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复杂的念头方才升起,便即被惊恐完全替代。萧自然的剑正快如闪电地向他刺来,他如何能不惊。但他终究是高手,临敌经验何等丰富,虽惊却也不乱,心念电转:“我打又打不过这小子,跑也跑不过,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一心想救这个小美人,我如果将美人掷过去,他肯定会接过去查看伤势,我正好可以脱身,只要一出他视线范围内,我立即改变方向,天大地大,他怎么也不可能找到我!”他虽然好色,但性命更为重要,眼前危急关头,只有忍痛割爱了。
言念及此,他冷喝一声:“还给你!”说着的同时将何三娘的身子往萧自然的剑扔去,随即身形暴退。
萧自然突然听得摩呼罗迦的大喝,接着便见一物向自己的剑尖撞来,心知肯定是何三娘,立时吓了一大跳,急忙收剑。幸得他如今对真气掌控自如,心念才起,倚天剑便即缩回,方才没有将何三娘刺了个对穿。但饶是如此,还是划破了被子的一角,把他的寒毛都惊得竖立起来,心想刚才自己若是稍微收得慢上一点点,何三娘肯定性命不保。
他伸手接过被子,掀开一看,正是何三娘,但此时的何三娘与平常又大为不同。只见她的双眼都要汪出水来,那种妩媚简直惊心动魄啊。这还不止,何三娘的娇吟声一声一声地荡入萧自然心里,使得萧自然更加迷乱起来。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再也无法自我,情不自禁地掀开被子。
突然,何三娘整个身体暴露在他眼前,衣衫有些凌乱,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身材更是曲线玲珑,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浑身上下无一不恰到好处,这简直是魔鬼的身材。
萧自然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涸起来,无法自己地升起一个念头,狠狠地占有她。萧自然礼教观念极重,再加上心有所属,所以若是换着其他女人,就是在他面前脱光了跳舞,他也一定能把持住,但面对着何三娘,他几乎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深深陷了进去。
言念及此,他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自喉间发出,这一声虽然微不足道,但却是这时这刻,除了何三娘的娇吟声之外的唯一正常的声音,顿时如一盆冰水将他浇醒。
立时强压下心中欲火,暗自自责:“我刚才怎么起了邪念,怎么能乘人之危,真是禽兽不如啊!”这念头未落,脱离被子束缚的何三娘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火辣的双唇唇吻向萧自然的脖子。
萧自然顿时心中一悸,几乎便要再次失控,随即强行压下邪念,心中思索,三娘这副摸样有点不正常,肯定是被摩呼罗迦喂了春药,这时若带三娘回去必然会被其他人看到,对她的名声可不好,不如先带她在城外过一夜,待药性过了再带她回去。他可不知摩呼罗迦给何三娘下的是当日高台上递给他的那种药,阴阳和合散,无药可解,女子服了,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找到一个男子交合,否则必死无疑。
当即落下去,借着月光,萧自然看到这儿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绵延数里,地面上覆盖着一层柔软的青草。寻了一处草皮比较厚的草地,将被子铺在地上,随后将何三娘的手掰开放在了被子上,坐在一旁守候。
谁知才一转眼的功夫,何三娘就又缠了上来,情况越来越严重,此时不但用她傲挺的双峰摩擦着萧自然的后背,双手也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同时不断叫道:“我要,我要!”
萧自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顿时心头撞鹿,起了生理反应,幸得他还剩一点理智,方才没有当场失守。转身欲将何三娘推开,却见何三娘此时已经是半裸着身体,那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顿时大为震撼,眼睛竟然移不开去,心中如千万蚊虫叮咬一般,奇痒难当。
这时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狠狠抱了上去,双手大肆搓揉着何三娘的身体。
过了片刻,何三娘的身体突然一震,竟是停止了扭动,萧自然立即感应到,心中的欲火便熄了少许,低头看向何三娘,只见她此时的眼睛清明起来,顿时升起一个念头,莫非她的药性已经过了?
这念头升起的时候,萧自然又是欢喜又是失落。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想占有何三娘,那是心底最本能的欲望,但理智却又不断告诉他,绝不能乘人之危!
便在他念头未落之际,何三娘的眼中突然闪起晶莹的泪花,似乎在述说着她心底最深处的绝望。继而她的眼中又闪出一丝惊喜之色,充满磁性的声音惊讶道:“是你!”随即又呐呐道:“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我眼花了。”急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确定是萧自然时,突然扑到了萧自然怀里,哭泣起来。
在之前,她不知有多少委屈,有多少话想要对萧自然述说,然而在这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都化着了那相思的雨。
萧自然被何三娘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心想三娘肯定是刚才受到了惊吓才会这样。
仅过得片刻,何三娘突然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正色对萧自然道:“我中了阴阳和合散。”下面本想说必须与一个男子交合方才能解,但她面对着萧自然竟然说不出口,再加上她以为萧自然肯定听过这种药,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