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16
传送阵,建在一处宽敞的平地上,风一吹,卷起灰尘,呜呜的声音好似有人的哭泣。
平地最中间,溅了一座高出地面十几米的木房,看着像是空中楼阁。
此时,四个男人,在那空中楼阁里哀声叹气,磨刀的磨刀、假寐的假寐、骂娘的骂娘、呆滞的呆滞。
那呆滞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忽地回过神来,重重地一锤桌子:“这活儿,真是没法做了!”
那磨刀的嘿嘿一笑:“张桥,你舍得这工钱?就算你舍得,你家婆娘只怕也不舍得!”
一提起他家婆娘,张桥顿时就泄了气:“顺子哥,你说这里什么事都不能做,我这心里烦的慌啊!”
“你是想那烟柳街的娘们儿了吧!”想起烟柳街的女人,顺子暗暗咽了咽口水,淫笑道:“不过那里的女人真是骚,而且那屁股,那奶,真不知道怎么长的,哎呀呀,真是叫我怀念啊!”
“我现在哪儿敢!”上次他去烟柳街,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自家那母老虎寻了过去,丢人不说,回去还差点被那母老虎削了耳朵。
顺子撇嘴笑了笑,嘴上也不说什么,心里对他那么怕老婆很是鄙夷。
“咱们喝酒吧!”假寐的那人被俩人的话吵得再也睡不下去,于是起身提议道。
顺子脸一沉,故作惊讶道:“你哪来的酒,不是说守阵的时候,不让喝酒吗?”
“嘿嘿,是我媳妇前两天给我捎来的!”
顺子酸溜溜道:“你家那口子真是勤快,!”
张桥凑道:“哎呀,我媳妇也很少来看我!”
顺子怒骂道:“你他娘的还说,半个月前你才回过家,老子半年没碰女人了!”
说罢,接过张桥递来的酒碗,狠狠地饮了一口。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说的,守阵不能喝酒的话。
“顺子哥不是说不喝吗?”
被人回了这么一句,顺子脸皮厚,非但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一把抢过张桥手里的酒壶,骂道:“传送阵外有大人们设置的结界,没经过我们里面人的同意,或者有城主大人的通行令,谁也进不来!不然城主大人怎么放心让我们这四个黄阶实力守阵,别太抬举自己了。”
张桥早习惯了顺子的霸道,也不说什么,取了酒杯,招呼了其他俩人坐下,四人你一杯我一杯,又开始说起了烟柳街。
他们这些人,通常在传送阵一守就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憋得慌就只能说些荤段子。
“你们不知道啊,上次我去烟柳街……”
“那西华也不知好歹,我一心待他……”
喝到半醉,顺子大吼一声:“这时给老子送个女人来,就算长得丑些,老子也勉强收了!”
顺子刚吼完,手里的酒杯忽然掉在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某个地方。
张桥晃了晃站起来,见顺子痴痴地望向窗外,觉得好笑又觉得奇怪。
顺着张桥的目光,先是看到红黄蓝绿四种颜色,像是蝴蝶一样在眼前飞舞,他一个机灵,又揉了揉眼睛,这次看的真切了。
四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扭着水蛇腰,千万风情地朝传送阵这边这来,还时不时发出挠得人心甘乱颤的娇笑声。
那其中一个,不正是他日日念想着的西华么?
听到顺子咽了几口口水,他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也吞了一口。
“这么晚了,她们来干什么?”好半天回过神来,顺子皱眉问道。
他可不相信,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愿望,真的送几个貌美女人过来,虽然腹下一把邪火烧的难受,却还是强忍着,道出了疑惑。
张桥也皱了皱眉,前天上面才吩咐下来,这几天是关键时期,要他们绝对看守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性命不保。
想到什么都比不上性命重要,张桥只得咬牙道:“反正她们进不来!”
刚说完,却见四五十米外的四女果然停了下来,西华有意无意抛给张桥一个媚眼,那一眼,看得张桥立刻就心猿意马了。
“几位大哥怎忍得奴家在此吹冷风?”东雪柔柔的声音,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表情,让顺子刚压下去的邪火又升了起来。
却还是故意冷声道:“谁让你们过来的?”
南烟嗔怒道:“别人让我来我还不想,要不是城主——”
“南烟!”北罗故意大声打断。
“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自己进!”北罗妩媚一笑,她的十指算不上纤细,却很长很白,皮肤也很嫩。她慢悠悠地探向胸口,荷叶边的抹胸裹着丰腴的雪白,在她不慌不忙的动作下,一片春光若隐若现,其他书友正在看:。
北罗在四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食指与中指自那无限山色,深暗沟壑中取出一面令牌。
她的动作,看似优雅,更多的是**裸的勾引,她满意地看到四个男人眼里都冒出了火花,携着令牌,带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