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若与虚谎同行,脚若追随诡诈。”
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费迪歌达?宾录,他却不大同意,由我去试探金的这个主意。
“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薇薇安,不要太过于相信那个男人。”费迪歌达?宾录的原话。
“怎么可能!”我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担心我跟金的旧情复燃吗?看来他也是道听途说的听多了,街边的花边新闻们,将我形容成一个放荡而又痴情于金的某星。
“他曾经提醒过我,让我远离那个人。”我们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直呼帝?轩罗的名字。
相似的伤口,不同的遭遇,却有着一样重创的灵魂。是这一切将我们两人,莫名地联系在了一起。又让我们在此时,相互扶持着呵护着彼此的伤口吧!
命运,果然是一件很难懂的事情。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还有薇薇安,你必须一直呆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听到了么?”费迪歌达?宾录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禁不住的苦笑着,难道这人有着看透心灵的能力吗?怎么将我的想法看得如此的透澈,知道我想着私底下偷偷溜去找金?
“可是前天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难道就让我们这样呆着,等待着别人找上门来?”我不甘心地叫道。
“嘘——”费迪歌达?宾录忽然手竖在嘴边,发出制止声。
我闭紧嘴巴,坐在椅子上瞪着他。
费迪歌达?宾录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突然拉开房门,便有一人跌撞着进来。
“咦,怎么会是你?”原来是早先为了我们服务的那位VIP先生,我狐疑地抬头看他。
“很抱歉,我刚好是有事要找你们。”VIP先生脸上泛着粉色,俊美的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刚好有事?这位先生你在说笑吧,刚才趴在门上听了多久了?”费迪歌达?宾录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对不起,我是有原因的。”VIP先生急急地解释道。
但却让费迪歌达?宾录更加鄙夷地看着他,“有什么原因,难道你还有偷听的这个癖好?这船上内贼已经嚣张到了这种程度,看来我有必要找船长好好聊下这件事了。”
“船长让我邀请两位。”沉默片刻后,VIP先生终于开口说道。
我快速地跟费迪歌达?宾录交换了眼神,船长的邀请,这让我们不得不多想一二了。几千人的海轮上,权贵们不知道有多少。而我们两个自打上来后,除了吃饭之外,顶多也就是一起挽着手臂在甲板上散步而已。
什么时候轮到被邀请的份了?我的眼中满是疑问地看向费迪歌达?宾录。
打发了那位VIP先生后,我冲着费迪歌达?宾录大笑不已。一直到他不满地让我再次停下来,我抹着眼泪花笑着说道:“这让我忍不住想起一个笑话,说一位名媛上船。”
“好了,我没有时间听你讲故事。赶紧给我换身衣服,看来还得要重重地给你装扮一下。”费迪歌达?宾录恶声恶气地说着,一把将我扯了过去,在我的头发上来回捣腾着。
“她开始写道,第一天偶遇船长。天哪!他真帅,他是见过最年轻最英俊的船长。”我在镜子里冲着费迪歌达?宾录起劲地眨巴着眼睛。
“闭上你的嘴巴。”隐隐地已经有了些怒气的意思。
我仍然自顾自地说道:“第二天女人的日记上写道,天哪!他居然单独邀请我共进晚餐。第三天——”我故意拉长的声调,装腔作势般地伸出兰花指状。
“薇薇安,如果你打算用这个样子出去,我还是建议你一直呆在房间里,比较合适。”费迪歌达?宾录脸板得极平,一双湛蓝的眼眸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你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哦!我亲爱的哥哥,那么你打算怎么跟那船长解释?哦对不起,我亲爱的弟弟突然发烧生病了。额,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很可能我们热情的船长,会提出来探望你这个可爱的生病的弟弟哦!”我觉得这样戏弄一下费迪歌达?宾录的感觉真心不错,一报这几天他处处限制的烦扰,这感觉还真是让人心情愉快呢!
“明明是你在威胁我。”费迪歌达?宾录闷闷地说道。
黑色的短发被藏在帽子里,只露出一小张脸来。一架粗笨的黑边眼镜挂在我脸上,还好他并没有生气到,给我一副近视眼镜。
一件土色的夹克,还好里面雪色的衬衣没有被换掉。我看着镜子里的小土包子,忍不住喷笑出声。
“天哪!这小子也太寒碜了吧?”
便却被费迪歌达?宾录自动过滤了,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后,又从衣柜里掏出一条可怕的咖色长裤扔给了我。
我恨恨地瞪着他,勉强拎着那条可怜的裤子进了里间。不甘心地扭头冲外面吼道:“女人的日记继续写着,他太过分了!居然对我提出那样的要求!第四天的日记,太可怕了!船长居然对我说,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