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胡明德马上应和:“对对,所长让我们听曹队的。”
听了胡明德的话,许月华也就不语了。
这时,祁洪问:“曹队,现在怎么办?”
曹海问许月华:“我们从后面出去,先甩掉他们,然后你带我们上山。”
许月华点点头:“跟我来。”
此刻,王老板骑着一辆轻便摩托车带着东方沿着一条小路朝西面开去。
大概由于王老板已经许多时间没有骑摩托车了,还是羊肠小道的泥路高
低不平,歪歪扭扭的,坐在车上的两人心里直发毛。王老板问,“东方老师,你会骑吗?“
东方答:“我不会。“声音非常不自然。话音未落,摩托车歪着歪着就朝小沟里倾斜了去,来不及扶正,两人反应很快地跳了车。摩托车应声滑到了小沟里。东方立即去搀扶王老板,两人坐在泥地上,相互对视,哈哈哈大笑了……
“哎,看来人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王老板边说边去拍东方身上的灰尘。
东方说:“真是对不起啊王老板,给您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王老板说:“哎,什么话!看来是我连累了你,你不能怪我家的那位,你应该理解她。”
东方说:“我理解。本来我也想走了,总呆在您这里也不是办法。看来我需要再浪迹天涯了。”
王老板脸色严峻地说:“看来这次你很难了。我有预感,他们是卯足了劲,再说了,我们这个小地方,藏只猫都很难啊!“
东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东方老师,你看来要做好准备了。万一……”
东方明白他想说的话。“王老板,我自从想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充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就好。我在坐牢以前,本来想,做牢的人一定都是万念俱灰的人。可是自从进去以后,看到所有人对生活都是正面的,有的即将判无期,有的判五年、十年、十五年的,好像都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每天餐车送饭来到时候,都在猜想今天是不是有肉有鸡蛋吗,假如真的有,那快乐就马上挂在了脸上。所以,坐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王老板带着感情色彩的语言说。
东方倒被他说逗了,他笑笑说:“王老板,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我还不相信,在如今的法制社会里,他们没有什么证据,能够对我怎么样!”
王老板说:“我想,你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在山凹里的另一边,许月华带着曹海他们爬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脚步。曹海问:“怎么了?”
许月华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一走,肯定会引起我家的那位警觉,我太了解他了,现在估计他已经跑了。”
“你说东方也许跑了?”
“对!”
“那么,据你的估计,他会从哪儿跑?”
“只有一条路,后山。”
“后山?去那里?”
“也许去他弟弟那里。”
“他弟弟干什么的?”
“承包了一座矿,那儿人多、地势复杂,到了那里就很难找到人了。”
曹海思考了片刻,对祁洪说,你与许警官上去,我下去开车去后山。
当然,祁洪与许月华扑了个空。他们马上与曹海通报。而此刻的曹海正在崎岖的山路上架着车颠簸……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许月华的判断虽然正确,但是,此刻的东方与王老板还在“闲聊”着……
王老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对东方说:“东方老师,我想起来一个地方,是一个钨矿,由我的弟弟承包,那儿人多嘈杂,是隐蔽的好地方,不如你去哪暂时避避风头,我也好摸摸形势,有好的办法及时的联系你。”
东方为难的说:“王老板,我已经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脱身吧。”
王老板说:请你不要责怪小许,她也是身不由己……“
“不会,她做的对。我不会责怪她的。“
“那还是听我话,那个钨矿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现在就去。”
看着王老板的坚定眼神,东方只得从命了。
曹海找到了那个钨矿。
他下车关好了车门,径直朝那幢像似办公楼的三层楼房走去。
他说要见王老板,有人就告诉他在三楼。
他走进了那个叫王开的老板办公室。王开带着疑惑的表情接待了曹海。
“你就是王老板?”
“对,我是,您……”
“我是市局刑侦处的曹海。”曹海说着,就将自己的证件给了王开。
王开疑惑的接过证件,看了看,有点疑惑加害怕,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让这个市局的公安单身来找他。他瞟了一下窗外,看见了一辆警车正停着,这说明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至少不是个骗子。
“请问曹队长找我有什么事?”王开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