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如亡羊,走迷了路。”
脚步无声地走了过来,随着它的到来,我一步步地艰难后退着。直到自己退进那已经打开的墙壁之中,身后的冰凉让我无法再移动一步,只得抬头看着他,那乱发中明亮如星子的眼睛。
“不是。”这是默默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
一道蓝色的弧光闪起,发现“嗞嗞”地撕裂声。我全身发抖,甚至无法站起来,谁说过只要努力撑过去,就不会再害怕?真是个可笑的说法,而我明白过来时,却已经站在了又一次的“调教”当中。
什么是最可怕的?有人曾经说过,无法预料到的才是最吓人的。
我想冲着那人微笑着,忽然狠狠地搧那人的脸。根本就不是这回事,是那些一次次在你记忆中重复着,只要每一次回想起你的身体和灵魂都疼痛不已的事情,才是人生中最大的噩梦。
“站起来!”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的吼叫和威胁更让我生畏。
随着身后一阵“丁零当啷”地金属碰撞声,鬼鬼的声音传来:“别让我们久等哦,薇薇安。你知道后面的结果,所以请乖乖地配合我们!”
“你们为什么?”我痛哭的不成样子,身体摇晃地想站起来。可是脚软到发颤,虽然我的手努力地撑在那冰冷的什么金属上。
“想问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吗?”鬼鬼忽地闪了过来,声音凑在我的耳边轻语着。
就象触电一般,让我哆嗦着又坐到了地面上,冰冷的几乎将血肉都要冻住的感觉。
这便是所谓的惩罚吗?原来来自执行者的惩罚,不过是一直借他人之手罢了?我努力地抬头,试图在这阴暗的内室,看到会有会有什么影子隐藏在那里。但我失望了,除了那些明晃晃的器具外,便是我身边的两人。
“你们只是被利用的——”我努力地想说些什么,也许有用也说不定。至少他们是陪我,一起犯下的那桩罪案,不是吗?
“我们知道,那又怎么样?”鬼鬼不以为然地将手中的巨大扔进铁盘中,“况当”响亮的声音立刻在这房间中响起。
“被别人利用或者被你利用,不都同样是被利用吗?所以,我们根本不介意这一点。你说呢?默默。”鬼鬼似乎对默默的不出声有些恼火起来,说话时眼睛紧紧地盯在他的脸上,明亮的眼睛犹如荒野中的一点火般闪动着。
默默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墙侧,不知道按动了什么。随着低沉地“嗡嗡“声,那道墙又重新降落下来。
“可以开始了。”默默平静的声音,就象在执行某种任务似的,一如与他的初次相见。
绝望中我呆呆地看着那道阴影般的墙,一点点地落下,随着最后的停止,隔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也许,真的死掉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神说:“脱离说谎的嘴唇和诡诈的舌头。”
“不用担心,你不会死去,因为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默默走了过来,伸手提起我往更深处走去。腿软软地托在地上,我悲鸣着抬头,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间狭小的空间,更往内却是更深的阴暗,不知道有什么正在等着我。
“又要来一次吗?”我的声音呜咽中几不可闻。
那时的我带着生的勇气,终于闯了出来,从此多了个明星薇薇安。
还以为日子就那样平静而烦恼地度过,不曾想过会有一天,自己又要重新站在当初的位置上。
就算是在那古堡,被帝?轩罗一点点解剖,一点点死去时,我有的也不过是死般的解脱感。就这样结束了,我那段可笑而可悲的人生,一路挣扎地走到所谓的辉煌,我大概是真的累了。
身体被粗暴地对待着,衣服被一件件地扒去。没有温柔,没有感情,我如同动物般地被对待着。
鬼鬼的手冰冷如同死人般,就算是这样,他也并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我。“所以不必再想着,用你那娇嫩的舌头,来说服我们。至少这一次,你不可能再得逞了。”他的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浮躁的火星四处飞溅。
一架冰冷的铁床?身体被扔了上去,皮肤立刻哆嗦着、汗毛惊恐的竖起。
它们永远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如果它们能说话,我想此时房间里一定是一片惊恐的叫喊声声。手,脚,四肢,每个关节处被金属环扣住,当铁床被缓缓地摇起,所有的关节立刻感觉到,巨大压力带来的一丝丝疼痛感,它让我立刻变得清楚起来。
低头看到的,是自己雪白的身体,此时的我已经没有羞耻感。只是那样呆呆地,低头看着身体起伏之后,那刺眼的黑丛林被大大地分开。
忽然一只手从我脑袋后伸过来,粗鲁地打开我的嘴巴,酸痛立刻让我泪水盈盈。
却叫喊不出声来,因为一条牛筋质地的皮带已经将它们封闭住,嘴边立刻开始口水直流,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长短不一地挂在下巴上。
“看来你还真是很期待呢!”鬼鬼嘲笑般地说着,转到了我的面前,眼睛欣赏似上下打量起来。
“呜呜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