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全厂下班时已到了十点多钟。大家拖着疲劳的身躯。吃完夜宵就早早的睡了。工厂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不知名的虫子。偶尔发出嘶哑的叫声。
奇了怪了。一上床就能睡着的飞虎。今天晚上竟然失眠了。他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里老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沒有做。想來想去。心里还不是惦记着阿莲今天晚上一个人睡。一想到此事。飞虎心里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油然而生。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去敲一个女人的门。是多么剌激的一件事。飞虎想着想着。便穿上了衣服。坐了起來。
在好奇和剌激的驱使下。飞虎轻轻的拉开房门。走了出來。漆黑一片的厂区。安静极了。飞虎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便悄悄的朝阿莲的房门口摸去。飞虎和阿莲住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一间食堂。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
一到房门口。飞虎的心就跳了起來。这门如何打开。敲门。很有可能就惊动了全厂。那岂不是有点丢人。这个死阿莲。为什么不把钥匙留给自己。飞虎心里暗骂着。其实他沒有勇气跟人家提起。那人家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好意思说。房门的钥匙给你。想到这里。飞虎哑然失笑了。
哎。好了吧。转一圈心就死了。还是回去睡觉吧。飞虎想着。不甘心的用手在阿莲的房门上轻轻一推。我的个上帝。门竟然沒有上锁。飞虎轻轻一推。门口便悄无声息的开了。飞虎一阵暗喜。原來阿莲这个女人给他留了门。一想到这里。飞虎无比的兴奋。
飞虎溜了进去。便把房门轻轻的从里面反锁了起來。站在房间里的飞虎。依借着窗户上透进來的微弱光芒。依稀的看到。床上的阿莲。睡的四平八稳。好像他的进來。阿莲浑然不知的样子。
飞虎蹑手蹑脚的朝阿莲的床前靠了过去。当他慢慢的坐在床上。正准备伸出他的魔爪时。床上的阿莲呼的一下坐了起來。她轻声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深更半夜。跑到女生宿舍想干吗。还不快出去。否则我可要喊人了”
沒想到这阿莲原來在装睡。而且她还会这样说。飞虎不由得一愣。不过他马上反应了过來。这阿莲是故意闹着玩。如果人家不通意。干吗还给他留着房门。飞虎一想到这里。猛的一下扑了上去。把阿莲按倒在了床上。钢丝床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你这个大流氓。我可以喊人了”身下的阿莲。娇喘着粗气。小声的说道。
飞虎的手在黑暗中如长了眼睛一般。几下便扯光的阿莲身上本來不多的几件衣服。他喘着粗气说:“喊吧。反正是你留了门。勾引我进來的”这话一说完。便压了上去。身下的阿莲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从鼻孔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
这一夜。她们不停的释放着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让对方一次次的达到了欢乐的颠峰。在此刻。她们不需要天长地久的承诺。她们只要一瞬间的欢乐。
直到天快亮时。两个人才搂抱着睡去。忽然一阵嘻笑声。把睡梦中的阿莲和飞虎吵了醒來。原來天已大亮。工厂里的姐妹们。已吃完早餐。正准备去上班了。
阿莲看了一眼她们俩人的赤身裸体。有点不好意思的扯过床单。往两人身上一盖。紧接着便起身穿衣。阿莲的动作非常快。几下就穿好了。她小声的说:“你先睡着别动。等我和大家都上班了。你再溜到你的房间里去。千万别被人发现”
飞虎坏坏的笑了笑。他觉得剌激极了。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冒着极大的危险。都要去偷情。原來乐趣竟然在这儿。飞虎笑归笑。好玩归好归。但他还是起了床。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沒有了人声。车间里传來机器声时。飞虎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房门口。静听了一下。飞虎这才拉开房门。一步跨了出去。他刚走了两步。迎面便碰到食堂里烧饭的大姐。她笑着说:“你今天沒有吃早饭。还要不要吃。要不我给你开个小灶。烧点好吃的”
飞虎忙说:“谢谢不要了”说完转身就走。几步便跨进了自己的房间。飞虎按着心口。心里想。好险。再晚一步。这位大姐就把他堵在阿莲的门口了。看來这情也并不是好偷的。
飞虎洗刷完毕。刚走进办公室。阿莲抬起头。冲她嫣然一笑。然后有点奇怪的说:“刚才看大门的大爷來找我。说是厂门口有几个贼头贼脑的人。老往厂内看。他不敢问。说这些人的打扮。一看就是社会混混的样子。我想我们手套厂。沒有跟人结冤。是不是來找你的。”
飞虎一听。心不由得一缩。他略顿了一下说:“这事你们千万不要出面。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好是來找我的。我只是一个人。一走就沒事了。而手套厂就不同了“飞虎说完。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小心点。别动不动就和人家打起來了。万一事大。你别一个人撑着。朝厂内吆喝一声。我们一听到声音。立即支援你“阿莲说着。朝飞虎打了个飞吻。样子可爱极了。
飞虎点了点头。便朝厂门口走來。他一跨出厂门。就见四五个黄毛。正蹲在马路对面吃着盒饭。感情这些人在这里守了一夜。飞虎眉头一皱。隐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