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鸣的电话里传来了曾经让这位花花肠子记忆犹新的、嗲嗲的、带点嘶哑的、伴着吴侬软语……
“是……是谁啊……?”
华鸣听到了这个声音,心脏似乎骤停了一下!
“是我,我是雄松市的华鸣。”
“谁呀……我怎么觉得不认识你呀?”
“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一年前那个晚会上,我们不是谈论甚欢……”华鸣想竭力唤醒这个难得的尤物的记忆。
“你真正的逗呀,一年前的晚会啊,你以为我是个记忆达人啊?我脑子是很不好的,真的,别说一年前了,就是一星期前,我也会忘记的,真的,我的记忆就是不好……”嗲嗲的、带点拖音、慢慢地……然而,这对于华鸣来说,他是很欣赏的,他喜欢这样的情调。
“尤美,真逗的……应该是你这个尤物。你把我忘记了,可我却时时刻刻都把你记着呢!”
“是吗?真不好意思,我还是想不起来。”
“尤妹妹,不急不急,我知道你的交际广,接触的人多,记不起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你既然有我的电话,还叫得出我的名字,那我应该记得起你,可以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嘛?”
这话华鸣可不爱听。我火急火燎的,浑身热血沸腾的,而你却温吞水似的,还要“一些时间”,他华鸣可“不干”了……华鸣确实是一个“采花能手”,具有很高的“采花造诣”,所以他只需要使一个小小的伎俩,随便你小丫头有三头六臂是逃不过他的手心的。
“尤妹妹,你还记得那首歌吗?‘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华鸣停住,没有再往下继续“朗诵”,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嗔怪声:“干嘛啊,别停呀,继续呀……”
华鸣私下笑笑,他正等待着她的这句话,因为他太了解女人了:“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电话那头突然尖叫起来:“啊呀,你真坏,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是王菲的歌曲‘传奇’啊……”
可华鸣决然不理睬她,索性用歌喉唱了起来:“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
“太好了,太妙了,哥哥……啊,你叫啥啊?”
“华鸣,记住了?”
“恩,华哥哥呀,你真有艺术细胞。我佩服透了!”
“是吗?那比你舞蹈演员可就小巫见大巫了、关公舞大刀了、饭店门口摆粥摊了……”
“你呀真坏,知道吗,人家已经一年没跳舞了。”
“是吗?那练功可不能停止啊,否则,身体就要变形的哦……”
“是变形了,哥哥想看吗?”
“当然想哪,宝贝你在哪儿?”
“你叫我什么?”
“宝贝啊,不是我的宝贝?”
“你……真坏!……”
华鸣用手掌往自己的脸上捋了一把,好像尤美这个尤物就在眼前。“宝贝,你在哪儿?”
“我啊……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而现在,我就想告诉你了……”
“快说,我好想知道啊!”
“我呢,现在在西北酒店。”
什么,这世界还真有这么蹊跷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这么巧!
华鸣顿了顿神情,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么就麻烦尤小姐来1550房行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小会,接着就是嘻嘻的笑声:“怎么会呢,你也住在这里,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哦,我明白了,你在这里包房了,是谁给包的?”
电话那头显然是不高兴了。“我自己包自己不可以吗?”
华鸣马上转化话题:“哦不生气不生气,来吧,哥哥真的想你想在了心田里了!”
尤美似乎平息了:“那么,等我啊!”
“当然……噗……”华鸣还不忘在话筒里弄出“香吻”的声响。
华鸣这位情场老手,“女人”是他的至爱,这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作为副局级的干部,照例应该在行为语言上谨慎收敛一点,但他经常地我行我素。据说他与接发妻子已经近十年没有了性生活,而他的妻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对他什么不利的举动发生。有人曾经这样评论他们的夫妻生活,一个掌握了家里的经济大权,一个风流倜傥,互利互惠,所以让华鸣练就了一付赤身金胆。
可是,人说物极必反,什么事情做过了头,那么危机就会随时而来,看来,这个西北酒店也许就会成为华鸣糜烂生活的结点!
华鸣尽情享受着尤美那犹如能够在凝脂般肤体上能够掐出鲍汁的皮肤,他的那双不像男人、与女人同样细腻的手游离在那尤物的肤体上。大概是他的脾性所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