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11
待大青山来到龚磊身前,龚磊瞟了一眼,极其不耐烦地大声道:“青山,军中数你身子最弱,体力最差,数次血战毫无寸功。。”
龚磊话一出口,城头集体无语,各个都一脸苦笑:“啊?这位跟小山儿似的铁塔大汉,竟然只是靠山军中最弱的一个,这还叫不叫我们活了!”这要是平时,龚磊如此吹嘘,只会叫人笑破了肚皮,不过可别忘了龚磊刚刚可是挥指间就咒死了三个如假包换的真人,在这敏感时期,谁能不信,谁敢不信!
龚磊不理城头反应,一指城门,恨铁不成钢地道:“这次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看到那个城门了吗?给我凿开它,如若完不成命令,以后就别说是我靠山军汉子,赶紧卷铺盖卷走人,免得以后给老子丢人!”
“大哥你瞧好吧!”大青山一声嗡吼,便像一头披挂了重甲的犀牛朝着城下一路碾压而来。
明明只是一个人,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惊得城头众兵丁,只顾呆愣傻看。
曹秋志从惊吓中回过神儿来,厉声大喝:“快快,放箭,放箭!”
过了片刻,城头这才稀稀疏疏射来百余只箭来,不过打在大青山的重甲上,除了激起几声叮当之音外,没有任何效果。
这一下就连曹秋志都有些蔫了。。
大青山桀桀怪笑,就这么不紧不慢,林间散步般走到城门下。
硕大的脑子一扬冲着城头嗷嗷大叫道:“城头,怎么如此安静,不来点儿滚木礌石哪有攻城气氛!”
大青山这一句顿时把城头的兵丁雷的东倒西歪。
把龚磊雷的外焦里嫩。
“对啊,滚木礌石,滚木礌石!”曹秋志这才反应过来,从善如流地叫喊着。
过了许久,滚木礌石终于稀稀拉拉地落了下来。
砸到盔甲上铿铿作响,一顿滚木礌石之后,大青山虎躯一震,抖了抖铠甲上的灰尘,闷哼一声,显然是对刚才的攻击十分地不满意。
搓了搓手,这才提起重锤,猛然大步跨出,暴喝一声,立时间大锤早空中陡然加速,周围数丈之内锤风漫卷,一记势大力沉的劈山重锤,就朝着铸铁的黑灰大门狂轰而来。
“轰!”天塌地陷般的巨响,弥漫了整个城头,倚门的士兵,在巨大的震荡波下冲击下,只觉得手臂发麻,耳聋眼花。
曹秋志初时,还觉得一人破城纯属无稽之谈,不过这惊天动地的一击过后,他立时发觉情况不对,一指手下百余名亲信大声道:“快,快拿原木抵住城门!”
百余名手下诺了一声,都纷纷抬起腰粗的原木斜抵在城门下。。
“咚!”第二捶震天撼地般如期而至。铸铁的城门在这一击之下砸的凹陷下去,距离城门较近的兵丁瞬时狂吐不止。
“咚咚咚……轰轰轰……”做完热身运动的大青山,终于开始了排山倒海,怒海狂涛般的锤击,一时间锤影如雨点般溅落在瑶瑶欲坠的铁门之上。
死死抵住原木的士兵,如今着饱受着难以名状地震荡之苦。
“哇……”一兵丁忽然口中狂吐鲜血,血液中赫然夹杂着猩红的碎片,这名士兵竟然被活活震碎了心肺,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木立时如烧红的铁棍,兵丁们面带骇然纷纷撒开。
少了众兵丁抵挡,巨大的铁门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城门口被震裂的石块儿如雨点噼啪掉落。
在巨大的震动声中,城门口地动山摇如陷入了世界末日,最终在一连串的暴击声中,铸铁的万斤巨门,在吱嘎噶的哀鸣中倾斜下来。
“轰……”只听山崩地裂巨响,城门如天塌般轰然倒下,十数丈内滚滚烟浪,数个吓傻的兵丁,来不及一声惨叫,齐齐被重过万斤的铁门压成肉泥。
烟尘滚滚中,一声兴奋的狂暴之音直震九霄,震得的人耳膜几乎碎裂,隐隐约约间似是一位远古战神立于城门之前。
“城门倒了,城门要倒了!”城门下哀嚎声四起,城口的兵丁彻底地乱了,呼号奔走间,如乱蝇四处奔逃,无不是想快一点儿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不要乱,不要乱!”直到这一刻曹秋志依旧拼命地维持着城头秩序,作垂死挣扎。
龚磊见城门已破心下大喜,遥指城门大喝道:“城门已破还不速速投降!”
城头上数千兵丁惶恐的脸上带着惊疑不定。
成督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密林中跑出,摇着手苦口婆心地大声疾呼道:“兄弟们,我是成督头啊,投降吧,龚首领心地仁慈,只要不负隅顽抗,兄弟们都会平安无事,大家看看我啊,归顺了靠山军,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再不用受仙狗压榨,岂不痛快!”
“大家快看,快看啊,那不是成督头吗?他都没事儿,咱们兄弟投降也一定没事儿!”一时间城头的兵丁议论纷纷,嗡嗡四起。
过不多时乒乒乓乓的兵器落地声,如瓢泼大雨般响起,数以千计的兵器丛城头抛下。
兵丁们口中都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