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一定要动手动脚的吗?”
周伯彥一本正经地自她头顶上说道,“放心,我只对你动手动脚的,别的姑娘看都不看,。”
青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周伯彥把人抓回,也不传丫鬟进来,自己点了桌上的油灯,然后再次把青舒搂在腿上,一坐就是半个多时辰。直到青舒困了,他才不情愿地放人,亲自看着青舒迈进内院的门,这才转身回青阳居住的院落。
这几天他一直在陪青阳住。天黑了不见他回来,青阳也不睡,洗了脚坐在床上专心等人。外边关木头报彥公子回来了。青阳一喜,着急下床。
周伯彥已经走入内室,“怎么还不睡?”
青阳仰起小脸,“我在等哥哥。”
周伯彥把他抱上床去,“睡吧!”
青阳摇头,“哥哥明日要走了,小阳想和哥哥说说话。”
周伯彥答应着,叫顾石头端洗脚水进来。
另一边,青舒回去洗漱后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灏到底要如何安排?是要遵从将军爹的遗愿,还是把人交给周伯彥?或者,为灏改名换姓,掩人耳目带到别处去。
第二日一早,青舒顶着黑眼圈儿为周伯彥送行。
周伯彥见了,以为青舒这是舍不得他,想他想的,顿时心里美滋滋的,一脸关心地问青舒,“昨晚没睡好?”
不仅是周伯彥,连管家等人都误会了。大家都有眼睛看,周伯彥和青舒之间微妙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明镜似的。见他们似乎有话要说,于是管家带着其他人退开了。
青舒自然不知道这些人都误会了,实话实说,“嗯,心里有事,睡的不太安稳。对了,若是对嫩苞谷有兴趣,你可以绕到庄子上,带一些走。”
周伯彥以玩笑的口吻问,“真舍得送我?”
青舒没好气地说道,“不要算了,赶紧走,省得看着碍眼。”她说着,抬手将散落在颊边的发丝轻勾到耳后,宽大的袖子向下滑,露出手腕上戴的盈白的玉镯。她弄好了发丝,把手放下来,垂在身侧。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可周伯彥还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剑眉下的凤目中盛满毫不掩饰的喜悦,胸腔中似有一股温热的气流在涌动着,令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化为一声深情的呢喃,“阿舒。”
青舒低眉轻斥,“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她故意做的弄发丝的动作,就是想让他看到。没想到他一下就注意到了。
周伯彥如玉的面庞上满是温柔的笑,“好。”他不舍地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青舒捏了捏袖子里装的信,犹豫不过几秒,最终叫住了即将远去的身影,“周伯彥。”
周伯彥闻声停步,回头。
青舒笑问,“你到底要不要带走嫩苞谷?”
周伯彥顺口答,“阿舒肯给,我就拿。”
青舒拿出了袖子里的信,“这个给你。没有它,你拿苞谷也是浪费。”
周伯彥快速走回,拿信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轻捏一下青舒的指尖。
青舒轻哼一声,转身往回走。她不想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周伯彥才把信收妥,转身离去,好看的小说:。走出古府门时,他拍了拍在此送行的青阳的肩,“照顾好姐姐,哥哥会尽量赶在年前回来。”
青阳一脸认真地承诺,“哥哥放心,小阳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姐姐。哥哥要保重身体,早些回来。”然后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姐姐今年酿了很多果酒,哥哥想喝要早些回来,否则会被卢先生喝光。”
“好,哥哥一定早些回来。”周伯彥说罢,迈出府门,翻身上马。回头又看了青阳一眼,这才轻夹马腹,带着护卫们离去。
青舒站在游廊的拐角处,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想到刚才,他发现她戴了他送的镯子后,他的脸上、眉目间展现的惊喜之色,她的心里有丝甜蜜,还有一股隐隐的不安。灏,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她只希望,灏不会成为他们俩个感情发展的阻碍。遇到一个对你好的人,不容易。他对她的好,能走多远多久,只待时间来验证。四五年后他们能否走到一起成亲生子,没人知道。现在,她只想慢慢和他谈一场恋爱,谈一场现代人眼中的异地恋。
出了康溪镇,周伯彥他们二十几骑跑出了五六里地后,与等在路边的另一队人马汇合。
古瑞星捅了捅身边的一名护卫,“是本少眼花还是怎么着?咱们的御史大人似乎在微笑。”
那护卫答,“回大人,您没看错,御史大人确实在微笑。”
古瑞星大力一拍护卫的肩,凑上来与翻身下马的周伯彥说道,“兄弟,什么好事儿让你笑成了一朵牡丹花?”
周伯彥一把推开好事儿的古瑞星,钻入停在旁边的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内。他急着看阿舒给的信,没空理会贫嘴的古瑞星。
古瑞星摸摸鼻子,“看你笑的那傻样就知道是为了什么,肯定是舒妹妹对你和颜悦色的,因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