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19
“不,不是,我是……哎!”大青山一跺脚大声叹气道。
“嘿,感情你这小子还一直惦记我老婆呢?”龚磊一阵地腹诽,又有些无可奈何。
“我……我十三姐,你看我行吗,我稀罕你,真的稀罕你!”只见孙二狗可怜兮兮地急声道。
十三姐一双妙目扫了扫尖嘴猴腮的孙二狗,眼神瞬时为之一黯,龚磊一瞧就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孙二狗是彻底没戏喽。
不过下一刻孙二狗就给龚磊上演了一出能气炸他心肝肺的**.丝逆袭。
孙二狗突然单膝跪倒,双目充满真诚,极其温柔地说道:“十三姐,只要你愿意和我好,我答应你,以后永远不叫你做粗笨的活计,赚灵石有我操心,从今往后公鸡不叫三遍不您许起床,每顿吃饭你不许少于一碗,太阳落山就必须休息,除了给我做饭之外什么也不许做,当然要是能给我生一窝小狗崽子,那我就幸福死了!”
孙二狗一番话后,十三姐原本暗淡的眸子立时恢复光彩,一双美目,莹莹波动,几欲沁出水花,小嘴一抿大声道:“龚大哥,我就跟他了!”
众汉子齐齐摇头叹息,叹息着好肉都被狗叼走了之际。
只见龚磊却眉毛倒竖,双目一横,照着孙二狗的屁股就是一大脚,怒喝道:“孙二狗,你好胆!”
龚磊一声大喝,震得孙二狗像触电般猛烈瑟缩一下,孙二狗捂着屁股,连忙求饶道:“大哥,兄弟知道错了,等兄弟成了好事儿,一定跪在大哥面前任打任骂!”
说着话孙二狗扯起,还是一脸迷糊的十三姐就抱进了屋里,“咣当”一声,房门紧紧关闭,只留下龚磊举起了巴掌,傻愣在这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过了一阵,大青山见龚磊撂下手,神情缓和了下来,这才凑到龚磊耳边道:“磊子哥,这回咱们碰上了扎手点子了,是不是该马上动身回村儿?”
“没那个必要,独龙山离此足足二百多里,就算是有人报信,一来一回,也最少一天一夜,再说黄霸天生性残忍,对手下也绝不例外,今天这帮兔崽子手上都沾了他弟弟的血,我不信这群孙子还有胆子给他报信儿!
等他派人来查,查出咱们兄弟,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到个时候他不来算他幸运,他若敢来,我定叫他有去无回!”
龚磊神色一缓:“再说这次兄弟们好不容出来乐呵一下,怎么也得叫大家好好开心开心!”
龚磊转头又看向,一脸殷切的汉子们,掏出一大把灵石就洒了出去,大声道:“兄弟们,灵石大把的甩起,今晚给哥尽情的玩儿,好看的小说:!”
龚磊话落,众汉子眼放精光,饿狼般嗷嗷直叫。
兄弟们都去乐和,龚磊可没有半点儿掺和的心思,说好听点,龚磊是一心扑在安娘身上,没那心情寻花问柳。
说不好听点儿,作为现代人的龚磊,压根儿就瞧不上这些一笑都掉米粉末子的庸脂俗粉,不过干听着这些小娘皮的淫声**还真叫人上火,实在是熬不下去的龚磊,只好留下大青山独坐院中戒备,自己却随便找了个由头溜出门儿去。
天刚入夜不久,街道冷清了不少,行人只是偶尔经过,不过各个都是形色匆匆,大街两旁也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个小吃摊儿还在营业。
龚磊刚走出不远,就听隐隐传来一阵女子沙哑的哭嚎声:“小妮儿啊,小妮儿,娘的女儿你到底去哪里了,娘找的你好苦啊!”
待走进了,龚磊这才发现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头发凌乱,面如枯槁,眼神呆滞的中年妇人,踉跄于街道上,即便遇见行人,马车也不躲不让,要不是嘴里时不时哭喊几句,龚磊真要以为这就是一具行尸,龚磊心生不忍,买了几个包子塞在妇人手里,妇人发愣之际,龚磊便转身离开了。
卖包子的年老摊主,笑呵呵迎到龚磊身边:“客官,好心人啊!”
龚磊转过头,好奇道:“老哥,这个妇人因何如此啊!”
清瘦老汉摇头叹息:“哎,这妇人着实命苦啊,她叫田刘氏,她出嫁不久便守了寡,膝下育有一女,男人本来还留下几亩薄田,母女也能温饱度日,奈何家里没有了男丁,男人家的叔叔们便来讨要田地。
失去田地,所有人都以为这对母女要过不下去了,不过这田刘氏还真是刚强,硬靠着一手好绣工,支撑起了这个家,十几年过去,女儿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提亲得人更是络绎不绝,更有甚者只要能娶到田小妮,把田刘氏也接过门赡养也可,这门儿亲事儿都定了,眼瞅着这对儿母女就要苦尽甘来,哪成想一天夜里田刘氏胸疾发作,田小妮儿大半夜为母亲寻医,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没回来?”龚磊不觉心里一沉。
老汉连忙道:“是啊,再也没回来,不过这地面儿上丢女儿的可不止她一家,最近这青阳县和周围的村镇时不时就有年轻的女孩儿无故消失,如今一到夜里,年轻一点儿的女孩儿根本就不敢上街,如今闹得半个青阳县都人心惶惶,说是山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