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楚走到小乞丐身材,拍了拍小乞丐的肩膀,老气横秋的道:“以后我就是你大哥,谁要欺负你,我把他们都关起来,我父亲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福山赶紧捂住了箫楚的嘴巴,生怕他说错了什么话。
福山对着小乞丐呵呵一笑,“小朋友,拿着这些钱跟这些干粮,找间私塾好好读书,把钱藏好,不要让别人看见哦。”
小乞丐乖巧的点头。
“唔……福伯你干什么……”箫楚不解的看着福山。
福山对着箫楚使了一个颜眼色,对箫楚恭声道:“少爷,我们该走了……|”
箫楚瞬间便明白了福山的意思,当下不再说话,转头看向小乞丐。
小乞丐低声问了一句:“哥哥你要走了吗?”
箫楚点头说道:“是啊,我跟福伯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小孩子间的友情就是如此的纯洁,相识,相交,不到两个时辰,两个孩子的心中都是有了依依不舍的情绪。
小乞丐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
箫楚转身跟着福山走出了茅草屋,突然,他回过头来,喊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玛雅……”小乞丐挥手答道。心道,这个人真奇怪,问人家什么名字,自己却又不说出自己的名字。
“玛雅?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女孩子的名字。”不远处的箫楚嘟囔着跟福山走出了胡同。
福山从背上取下一顶小号的草帽,戴在了箫楚头上,不理会箫楚诧异的目光,福山自顾道:“少爷,老奴得把你安顿下来,然后才能安心去打探王爷的消息。”福山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他已经决定把少爷安顿下来,自己找人去劫法场,救护山王,虽然他答应护山王要把他的血脉送往昆仑山,可眼下连都城都出不了,怎么去昆仑山?
紫甲军的耳目遍布都城每个角落,这样下去,他们的行踪迟早会被紫甲军发现,到时候,凭他一个人根本顾不了箫楚的安全。
与其这样,还不如做点什么,比如,救出护山王!
只是他心里也没底,自己在都城的朋友这个时候谁还能靠得住,思来想去,还是把小王爷安顿好,自己再作打算。
箫楚不解的问道:“福伯你刚才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怎么还要去?”
福山压了压帽檐,低头看着手边的箫楚:“老奴已经有消息了,现在只是去求证一下消息的真伪,可是路途遥凶险,老奴唯有先把你安顿在都城。”福山似乎并不想让箫楚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
街道上时不时有三五个紫甲军的士兵结成小队来回的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街上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多路人跟小贩了,寻常的百姓似乎对着官兵有着一种天生的畏惧,近日来,不停的有官兵巡逻,有些眼力的都看出来都城可能有事发生,市井之间,一传十十传百,以致于整个都城显得冷清了许多。
这个时候福山凭着自己生活在都城积攒下来的经验,尽量挑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走,刻意的躲避着紫甲军。
二人穿插在星罗棋布的小胡同里面,时不时的交谈几句,箫楚出王府时穿的衣服早被福山换成了一身粗糙简单的农家衣服,此刻奴仆二人戴着草帽,背着包裹,看上去像极了刚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到都城的爷孙俩,所以他们这一路上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要知道,都城这么繁华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不计其数的外来户来这里谋生。
“少爷,一会我带你去我在都城的朋友家里先住几天,到了那里以后千万不要乱说话,尤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福山低声的交待着。
福山这时候想到了他一个做古董生意的朋友,虽然此人是商人,却把交情看得极重,前几年,他涉嫌走私,是自己求着护山王,才把这件事摆平,想来,让他暂时收留箫楚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更何况像他朋友这种做生意的,要经常去城外,或许他有一些能出城的途径,那也不错。
小半个时辰过后,福山把箫楚带到了一间名为‘姚记’的古玩店,随手把玩着古玩店的小饰物。
箫楚也是头一次来古玩店,好奇的到处打量,却不敢像福山那么随意。
“喂喂喂!不买别乱碰,这里的东西很贵的,弄坏了赔得起嘛!”店里的服务生扯着嗓子从后台走了出来,眼眸里透着不屑的目光,大声的训斥着。
福山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我找姚金德,麻烦你帮我传一下话。”
“去去去,什么要紧的不要紧的,我们这是古玩店,不是官府,找人报官,走开走开。”服务生一伸手向福山推去。
然而不管他使出了吃闹的力气,把自己搞的脸红脖子粗也没把福山推动分毫。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把姚正德找出路见我,我不为难你。”福山淡淡的说着,也不见他怎么发力,那个服务生就坐在了地上。
福山在护山王跟箫楚面前表现的卑躬屈膝,看上去只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奴,然而提起他这个护山王府的老管家,谁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