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亲自上战场的机会,郝大伟一手执旗,一手执马刀,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对方的军阵之中。
“杀!”他暴喝着,大旗横扫,将一名太平军扫下马来,右手马刀横着拖过,哧的一声响,将另一名太平军切得肚破肠流。
“杀!”余飞大声怒喝,手中锋利的马刀翻飞,深深地切入敌阵之中。
“杀呀!”李云天怒吼着,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一个新兵,刚从精武堂出来,茫无头绪,但现在他已经成长为这支部队的核心人物之一,成了锋矢的箭头。
张永雷有些惊恐的发现,经过近两年的努力,自己也算是对这支队伍的作战形式作出了较大的改造,这支骑兵也有了一些军队的模样,但在真正的帝国军队面前,仍然显得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三支锋矢毫不费力地便刺进了军队的腹心之中,将自己的队伍切成了三段。三个箭头所在的方向所向披糜,只是短短的瞬间,便让他们穿透到了军阵的中心。
“堵住他们!”张永雷大吼道,如果让对手凿穿阵型,拉开距离,再来上几次这样的穿透,自家部众很快就会丧失所有的信心了,只有堵住对手,将他们封在阵中,再利用人数上的优势,一点点地磨死对手。
当双方绞杀在一起,缠斗在一起,对方的优势就会被压缩到最低,而己方单兵作战能力强,人数众多的优势就会显现出来。
张永雷知道这一点,郝大伟、余飞等人更不会不知道,随即三支锋矢就由己方最强大的战士来担任了。余飞、李云天、韩冷夜、扎铁尼等组成的第一大队箭矢势不可挡,手中锋利的马刀上下翻飞,不断地将对手劈下马来,同时操控着胯下的战马,闪转腾挪,总是在对手即将堵住自己之时,已经杀到别一个方向上,而他们身后的部众,由于有他们在前方开路,压力稍轻,亦轻轻地跟随着他们,不断地向前突进,一时之间,对方根本无法拦阻。
另两支箭矢也一样,以秦天鹰、蒋涛、江猛等原精武堂学员们为主力的箭矢也同样势如破竹,一路狂飙。
“凿穿了!”几百人马发出阵阵欢呼声,提马向前冲去,紧紧地随着余飞、李云天等向前奔出约数百米,圈马回转,绕出了一个小小的弧线,又一头冲了回来。
“杀!”马刀劈下,一个刚刚转过身来的太平军骑兵,只看到雪亮的刀光在空中一闪,陡地便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在空中,他看到一具无头的尸体正栽下马去,失去主人的战马向一边奔走,那人的衣裳和战马好生熟悉,这是他最后的思想。
有了空间,便能提起马速,有了马速,便有了冲击力。而与之相反的是,太平军骑兵此时还陷在被凿穿军阵的恐慌之中,没有回过神来的他们旋即迎来了第二次打击。
相对于第一次的容易,这一次就更容易了,混乱之中的太平军骑兵被矢形锋阵的近卫联队砍柴禾一般地劈下马来。
张永雷看着自己的队伍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气得绿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近卫联队已经又一次打穿了自己的军阵,身后,留下的是遍地的死尸。
太平军终于撑不住了,不等张永雷命令很多人就已经脱离战场向远方逃去。看到这种情况,张永雷死的心都有了,非常不甘心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命令好下,可要是真让这些太平军轻松的撤出战场的话,那近卫联队就不是十一军团最精锐的军队了。
“全军散开,自由追击!”郝大伟心满意足的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此时整个战场已变得混乱无比,到处都是策马奔逃的太平军。而此时,从初始的战场到现在,长达数十里的追击路线上,无数无主的战马幽灵般地游荡着,落马而一时未死的伤者在痛苦的呻吟,哀嚎声不绝于耳。
消灭了太平军唯一的骑兵部队之后,在整个朔州、吕梁州在也没有能威胁到近卫联队的太平军了。近卫联队的马蜂行动更加的大胆,更加的频繁,最后整个太平军再也不敢下去收集物资、粮食了,三千人规模以下的太平军再也不敢单独行动。
应该说郑勇自从知道了太平军南渡天水河的消息后,应对非常的迅速,也非常正确,但是消息来的太迟,最后还是被孙道和、叶无道等太平军高层率领近四万太平军度过了皎平渡,进入了豫西道。豫西道因为处于大夏帝国内部,整个警备师团只有一万余人,而且战斗力极差,平常维护一下治安,剿灭一些土匪还行,可是和这些经历过大战的太平军相比,就只有挨打的份了。在被南渡的太平军以摧朽拉姑的消灭了两个联队之后,就再也不敢出城半步,只能龟缩在城内。
豫西道杨林州山丹县西沉原,一万太平军列阵而立,立于大旗之下的太平军大将薛守志,脸色严骏。自从度过皎平渡之后,郑勇知道豫西道的警备师团根本就挡不住南下的太平军,于是派了骑兵师团、近卫联队尾随南下的太平军追击而来,始料未及的是,豫西警备师团根本就不堪一战,让太平军快速地通过了防线。一直到十万大山边缘才追至逃窜的太平军三十里。孙道和、叶无道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分兵进行阻击,命令薛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