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24
众喽啰,看了看大青山瞪大的牛眼,身子一哆嗦,顷刻间作鸟兽散。
村民们又是一阵哄笑。
一旁看好戏的龚磊,也不觉间同情起这个大青山来,上前就要拉住安娘的右手。
两手相碰的时候,安娘却猛一缩手,嘴角也微微地向上扯动一下,露出了一抹痛苦的表情。
龚磊看出了异样,不由分说上前就扯起安娘的小手,仔细端详,一看,心不由得一阵抽搐,不知怎么弄的,安娘的手心竟然布着几个黄豆大小的水泡。
“怎么搞的!”龚磊眉头紧蹙,爱怜的语调中夹杂着责怪的激动。
先前气焰无比嚣张刁蛮女儿,对上了自家的相公立马就慌张起来,磕磕巴巴道:“安……安娘今早帮人收稻子,不小心弄伤了手,不过相公不用担心,真不疼!”
安娘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不假,强装起笑,还按了按手上的水泡。
龚磊一把就拉住了安娘作着傻事儿的左手,心里一阵的难过,那只小手分明是一下下按在自己的心里。
龚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而来的一股巨力就把龚磊撞飞出去,龚磊面带惊讶地,踉跄了几步,这才算是止住身形。
龚磊刚要叫骂,却反过来被突然而至的大青山,劈头盖脸地大骂一顿:“你个混蛋,你软货,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叫自己的婆娘在外边受苦!”
大青山回过头,又一脸心疼地看向安娘:“安娘,你要是缺钱,你咋不跟我说呢?缺多少灵石我有,我有啊,你为那个废物值得吗?”
安娘对着龚磊温顺如猫儿,不过面对大青山的时候却不带一丝温柔,嘴唇一绞,恨恨地说道:“以后你休要胡说,我和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你灵石,我叫你说我家相公,我叫你说我家相公!”娇斥中,安娘的小拳头就如雨点儿般落到了大青山的背上。
大青山不仅不躲,反而转过身来,把最柔软的胸口面向了安娘。犀利如刃的双眸却看向了龚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废物,你要还是个男人,3天后就随我进山打猎!”
龚磊对着似要吃人的大青山,不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一脸的沉静,过了几秒,才一字一顿道:“我是不是废物,你说了不算!打猎,老子去定了!”
话落,龚磊上前一步,拽回了还兀自愤愤不平的安娘,霸道地揽入怀里。
安娘被拖着刚走了几步,就要挣脱龚磊的怀抱:
“相公,活儿还没干完呢?要是不做到晚上这半天就算白干了!”
龚磊搂得更紧了,眉头皱了皱,几乎用鼻子哼出一个声音:“回家!”
安娘见自家相公如此坚决也不敢争辩,便任由龚磊一路搂着朝家走去。
空地上,只留下壮硕如牛得大青山喘着粗气,干瞪着一对儿牛眼,生闷气。
龚磊一路都沉着个脸,没说一句话,安娘越走心越慌,一路都不敢抬头,。
回了家,进了屋,龚磊这才朝安娘伸出了手。
安娘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
龚磊有些自责的恼怒,脸色更加阴沉了,不由分说,一把就楼起了安娘,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左腿上,双手捧起安娘通红的小脸蛋儿,目不转睛地端详着。
安娘见龚磊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才轻吁一口气道:“安娘还以为相公生气,要惩罚安娘呢?”
“谁说我没有生气!”龚磊的声音冷冷硬硬。
安娘一听龚磊这话,又一阵慌张,怯生生地说道:“相公还为村里的风言风语生气吗?安娘这就找他们理论,叫他们知道相公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不,他们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与我何干?能让我气的只有你!”
龚磊话一出口,安娘眉毛抬了抬,担忧之色尽显无疑。
“我气你,对我太好,而我又太没用,我气你为何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让我心疼。”龚磊说着话,满眼爱怜地抓起了安娘的手腕,把安娘一双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安娘怔怔地看着龚磊隐隐颤动双眸,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红就掉下了眼泪,龚磊一愣,急问道:“安娘这是怎么了?是相公说重了你吗?”
安娘甚至顾不上擦掉泪珠,忙摇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人家是感动,安娘觉得相公的话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话,安娘永远都听不厌。”
看着安娘如此容易满足的表情,龚磊就愈发的自责起来,作为一个男人他绝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受苦了。
龚磊板起安娘的肩膀,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安娘,答应相公,再不可做那种粗笨活计,赚灵石有相公操心,从今往后公鸡不叫三遍不许起床,每次吃饭不许少于一碗,太阳落山就必须休息,除了给相公做饭外什么也不许做!”
“啊……相公那不是把安娘当猪养了吗?”安娘嘟起小嘴儿抗议道。
龚磊本来说得一本正经,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当猪养,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