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07
按理说黄良松如此“看得起”她,她应该高兴才对,可云纱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幸好只要一个来回,不然只怕会要她半条命。
“看来这又是一次极限挑战!”如此想了之后,云纱眼中精芒大盛:“哼,其他书友正在看:!想击败我,没那么容易。”
云纱今天是最后一个,回到学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当云纱拖着疲惫的步子迈向广场时,只觉得有些眼花缭乱,相比云纱的狼狈,黄良松倒是春风得意。
黄良松心道:“这云纱女娃儿才十岁,总是一副不合年龄的老成样,而且每次回来都太轻松了,今天这样才正常嘛。”
黄良松的得意表情被云纱尽收眼底,心中十分不爽地骂道:“这黄鼠狼,存心整我,这嘴脸,真让人想把他撕烂……”
清晨的广场与平日有几分不同,没有灰尘、没有喧嚣,风很轻,云很淡。一抹白色,最先映入眼帘。
那白,像天边的云,飘渺安逸而无法捉摸;那白,像荷塘碧莲,青涩纯美而引人侧目;那白,像阳光、像清泉、像蝴蝶……干净温暖,滋润心田,翩然起舞,飞入视线。
云纱突然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了那抹白色,猛然间竟然有些怯了。她站在原地,脑袋空白,突然觉得自己很懦弱。
“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怎么去当保护人家的妹妹?那站在前面的,不正是你日夜思念的哥哥吗?”虽然他背对着她,也长高了很多,但云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坚毅的背影、冰冷的气场,他高雅的姿态、银色的头发……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独一无二。
即使两年不见,她确信自己仍然可以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辨认出这个让人温暖的亲人,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云梦泽的不是云青峰,更不是云梦雨,而是她云纱。
鼻子有点酸酸的感觉,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努力想要平静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的声音激动喊道:“哥!”
那白色身影微微一颤,优雅缓慢地转过声,在看到云纱的那一刻,冰雪开始融化,冬季变成了春季。
“两年不见,泽哥哥变得更美,更让人移不开目光了。”云纱看着他那倾城绝世的容颜感慨万千。
近在眼前的脸如梦如幻,如晨如露,天地为之失色,百花为之羞惭,特别是通身那一股冰冷高贵、纯洁如雪的气质,让人觉得即使只是远远的望着,都是一种亵渎。
“纱儿,你——来了!”清凉悦耳的声音在云纱耳边响起,简单的言语却像是春风一样拂过云纱心间。
“嗯,哥哥,我来了……”我来了,却没有进布斯托次比,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云纱望向云梦泽的眼睛,那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仇恨、没有悲伤、没有责怪,有的是一池的秋水,淡淡的喜悦,那喜悦是那么的真挚,真挚的也感染了着云纱。
当云梦泽张开修长的双臂,温柔微笑着呼唤着“纱儿”的时候,云纱很不争气地扁着嘴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云梦泽,哥哥的怀抱和母亲的一样,温暖而充实,不算宽阔的胸膛却仿佛可以包容自己的一切。
旁边的黄良松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有些惊讶,在莫克当森林的时候他就听说过云纱有个哥哥在布斯托次比,但这兄妹两个人长相也实在是差太多了吧,不客气的讲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人影突然从云梦泽身后一闪,出现在黄良松眼前,黄良松定睛一看,发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惊呼声:“天哪!您不是扬……扬……”
云梦泽宠溺地拍着云纱的背,也不嫌弃她在他干净整洁的白色长袍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云梦泽爱干净,要是别人连他身都近不了,整个星域敢糟蹋他衣服,而又让他乐得其所的恐怕只有云纱了,谁叫她是他妹妹呢?
见云纱一个小脑袋蹭在怀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两年来受的苦又算什么呢?倒是怀里的这家伙越哭越凶,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云梦泽温柔抚摸云纱的头地安慰道:“纱儿,别再哭了,哥哥在这里,以后没人会欺负你了,。再哭,就……就……不漂亮了!”
云纱反而哭的更凶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看的云梦泽莫名,她的泽哥哥啊,实在不擅长安慰人,他难道不知道她云纱就算是笑也很丑吗?就在这时云纱听到了黄良松的惊呼声。
“您,您是……”
云纱从没想过黄良松竟然也有结巴的时候,他向来是正经而自若的,在学生们面前通常都是口若悬河,今天简直是难得一见的现象啊!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顺着黄良松的视线,云纱看见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老头子从云梦泽背后走出来,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云纱,完全无视一旁激动万分的黄良松,对着云梦泽道:“原来这倔强的女娃儿就是你妹妹,看来我们今天为的是同一个目的,我说云小儿你平时不都冷冰冰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那……”戏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老不正经。
“这人不正是前两天遇到的疯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