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8
如温婉所言,他真的来了!速度好快啊!
他肯定已经听到了一些传闻吧。如夫人,侯嬷嬷等人怎会白白的错过污蔑她的机会?一想到那些人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表演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绞痛。
他会信吗?
罢了罢了,也许这就是天意。
“抱着我!快!”她心一横,迅疾转向赫哲渔使了个眼色。
“啊?”赫哲渔先是愕然,很快会意,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说道:“萦萦,别发脾气了,我错了,我向你赔不是,咱们不吵了好吗?”
“嗯。”她顺势靠到他的肩上,强忍着悲伤——锦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原谅我吧。
然而,脚步声响起了,门口那人依然固执的走了进来,一步步的在向他们逼近。
她不敢回头,她怕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睛。听着那愈来愈清晰的声音她如坐针毡,心乱如麻。
为什么要进门?非要考验她的决心折磨她的感情吗?她的心是软的,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赢过,今天是否会有转机?
赫哲渔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轻视,朝来人怒喝道:“连锦年,你懂不懂得礼数,知不知道规矩?没看到我和萦萦正在叙谈吗,竟然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
“哼!叙谈?我也正有此意!”鼻子里嗤出一声冷笑,连锦年果断出手将薛岩揽入自己怀中,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快捷。
“你!”料不到他会如此,赫哲渔气极,正要上来抢夺,这时一个人影飞快的闪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赫哲渔的攻势。
“别动,否则我的刀可不长眼睛!”说话的正是裴济堂。
唉,一定是裴大哥没有顶住他的压力,泄露了她的行踪,一定是!
她从旁劝说道:“锦年,裴大哥,你们别再为我犯险了,没用的,我已经认命了,你们就随了我的心意吧。”
“认命?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这一说!”连锦年死死的攥紧她说道:“你太任性了,没有我的允许居然不辞而别,你认为你能逃得掉吗?”
“我……”一时语塞。她不想逃,她想永远和他厮守在一起,可是谁都容不下他们,他能理解吗?
“我们走!”
“慢着!”赫哲渔怒道:“连锦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是我的妻子,我是有婚约在手的。要走你走,但是你不能带上她!”
“妻子?”他很不屑的说道:“用一纸婚约来维系一段没有感情的姻缘,你想让她痛苦一辈子吗?”
“谁说我们没有感情,昨晚我和萦萦已经……”
“什么?”连锦年嘲笑似的看着他。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信你可以问萦萦。”赫哲渔咬咬牙,将矛头指向了她。
她痛苦的低了头。
要承认吗?她该如何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
“一派胡言!”连锦年想也不想的否决道:“这种话我劝你以后别再说了,你不要脸萦萦还要做人呢。小裴,我们走!”说罢,他抱起了全身颤抖的薛岩。
“连锦年,你若敢跨出这个房间半步,我赫哲渔与你势不两立。”赫哲渔一边吼着一边要去追赶,却被裴济堂的短刀逼退了回去。
“给我闭嘴!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裴济堂恶狠狠的说道。
“我是大禹的贵宾,你若敢伤我,我定让你满门不保!”赫哲渔也毫不示弱。
“好极了!”裴济堂满不在乎的回道:“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实在没你的命来的金贵,只要杀你一个就够本了。”说罢刀刃移动了数寸,直逼他的咽喉。
薛岩怕他失了准头,向连锦年求道:“快让裴大哥住手吧,别误伤了他。”
可是,连锦年只是冷眼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发令,抬腿便走。
裴济堂等他走远了,才收了兵器说道:“小子,回你的摩恩去吧,大禹可不欢迎你。”
“你放肆!”想不到一个下人都敢欺负他,他气恼道:“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让你们主仆两个见不到明春的太阳!”
“嗬!吹牛还挺能的啊,恕不奉陪啦。”裴济堂轻蔑一笑,快速的跑了。
一艘小船正停靠在官船旁边接应,连锦年刚跳下去,便听到有人叫喊道:“锦年!锦年!你等等!”
凭了声音他便知道是谁,犹豫着停下了脚步。
连王爷快步走近了说道:“锦年,父王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吗?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女人,自己不要性命也就罢了,竟要置你年迈的父母不管不顾吗?这就是父王从小教你的孝道?这就是你大哥留给你的嘱托?”
“父王,您的意思我全明白,我即刻回京,我要面见皇上。”
“如果你还是坚持己见,就是太上皇在也帮不了你。孩子,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
“我有分寸的,我走了。”他朝连王爷躬了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