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殿,一个身影急冲冲的冲进殿门。刚刚走出门外的元嬷嬷被撞了个满怀。
“诶呦,你这奴才怎么回事?”被撞的元嬷嬷,扶着被撞的火辣辣的疼的腰怒吼。
“嬷嬷,嬷嬷,是咱家慌乱了!”来人口气虔诚,连声道歉。
元嬷嬷这才抬起眼帘,看清了来人,口气变得温和:“原来是李公公啊!这么急冲冲的有什么事啊?皇后可是在小憩,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别打扰了罢!”
李公公知晓这元嬷嬷还在生着闷气,想她乃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岂是他一个小小尚宫局的总管可以惹得。当下,也只得再而放低身段,道;“嬷嬷事关重大,这殿外岂是是说话的地儿?”
元嬷嬷听得此话,立刻眼观四方。虽说这是朝凤殿她家皇后的居所,可谁又能保证隔墙无耳,随即便引了李公公往里头走。
进了宫殿,如元嬷嬷所说皇后躺在暖黄躺椅上正在休息。李公公连忙行礼却被皇后拦下。皇后坐起身来,一双凤眼斜挑,娇好的面容上满是不悦,冷声道;“事情可是办妥了?”
冷气直冒,李公公不敢抬头直视,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连声说道;“回娘娘,办妥了,小安子已是升了天!”
“嗯!”
皇后站起身来走至李公公跟前,元嬷嬷连忙去扶着自家主子。
“公公,今日之事本宫重谢与你,他日希望你好好为本宫办事!”
从元嬷嬷手中接过几锭金锭子,皇后亲自将金子放在李公公的手里,笑道;“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与你的!”
虽是笑语,李公公依旧觉得脖子后边凉飕飕的。宫里头打混久了,也便知道了,这蜜糖背后是何等的毒药!
接过了金锭子李公公叩首谢恩,始终未敢抬起头来看皇后一眼。
殿内,皇后站在原地目送着李公公的背影离开,目光阴狠。
站在皇后一旁服侍的元嬷嬷看着自己主子,面色沉重,秀眉紧皱。心底疑惑倍生,疑惑道;“娘娘,为何不除了这奴才,省的碍眼了?”
闻言,皇后转首看向元嬷嬷,那眼中的冷冽惊得元嬷嬷一身冷汗、
“娘娘恕罪!奴才逾越了!”皇后并未作答,转身走向内殿。
元嬷嬷跪在原地,顿时一阵松快。皇后娘娘今个这是怎么了?这般吓人?强勉站起身来,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沁湿了衣服。
“太子,人已带到!”
夜色里,墨殇站在一方阴影下,一身的阴霾连边上的黑衣人都为之一颤,其他书友正在看:。
“下去吧!”半晌,墨殇淡淡的开了口。
“是!”黑衣人恭敬的行完礼,一阵风起,已是不见踪影。
“你就这样相信我?”一道女声从路边上响起,墨殇回过头看着浓荫处,并未作答。不过多时,一一倩影飘然而出。
和硕走至那尸体跟前,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害怕的。和硕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巧手一番捣鼓那药丸便喂到那人本是紧闭的口中。
她熟练的手法,墨殇只是看着并未言语。他早该知道的,她是多么精通医理。亦或许又是他扼杀了她本该笑容与一身的聪慧机巧!
“咳咳!!”
两声呛声,引了墨殇抬眼看去,那奴才已是清醒了来。和硕站在一旁,嘴角含笑,纵然是阴影蒙照,那般风景却足以迷了他墨殇的眼。
“醒了?”和硕一声巧问,那奴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小安字睁眼四处张望,却不想看见了阴霾与一身的墨殇与一旁树立的倩影,顿时惊得脸色惊变。
自己死了怎还能遇见这两个主子,这这....果然是做不得坏事的罢!莫非还要下油锅!他想入非非,墨殇见此心下恼怒,冷声道;“怎么,死里逃生连规矩都忘了?”
规矩?逃生?莫非没死?小安子连忙很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痛的泪花打转,这才欣喜若狂,连忙叩首行礼;“奴才谢太子的救命之恩,奴才.......奴才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和硕从一边的阴影出走出,含笑道;“只需要你说出实情便罢!”
“这.....”小安子脸色发白,声色一顿,立刻没了下文。
“果然是死脑筋的奴才!”墨殇冷哼,负手而立,内心本就因与和硕夫妻之事郁结的不爽快,又遇见这么个不知变通的奴才,当下怒火丛生:“这样的奴才,死了也罢,白白浪费了本太子的力气!”
一番话,小安子连忙叩首求饶。
他生的哪门子的气?莫非还在为就寝之事生气?和硕苦笑,她以为他早该明白,夫妻之情在她这里早已荡然无存。不是她矫情,更不是她为了报复折磨与他,只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奴才招,,奴才招....”小安子连声叫到,和硕收敛面容,未看一旁的墨殇一眼,转身离去。
这里已没有她的事了,剩下的便是墨殇事,一张网一旦打开了缺口,漏网之鱼便随手可抓。这一点,墨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