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婉一样,高远也已情难自抑,他的挺拔,已经触及温婉的神秘之地,多年以来的坚守,令温婉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高远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他不能强人所难,尤其是对温婉,她可是他心目中最后一任女友,他要对她格外珍惜。
高远撤走了他的挺拔,温婉的腿又自然地分开了,温婉望着他,似乎有一丝遗憾,一丝期望,高远没看出来,他致歉道:“婉儿,刚才我太冲动了,差一点忘记了你的底线。”温婉听他提到底线,自己也不好意思了:“高远,看来你还真的把我的话放到心里去了。”
“那是,婉儿的话,就是我的行动,只是我现在实在是好难受,想发泄,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高远如实阐述他的生理上的感觉。
“可怜的孩子。”温婉调皮而又兴奋地说:“让我为你做点儿什么吧。”高远便躺下来,温婉问他哪里最难受,高远笑道:“还能有哪里?你看哪个地方最显眼就是哪里。”温婉便捉住了他的挺拔,温婉的手掌,丰润且柔软,在她甚是陌生的触碰、抚摸、捏拿以及套弄下,高远的兴奋如电流般一股一股流向全身。
“哟嗬,你还挺顽固嘛。”温婉与他打趣。高远也逗乐道:“只有当他遇到你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如此顽固,不顽固怎么对得起你啊。”温婉来了劲:“看你顽抗到几时!”温婉开始了新一轮温柔的攻势。不知怎么回事,高远越来越挺拔起来,温婉没退去他的欲-火,自己反倒愈发难以自持,她面红耳赤,忽然身子一软,脸便伏在了他的挺拔上,她压住他的挺拔,良久未见动弹。
高远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婉儿,你怎么了?”温婉的脸微动了一下,高远这才放心:“你是不是太困了?刚才是不是睡着了?”温婉被他逗得笑了:“傻瓜,我又不是瞌睡虫。”高远便央求道:“婉儿,你别压着我,我觉得更加难受了。”
温婉把脸从他的挺拔上抬起,却又以双手捧起,脸趴在那里好奇地观看着。温婉的鼻息袭来,高远诉苦道:“婉儿,你不要再折磨我好不好,你让我痛快一次好不好?”温婉不吭声,忽然脸便凑了过去,她居然在他的挺拔上亲了一下,高远浑身为之一颤,温婉发现这种做法很有效,便持续地亲了起来。
高远感受着这近乎极致的亲密,他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浪花飞溅,打湿了温婉的头发,打湿了温婉的脸蛋。温婉大吃一惊,拿手抹了一下脸:“你这是什么东东?”高远不好意思直说:“那是生小孩必须的付出,是精华中的精华。”他特意加重了“精”字的语气,温婉终于明白:“你个大坏蛋,也不提前说一下,你把我弄脏了,我要惩罚你。”
高远问她打算怎么惩罚他,温婉说罚他为她洗干净,高远便和她来到洗手间,想到曾经和李可依在里面一起洗澡,他便说自己身上也脏了,正好两人一起洗一下,温婉听从了他。高远为温婉清洗着身子,想到和李可依在洗手间里的欢合,他又忍不住挺拔起来,他请求温婉的抚慰,温婉笑话他贪得无厌,高远说一切都怪她,她女人味那么浓,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
温婉也情火焚烧,又使出了刚才的招数,亲了一会居然未奏效,而且高远意欲进入她的口腔,她再三抵挡,最终还是交了枪。高远得偿所愿,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探索,里面的空间有限,温婉的舌体无处可避,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和一个男性发生如此亲密的行为,她既感到羞惭,更感到幸福,那是一种被人宠幸的幸福,她忍不住在这幸福里沉醉,直至高远再次沧海横流。
“婉儿,我爱你。”高远与温婉紧紧相拥,任喷头里的水在身上倾泻而下。
“高远,我也爱你。”温婉情不自禁地吻着高远的脖子,觉得一分一秒也不能离开他的怀抱了。
两人洗浴完毕,高远恳请温婉不要再和他分房睡了,以后他想和她一起入梦。温婉担心道:“可依从这里搬走还没多长时间,我怕你心里还想着她,所以不敢搬过去。”高远惭愧道:“我对不起可依,我本来发誓要为她坚守上几年,我觉得只有这样才算是对得起她对我的付出,可是婉儿,我实在无法再坚守下去了,我真的要崩溃了,我抵挡不住你的魅力,抵挡不住你的诱惑。”
温婉诧异地望着他:“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高远由衷道:“我感觉已经身陷在你的情里,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感到你浓浓的情意,好像蜂王浆一般把我包裹,我无法摆脱你的粘连,我只能被你紧紧地束缚,我愿意一辈子都在你的里栖息,只有那样我的心才有着落,才不会空虚,不会饥渴。”
温婉没想到自己对于高远竟然这么重要,她看到了自己的价值,看到了高远的真诚:“高远,既然你这么需要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你呢?我愿意答应你的一切要求,我收回曾经的底线,只要你需要,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温婉说到这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话就此打住。
高远已经找不到任何语言表达对温婉的喜爱,他只有回之以一阵狂热的亲吻,他们从浴室吻到客厅,从客厅吻到床上,高远的吻袭遍温婉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