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殿,皇后一脸阴寒盯着面前跪着的和硕,冷声问道;“太子妃,你作何解释?”
“我没有!”和硕毫不畏惧,挺直了身子。
皇后震怒,身边桌子被拍的大响,怒道;“你没有?那静妃好端端在千思堂怎会遇害?遇害了怎么偏生你在一旁?这三更半夜的时辰你跑到千思堂去做什么?难道是去礼佛?还是你要告诉本宫这一切都是巧合?”
皇后连声质问,每一个问题她和硕都解答不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省的一番皮肉之苦!”皇后冷眼相看,盛怒之极。
本就是小小的惩罚静妃,谁晓得会闹出了人命。若是查不出来谁害了静妃,她这皇后岂不是危危可及!那后宫还不是要翻了天!
“我是被人陷害的!”和硕皱眉,淡淡的说道。
“陷害?”皇后冷哼,道;“那是何人陷害与你?”
“和硕不知!”
“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莫非我后金就是这般好糊弄的?一句陷害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
冷光直射,和硕回以目光,道;“和硕没有做的事情,岂会招认,其他书友正在看:。也的确是贼人陷害,和硕不知是谁,但希望皇额娘给些时日让和硕查清楚!”
“多给些时日?是让你多害些人罢!”皇后厉声喝道;“元嬷嬷,给本宫上刑,本宫今日倒要看看到底是这些刑具硬朗还是你和硕这张嘴皮子硬朗!”
得令的元嬷嬷并没有动手,一边的一个宫女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铁链子的东西向和硕走近。和硕皱眉,低声道;
“皇额娘,请......”
“动手!”皇后打断和硕的话,冷声吩咐道。
那个宫女手里拿的东西,后边还有两个宫女上前分左右立在和硕身后按住她的肩头。
和硕看清了那是夹手指的铁棍,心底一阵寒冷。企图力争无奈那宫女皆是力大之人,纵然她有几分武功,此刻在这皇后面前也不敢太过放恣。
那宫女强拉起和硕的手,铁棍一根根的夹在中间,冰凉的触感也冰了和硕的心。
看来,这是要屈打成招了!
不再看皇后,因为看了也是相厌的目光,往日虚假的融化氛围在这一刻皆被撕了面具,多无可躲的裸露在她面前。
那宫女是个老手,夹手指是一点一点的拉,让你清清楚楚的看见每一个过程,也让你清楚的看见那铁棍一点一点的收紧。
“嘶!”
冷抽一口气,铁棍夹紧了手指。痛的她眉心紧皱,十指连心果然如此。
“太子妃,奴婢劝您还是招了吧!奴婢还没用到一小半的力呢!”
那宫女许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柔声劝解。也许是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夹在黑呼呼的铁棍之间,着实让人不堪直视!
“我未做过的事岂会....”那宫女再度用了力,这下痛的她连话都说不整齐,紧咬着唇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皇后愕然,看向元嬷嬷。
元嬷嬷走上前去,在皇后耳边耳语一番。她便故作平静的端起茶盏,细细品尝。
手指已变的通红,痛,那是痛到心底的!她原本以为任何皮肉之苦都抵不过内心的痛苦的,这下是真的见识到了!
其实,**之痛还是很痛的!
“你这狗奴才,给本太子松手!”一声暴喝之后,和硕身后的奴才被墨殇一脚踢走,而那个用刑的宫女也被踹飞了一米多远。
和硕的手指立刻被松了下来,而她也送了一口气,身子一软便躺在了一个宽阔的胸怀里。
“你怎么样?”接过和硕,墨殇急声问道,一脸的担忧。
和硕惨白着脸,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太子这是何意?”一道寒光竖起,墨殇本欲要说的话只得咽回肚子里,头也未回的冷声道;“不知皇额娘为何要动用私刑?”
墨殇不答反问,皇后激怒攻心,道;“私刑?本宫乃六宫之主,岂会用私刑贻笑大方。倒是太子尽然私闯朝凤殿,规矩何在?你口口声声唤本宫为皇额娘,你又视这皇额何在?”
闻言墨殇将和硕扶起,站起身来向皇后行了一礼,道;“皇额娘莫怪,儿臣是担忧太子妃这才闯了寝宫,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淡然处之,皇后盛怒,和硕心寒。
为何,到底为何?墨殇你究竟是想怎样?今夜她和硕没有期许谁来救自己,墨殇就算不来在她的认知里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为什么他要来?为什么他一脸的担忧?
“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冷声问道。
墨殇回道;“儿臣知晓!就是因为知晓太子妃在此处,所以匆忙而来!”
“怕我私自将她处死?”
“皇额娘恕罪!”墨殇又是一礼,道;“儿臣今日找了太子妃一天了,匆忙而来只为确认太子妃行踪别无他意!”
皇后疑问看向太子,道;“确认太子妃行踪?失踪?”
墨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