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他的强爆必落到他自己的脑袋上。”
“就是他。”声音阴沉地低语着,就象是在爱丽丝耳边响起的。
爱丽丝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它声音却是无色无形的,当然是看不到了。
当血色弥漫了整个木色地板,盛开出罪恶之花,爱丽丝在黑暗中窃笑。
默默转身丢下现场的两个人,一个目光迷离的智昌,一个便是满脸厌烦的鬼鬼。而我则栖身于暗室之中,在兴奋中偷窥并期待着后面会发生的事。
“求求、你,放、了……”女人有些痛苦地哼哼着,我不由地冷笑,这样的表情和姿色就想打动他们吗?
“当血色弥漫了整个木色地板,盛开出罪恶之花,爱丽丝在黑暗中窃笑。”
眼前的画面触动了我,早已经模糊了的过去。盛夏如花,最美不过是少女时的青春妙动,洁白的肌肤,晶莹而靓丽的容貌,当十几个陌生的女孩们聚在一起,银铃般的笑声,成为那天如天籁般的声音。
可是转眼间,从白昼转为黑夜,笑声变成了嘤嘤的啼哭。就连抽泣声也会成了被惩罚的理由时,天堂永远离开了,从此身边只存在着地狱,无色的暗火永远燃烧着、愈来愈麻木的心。
“你想多了!”鬼鬼手插在口袋里,有意无意中眼神瞟向我的方向。
我微笑着,在墙的背后用眼神回答着他。必须!这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一单生意,因为这些都是欠我的,应该是还给我的时候。
星曜的眼睛变得杂乱,表明着它的主人是多少的不情愿。
是啊!崇拜完美主义的鬼鬼,怎么受了了眼前那衰败的身体。鲜活而水灵的少女身躯,才是他的最爱,他的大餐呢!
“真是太好看了,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愉快,眼眸被红色渲染,世界顿时浸在赤色当中。夕阳下,不!是红色的月亮悬挂在头顶上,连风儿的颜色都变成了红色。”
我忍不住恶劣地轻笑出声,看到鬼鬼的这种表情,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舒服啊!“谁?谁在那里?”疲倦之极的智昌,居然还有着警惕的神经,一双红肿的眼睛转向我。
鬼鬼嘴角一抹怪异的微笑,仿佛他看到了一个不错的情况。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黑暗处走来了默默,他手里推着一个双层小车,就象医院里常见的那种。只是上面摆的并不是药剂和手术器具,各种大小不同的刀锯整齐地摆放在列,闪动着如纯银般闪亮的光芒。
“薇薇安,你犯规了。”默默叹气道,仿佛因为这样会给他增添麻烦的表情。
“也许是太兴奋了,爱丽丝忍不住哼起了歌:“从前有个爱丽丝有一头美丽的红发,她身背着大剑穿梭在世界中。勇敢的她斩杀了各式各样的东西,这样的爱丽丝是多么的勇敢!”
鬼鬼依旧站在原地,只是伸出右手指向我轻轻地勾了勾,星曜般的眼眸,嘴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出来吧,薇薇安!这下你必须参与进来了,因为——”鬼鬼笑得十分的魅惑。
神说:“清洁之人,所行的乃是公正。”
“因为我违反了规则。”说着我便推开那小门走了出来,心里禁不住哀叹着,难道旁观一场戏就这么难吗?可是我管住我的心,于是我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是你?”智昌原本混沌的眼睛,突然放出了憎恨的光。
我笑了,肉已经上了砧板,却依旧可以,完全没有一点做为肉的自觉性。这世界还真是可笑之极,那些荣耀者们太习惯驾临于人之上了,哪怕四脚被束缚住,哪怕利刃已经架上脖子,他们总能表现出,令人可笑、而莫名其妙的举动来。
“是的是我。”我回答着,眼睛在女人身上来回扫视。看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被衣服紧束的身体,已经露出发福的迹象。这表明,会让默默鬼鬼们废些力气
“我只不过多说你两句,你就这样对待我?”智昌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从我捆绑的绳索中挣脱出来。“果然你就是个表子,心肠比毒蝎还狠。活该没有男人要你,象你这种贱货就应该——”
看来她是烦到鬼鬼了,一条肮脏的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毛巾,将那张大的嘴就挷上了。我有些惊奇地走过去欣赏,有些惊讶一个人的嘴巴居然可以张得这么大。
“声音就象是黑森林中的困兽般,痛苦而抑郁地挣扎着。”
手握成拳伸过去,在那污黑色的毛巾边上比划着,果然比我的要大多了。“薇薇安,你可以不要这么捣乱吗?”默默叹着气,终于放下了手中正在整理的工具。
我笑着回头看他,“我只是想看看,嘴巴到底能被绑成什么样子啦!”
在我说话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虽然智昌苍白的嘴巴被毛巾绑住了。但我说话时手并没有缩回去,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嘴巴和舌头间的部分。“吼吼喝!”女人突然发出一阵狂燥的声音,猛地伸手试图用嘴来咬住。
但鬼鬼的手法极好,已经被毛巾从前绕后的打了个死结,又怎么会给她合上嘴巴的机会。所以,她也只是怒吼着,拼命将嘴巴部分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