫而走,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走到那里,放佛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是前清皇宫里没有净身的太监,而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天生尤物,人间的怪物。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折磨,渐渐地萎靡不振,在我们这里的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到自己不能为张家传宗接代,更觉他活着就是一种浪费。他一下子失去了灵魂,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他想到了死,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又怎么能舍得去死呢?当他的精神始终抵挡不住外面的流言蜚语,男人没有那玩意儿,那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