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横扫千军,余飞直接将挡在他前方的俩个叛匪士兵给腰斩了,人也紧跟着冲进了叛匪的队伍里,一个侧身,横刀就凶狠地砍进了一个叛匪士兵脖子和肩膀处的地方。
这时越来越多的帝国士兵如同黑色的洪流冲垮了那些太平军士兵,往往扛着盾牌撞翻叛匪士兵之后,就势接上一刀。
大帐前,王虎衣衫不整的提着他那把八十斤重的合扇板门刀指挥着士兵们布阵,但是上半夜喝酒喝得太多,手下的心腹将领都被他给灌趴下了,这会一个都没看见。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上串下跳的集合着士兵,加上这些士兵们也都不是精锐,缺乏训练,一直到余飞率人冲到大帐前时,才集合了不到八百名士兵。这八百名士兵摆出了圆阵,拱卫着中央的王虎,比起那些已经被杀或是溃逃的士兵,这八百名太平军士兵显然都是精锐,每个人都穿了一领铁甲,盾牌、横刀或长枪,强弓硬弩,俱是齐全。
王虎握着板门刀,看向了前方出现的队伍,随着扑面而来的冷风是一股刺鼻的浓重血腥味,来自那些帝国军士的身上。
随着到达的帝国军队不断增多,令人绝望的战栗在那些太平军士兵的心头浮起,尽管他们被称为精锐,可他们顶多是一群敢杀人的亡命徒,在这些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帝国士兵面前,他们根本就不配被称为军队。
“那些卑鄙的叛军身上穿着的、手里拿着的都是达州武器作坊为我们打造的装备,如今他们竟然敢堂堂正正地列阵在我们的面前…而且他们还是一群卖国贼,他们和铁勒人、格鲁特人勾结,为这些我们国家的敌人做内应。”郝大伟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憎恨和愤怒,几乎是刹那间他四周的每一个帝国士兵都被激起了悲愤的怒火。
“杀光每一个我们视线里能看到的叛匪。”李云天随着联队长的话大声高喊,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士兵们拉开了自己的强弓。
两边的箭雨同时射出,而这时第二大队的帝国士兵已经顶着盾牌,冲向了前方结阵的叛匪士兵,没有任何战术,这时的他们足以撕碎任何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王虎面如土色地看着那些奔跑如虎豹的帝国士兵,再看着前方出现骚动的士兵,知道这一仗自己怕是凶多吉少,对方已经完全在气势上压倒了他们,未战先怯,他们岂有打胜的道理,但是他还是拔出了自己的刀,大声嘶吼了起来,“杀,让他们知道,我们太平军不可侮。”
两军对垒,箭矢临敌不过三,太平军士兵的射术本来就要比在整个十一军团都能排的上号的近卫联队差上不少,弓弩要想遏制对方冲锋,就需要巨大的数量来弥补射术上的缺陷。不过如今王虎手下的这些弓箭手不过区区二百人,面对那些帝国士兵的冲锋,根本遏制不了这些已经气势如龙的近卫联队士兵。手上半人宽的巨大圆盾重重地荡开了那些太平军叛军士兵刺出的大枪,几乎是短兵相接的瞬间,他们的阵线就被一手刀一手盾的帝国士兵给撕裂了。这还不是让王虎感到绝望的,让他绝望的是那些外围的帝国弓箭手,他们几乎每个都是神射手,不管是用弩,还是用弓,几乎每个人射出的箭矢就能做到杀伤。
郝大伟看着以刀盾兵为主的冲锋士兵的神勇,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这支新组建的部队已经有了一些精兵的影子,要是在经过几次战斗的话自己的近卫联队绝对可以成为十一军团内的一支强兵。
“雁翎阵。”看着那些帝国士兵已经撕开了叛匪的阵线,郝大伟果断地又一次下达了冲锋的命令,随着他的大喝声,他身后的第一大队开始变化起阵形来。
五十人一队的步兵战术单位,最后整个形状如同雁翎一样变成了斜线阵,余飞、李云天、韩冷夜三人便立于第一队中央。
“杀。”随着余飞的吼声,他所在的第一队同时朝前冲锋起来,李云天和韩冷夜更是边冲锋边左右驰射,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两人就各自射翻了三四个太平军士兵。
三十步距离,对于冲锋的帝国士兵来说,也就是几下呼吸间的功夫,这时太平军士兵结成的阵线前方几乎已经接近崩溃。
面对又有冲锋来的帝国士兵,太平军本就在气势上处于劣势,更不用说那些太平军士兵的士气早就处于低谷,当余飞、李云天他们那第一队狠狠地从他们被撕开的阵线处杀入时,那些意志薄弱的士兵开始溃逃了。
这时候,李云天他们身后第二队也快速杀到,越来越多的帝国士兵就如同一波猛似一波的潮水一样在心理上冲垮了那些直接面对他们的叛匪士兵的防线。
处于阵中的王虎,除了让原本的弓箭手用最快的度在自己面前结成密集方阵,就再也毫无办法应对第一大队他们那种气势恐怖的冲击了。
第一波步兵撕裂敌军阵线,第二波步兵跟进破坏和碾压,是帝国最普通的步兵合击战术,但是却在过去的战争里证明了其实用性。
第一大队仅仅是三队步兵跟进冲击,就让太平军士兵阵前的三百人崩溃了。
本来第一大队冲锋后,一旦陷入混战,就立马以分队为单位各自绞杀叛匪,但是余飞、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