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16
暗影当头笼罩下来,大大的减弱了眼前的光亮。她起初以为是暮色临近没有在意,很快回想起方才估摸的时辰感觉到了不对,蓦地转头察看,脸上现出了惊奇的表情。
真是迷糊的可以,一辆马车居然停靠在她的身畔,悄无声息,而驾车的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腰间露出了一截鞭子。
咦?黑色的靴子,周边有包铁防护;雪白的轻裘大衣,下摆处显着华丽丽的袍子,是湖蓝色的,好生眼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迫不及待的顺着袍子朝上看去……
不敢相信,是在做梦吗?不,天还亮着,出现幻觉了吧。
他正在对她微笑,薄薄的嘴唇,亮白的牙齿,嘴角扬起的那道弧线竟如此好看,。
脑子里有些空白,她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仔细辨认。真是他,没错。禁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脸,可是又怕触及之时一切会碎成泡影。
是啊,他怎么会来?此刻他应该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还有那个病中的孩子。
马车轻微的响动了一下,似在提醒。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何其遥远,她又不长记性了吗?
唇边勾起一抹苦涩。是了,既然马车在此,那个女人应该就在车上吧,是想继续考验她吗?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要折磨她吧。好,本姑娘成全你了。她朝他端端正正的行了大礼,又目不斜视稳稳妥妥的说道:“姨父!好巧啊,竟在这里遇到您,也是来游玩的吗?”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眼里掠过一道道疑问。很快,那些疑问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怒。他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成心气我是吗?让那些荒唐的称呼都见鬼去吧。快,快叫我锦年!”
“不!你不是!”她果断的回绝道。
“你再说一次!”他动了真格,指关节响的厉害。
心头涌上一丝快感。她无视他的激烈反而柔柔的说道:“姨父,您弄疼我了,萦萦是不是做错了事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噢,该死,还在叫他姨父,并且自称萦萦。这也就罢了,居然称他为老人家了,他能有多老!他在心底狠命的咒骂,这丫头是跟他叫上板了。好,你且等着,看我们两个谁比谁狠。二话不说,直接提起她娇小的身子往马车走去。
看来这里除了他们再无外人在场,她立时明白过来,蹬着腿大声叫嚷道:“你干吗呀?快放我下来,有姨父这么对待自己外甥女的吗?你也不怕……啊,疼!疼!你弄疼我了!”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脸颊已经红成了一片。原来她后腰以下大腿以上的某个部位被狠狠捏了一下。
看着那片潮红,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没声音了,再叫一声给我听听!我还没听够呢。”
“你……你是个坏叔叔!”她撇撇嘴,趁其不备伸出了手去抓他的脸,却被他稳稳的控制住了。他缓了缓口气说道:“乖乖的叫声好听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臭叔叔!坏叔叔!臭叔叔!坏叔叔!”
“嗯,很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他飞快的跳上马车,把她直接扔到了座椅上。
噢,后背磕到了硬硬的木板,真疼啊。他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全没了以往的温柔。她揉了揉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被他健硕的胸膛压在了下面,同时清晰的看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某种**。
她慌了,颤抖的说道:“连锦年,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坏坏的笑停留在他的唇角一直未散,他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夹袄,并开始隔着她薄如蝉翼的里衣四处游移……
“啊,救命啊,救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她“咯咯咯咯”的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忍受不住她的身子在不断的扭动,左右翻滚。
“当真知道错了吗?”
“嗯嗯嗯!啊……哈哈……哈哈……”
“错在哪了?”他还在挠她痒痒。
“锦年!锦年!锦年!”她一个劲的喊他的名字,又不断求饶道:“再不停手你就没有岩儿了,快停下快停下,我要笑死过去了!”
“好吧,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他住了手却不急着从她柔软的身体上撤离,依然贪恋的拥住她,双目炯炯的说道:“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再不分开。”
她搂紧他的脖子,随着他颈根的脉搏一起呼吸,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察觉到了,柔声说道:“傻丫头,可不能哭鼻子了,你已经不小了。”说罢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恰到好处的触感,正是她喜欢的那种。可是她心底分明有个念想在不断的翻腾,怂恿她不能心软。对,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说了算?想来就来,要走就走,他当她是什么人?他想过她的感受吗?
突然张口往他的手掌缘上狠命咬去,双目圆睁处倾泻着难解的爱恨,纠葛的情仇。
脸色骤变,但他忍住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而凝视着她的眼神依然深情款款,不折不扣,搅的她心绪不宁,欲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