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偷看!”
“不用偷看。.”
“你什么意思?”
“你没什么可看。”
“你!”
赵希月无奈,话说到这里又只剩一个“你”字,她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回想起浴场里那些赤~裸~的女子们,心里也觉得自己**的不是很**,人家的**波涛汹涌的,自己的**还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
“我……我的胸没什么好看,可是我的腰好看啊!所以你不准偷看!”
正在努力摇着床头柱子的古钧听了这话,手一抖,差点没把柱子摇断,眼睛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赵希月的腰,还真是让他眼前一亮,那腰肢竟若春风拂柳,不盈一握,平滑的小腹莹白如冰肌,混似无骨,是个男人见了都想揽过来抚弄一番……
古钧猛然间感觉自己的小腹好像着了火一般,下面又开始肿胀,裤子立时被他的小鸟支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他连忙收摄心神,转过身去,不再看赵希月。
赵希月见古钧紧张地背过身去,心里突然就高兴了起来,好像自己的腰得到了赞美一样,脸上显出美滋滋的神情,活像个玩游戏赢了块糖吃的小女孩般欢喜可爱。
“你现在立刻钻到床底下去。”
“为什么?!”
“乖乖听话,不然我把你打晕了塞到床底下。”
“你!”赵希月越来越讨厌自己跟古钧说话只会说“你”,她开始学会动脑,眼珠一转,居然换了个语气柔声问道,“你就不能告诉人家为什么要钻到床底下吗?”
古钧斜睨了一眼赵希月,眼中充满狐疑的神色,他略带关怀地摸了摸赵希月的额头,喃喃道:“也没发烧啊?”
“你!”
“叫你钻就快点钻!钻进去不就知道为什么了嘛!”
“你!”
赵希月动了脑筋后还是吃瘪,心里很不爽,但也无计可施,她可不想被古钧打晕硬塞到床底下,她宁愿自己爬进去。
古钧把**的被子扒拉开,弄乱,耷拉下来一截遮住床沿,然后从桌上拿起两只茶杯,分别往门上和窗子上一扔,因为运用了重晕拳的缘故,力道颇大,直接砸开了门,也砸开了窗。
“啊~!救命~!”
古钧学着赵诹死前的声音喊了一声,自觉有模有样,然后迅速钻入床底下,挨着赵希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一群人冲了进来,赵希月一惊,瞪大了眼睛瞧着地上好多双晃动的靴子,其中几双是剑宗宗徒的靴子样式,还有几双上面绣着个“齐”字,小脑袋瓜电光火石间猜到了些端倪,不禁也暗暗害怕了起来,身子不自觉地往古钧的身上靠了靠。
“世子哪里去了?!””
“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刚才那声呼救应该是世子喊的吧?”
“难道是那个女人掳走了世子?!”
“刚刚那女人不还一直哭喊,怎么可能有本事掳走世子?!”
“该不会有帮凶吧?”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齐州的地界打齐王世子的主意?!”
“你们这群饭桶!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把世子给我找回来!小心找不到世子!齐王会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个脚步沉稳的中年男子步入房中,声音冷冽,脚上的靴子是剑宗池士专有的样式,手中的剑铿地一下插在地上,深深陷入地里面。
“哼!世子不见了!你们剑宗也难辞其咎!看你们拿什么到青都做人质!”
又一个脚步沉稳的中年男子步入房中,声音清冷,脚上的靴子既没有“齐”字,也不是剑宗的样式,但却是双特制的靴子——靴尖上扬,皮革闪亮,靴沿上有一圈滇红毛羽。
古钧身为炼器师,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端倪——这双靴子质地轻盈之极,滇红毛羽蕴藏风能,皮革闪亮的似乎渗透了穿戴者的真元,难道这双靴子能让穿戴者飞起来?!
果真如此的话,此人定当是玄师。
“龚宁先生,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世子的事情什么时候劳您挂心了?您不在府中好好教导二王子赵银,跑到温江城来干什么?该不是来监视世子的吧?”
“说巧不巧,齐王命我来催世子上路赶往青都,没想到居然遇上你们失职把世子弄丢了。你说我这回去,该怎么跟齐王复命呢?”
“哼!世子贪玩,我等定会将他寻回,不劳先生挂心!”那剑宗池士随即冲着屋里的护卫们一声大喝,“都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找!”
噼里啪啦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动,屋里的护卫们全都冲出门去寻找世子赵诹去了。
“龚宁先生,在下还要去找世子,少陪了!”
“不送!”
“哼!”
剑宗池士从窗户一跃而出,屋子里只剩下了龚宁。
龚宁在屋里来回踱步,四处查看,居然比对起来门窗上的破口,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块的茶杯碎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