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自然对于疤脸男子会获胜非常笃定,当下笑道:“娟姐,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周小娟抬眼看了下战斗中的擂台上空,只见高个子的宝剑已经化成了剑影,一道道剑芒满天花雨般向疤脸男子射去,疤脸男子双掌疾拍,拍出一道道掌风紧守门户,守多攻少。当下心中大定,心想:“萧自然你不是一直很臭屁么?今天本姑娘就要你输得心服口服!”于是说道:“赌就赌,谁怕谁?不过既然要赌,就得下点赌注才过瘾。”
萧自然心中大笑,心想:“娟姐你还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你看那个高个子耍得好看,就以为高个子能赢?其实高个子现在只是在咬牙硬撑,只要他的攻势稍缓或者露出一点破绽,就会被疤脸男子击破。既然你非要赌,那么就别怪我占你便宜了,哈哈!”
他心中笑翻了天,面上却装出一副沉吟的摸样,好半响才抬起头来对周小娟道:“娟姐,赌博是不好的,我们还是别赌了。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还分什么彼此。”
牛大胆听得这话,大眼睛亮了,心想:“什么叫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还不分彼此。这不是间接说明了他们的关系么。”他似有所悟,但限于身份,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看萧自然又看看周小娟,这一看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周小娟见萧自然打哈哈,更觉吃定了萧自然,当下说道:“你是不是不敢?不敢就直说,真是想不到呀,鼎鼎大名的萧自然萧公子竟然会怕了我一个弱质女流,说出去只怕会笑掉了别人大牙。”她知道萧自然向来受不得激,但若别人小看他,或者出言讥讽的话,他必定会暴走,此时便用上了激将计。她说着的时候,心下得意,哼!什么修真界后起第一人,什么萧公子,还不是照样输在本姑娘的手下!
萧自然用真气将脸憋红,假装气愤地道:“赌就赌,难道我还会怕了你不成?怎么个赌法?”
周小娟自以为得计,娇笑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娟姐也不忍心欺负你,咱们就赌输的人给对方洗脚怎么样?”她这话是顺口说出,说出之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妥了,自己和他又没有什么名分,即便是他输了,也不可能要他真的给我洗脚啊,再说了男子给女子洗脚,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以后还有什么面子?
她连忙又叫道:“不行,我岂能让你看到了我的脚,咱们换个赌注,等我想想啊。”说完便思索起来,只觉这赌注也是一件麻烦事,要赌金银吧,自己身上的银子不多,和他赌起来,他就算输了,也不痛不痒的,赌其他的,可是又赌什么好呢?
萧自然见周小娟说是要让输的人给对方洗脚正合心意,让这个母老虎乖巧地给自己洗脚,那是多么爽的事。他当即就想答应,却听周小娟说要换赌注,立时大急,让这母老虎低头,服侍自己的机会可真是千载难逢呀!岂能错过?
他心念急转,忽地心中一动,你会使激将法,难道我就不会使么?当下大叫道:“哈!你要是怕输的话,趁早直说,我这个人大度得很,可不会逼你。”
周小娟一听萧自然的话几乎和自己先前所说的一模一样,当即大怒,心想:“他居然敢说我怕了,笑话!我会怕了么?我只是怕你一个大男人给我洗脚,以后抬不起头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心想最多赢了,免除他给自己洗脚的惩罚就是了。
当下说道:“我会怕你?赌就赌,谁怕谁!”
萧自然怕她反悔,望着周小娟对牛大胆道:“大胆,你做我们的见证人,省得某些人反悔。”
牛大胆道:“哦!”
周小娟肺都快气炸了,这某些人除了是指她还能有谁?她当即叫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我像是赌输了不认的人么?你可记好了你现在说的话。”霎时之间,她把赢了萧自然后,便即放过萧自然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
萧自然呵呵笑道:“娟姐,我们再打个赌好不好!”
周小娟一听眼睛瞪起铜铃那么大,他还要赌什么?她想到萧自然逛青楼的不良习惯,顿即冒起不好的感觉来,不好,他的赌瘾莫被勾起来了。当下喝道:“萧自然,我警告你!只能赌这一次,以后你要敢再赌,被我发觉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萧自然当下气得半死,这娟姐,她自己赌就行,我赌就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但鉴于广场上人多口杂,特别又大部分是修真人士,周小娟要是爆发起来,他的名声可就算彻底臭了,虽然不满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于是本想再和周小娟赌那个高瘦男子撑不过十下的念头忍了下去,转而看向擂台上的两人。
此时擂台上两人兀自在激烈拼斗。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高个子的发挥已经到了巅峰,剑芒密密麻麻地盖向疤脸男子。疤脸男子依旧是那副样子,沉着应战,双掌不疾不徐地拍出。
萧自然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阅历也在渐渐增长,他是此时广场上少有的几个看出双方优劣的人之一。他看得仔细,疤脸男子的掌法看似不疾不徐,甚至有些缓慢,但却只是表象,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