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枪打死。吃罢中饭,渡边淳一郎怀着极大的兴趣,一件件亲手剥下小女孩的衣服,小女孩吓得直哭,最后像一个光溜溜的青蛙站在床上,冷得牙齿打颤、全身瑟瑟发抖,而他却乐得哈哈大笑,两只毛茸茸的手捏住小女孩胸前的花蕾。
整整一个下午,他没放过小女孩。
现在,他站在床前,又伸出了他那一双魔爪,抓住小女孩的双脚,把她拖着自己面前,然后再背朝天地翻了过来……
一条溪水绕着村前的石阶缓缓而过。
炮火映红半边天的夜里,小女孩的哭声随着冰冷的晚风传得很远、很远,显得格外凄惨。一个鬼子兵靠在石阶边的草垛上,问着他的同伴说:“哎,听那女孩痛得这样叫,想必旅团长阁下是在进行肛激ao吧?”见对方没吱声,扭头向后一看,原本应该是站在草垛另一头的同伴却不见踪迹,正疑惑间,石阶下扑出一个人,捂住他的嘴,一刀割断他的脖子。
然后,随着低沉的一声:“上!”
十几条黑影从溪水沟里一跃而上,猎豹一样敏捷,转眼消失在村落的黑暗之中。不一会儿,一处农舍忽然着火,睡得正香的一群鬼子裹着军毯跑出来,有的哇哇乱叫,有的找水灭火,在村里巡逻的一支小分队也赶到现场参加了救火工作。
外面乱哄哄的声音,干扰了渡边淳一郎的快感。
他抬起头来,隔着门,对堂屋里值班的参谋不满地命令道:“村子里怎么会失火?速派人查明、加强戒备!”
“嗨!”
接着却像是有人摔倒一样,将板凳也撞翻了。
“怎么回事?”渡边警觉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