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达到了可以操控飞剑的元婴期,再造飞剑是不是太浪费了?”
“天下武功唯坚不破,唯快不破,在飞剑的使用上,我想也是这个道理,星月子长老你说对吗?”星月子长老点头,认同我说的话。
“那么你觉得,我们门下弟子在飞剑的使用上,离这两点差多少呢?说话不好听话,除了元空子那个变态之外,其他人操控飞剑的速度都还没有出膛子弹的速度来得快,可是想要达到元空子的那种水平,没个百八千年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算我们等的起,昆仑也等不起。所以唯快不破这条路对我们来说是行不通的。星月子长老,你说对吗?”星月子长老继续点头,认同我的话。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唯坚不破这条路可以走了。操控飞剑的就是一个修真者的真元力,真元力的强大直接关系到飞剑的硬度。我昆仑有一古法,那便是以一把小小的飞剑做为媒介,通过它外放真元力,化成一把巨剑,从而使飞剑的杀伤力得到质的飞跃。可惜的是虽然知道此法,但我们之中除了元空子可能再也没有单一的个体有这个能力来运用这般神通。”我说到这里,被星月子长老的话给打断了:“掌门,你说了这么多和我们收集飞剑材料有什么关系?”我靠,难道你不知道打断掌门说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吗?要不是你是我昆仑长老,我早就让星阳子将你拖下去打屁股了。
没有理会星月子长老的问题,我瞪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既然我们自身实力有限,那么不仿换一个思维方式,从飞剑上下文章。为什么一提到驾剑,所有人都会想到一人站在一剑上御剑飞行呢?又为什么一提到御剑术,所有人都会想到的是一人使用一剑与人争斗呢?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话让被我召集的所有昆仑门下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的反应让我很满意,废话,如果他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那我还混个屁啊!
我又接着开口道:“那是因为大家的思想都被一些典籍上的描写给禁锢住了!认为从上古传下来的书中所写就一定是正确的,就一定是真理。如果只要看些典籍就行了,那我们还要脑子干什么?从另一方面来想,虽然一人操控多把飞剑对我们来说不太可能,那么多人操控一把飞剑呢?”说到这里,我停了停,喝了口水。趁我喝水的时候,星月子长老又有话要问,但被我挥手制止了。
“星月子长老,我知道你要说点什么,一柄小小的飞剑由多人来控制,那么他到底应该听谁的指挥呢?这小小的飞剑又怎么让这么多人驾剑飞行呢?这就是你所要问的吧?”待星月子长老点头之后,我续道,“你看,你的思维在这里不是又被禁锢住了么,为什么飞剑就一定是小小的,而不能是大大的呢?从青海来上海之时,你们都已经坐过飞机了吧。通常来说,修真者驾剑飞行都是立于飞剑之上,可是这么多人立于飞剑之上明显是不太可能的,那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是坐于飞剑之内呢?”
“将飞剑的体积尽可能地放大,内部挖掘出一定的空间以供我昆仑门下众人乘坐。在飞剑操作上,按飞剑所具有的功能划分,一人负责一项功能的操作。别的人只需要在一旁通过飞剑剑身内所刻的阵图,将自身的真完力通过阵图传入操控之人的体内,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单一个体真元力不足的问题,也可以让飞剑在真元力充足的情况下发挥出所有的神通。这样一来,不光的元婴期以上的昆仑门下,其他人也可以坐上飞剑而不用担心修为不够,虽然不能操控飞剑,但可以将自己的真元力输送给能够操控飞剑的元婴期以上修为之人。避免了昆仑在人员上的浪费。”
“当然,对于这飞剑之内的阵图,我从当年还在昆仑学艺之时就开始研究起来,虽说离大成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可是我却是很有信心完成这把史无前例的飞剑。如果这飞剑一旦完成,那它就将是我昆仑的最大战力。”
“可能大家还会认为这么大一把飞剑,想到磨出剑锋非常困难,这不要紧。因为和别的飞剑以砍切点刺的攻击手段相比,这把飞剑则只有两种普通攻击手段,那就是撞和砸,所以有没有剑锋对这把剑来说问题都不大。本•;拉登可以用两架飞机将世贸大楼给撞塌了,那么我们也可以用这把巨型飞剑将别人的山门给毁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飞机在撞楼之后自己也完蛋了,而我们则会安然无恙。同时也因为这飞剑的体积及我们昆仑门下众人的真元力,基本上已经算是无坚不摧了。”
我将自己的理念一口气都说了出来,而在听完这些话之后,昆仑门下众人的目光中有迷茫、有炽热、有期待,就连平时很是古板的星阳子和星月子长老这时候也是一脸的兴奋。当然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只有当这把巨型飞剑真正问世的时候,才能让一切成为现实,想要灵活的操纵这样一把飞剑,众人的配合是少不了的,这些只能靠后期的练习了。现在最主要的事便是找到足够多的炼制飞剑的材料。
就这样,除了星月子和星阳子长老之外,其他的昆仑门人都怀着兴奋地神情出发去寻找这些材料,我给他们的期限为一年,虽然时间上确实短了点,可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计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