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1
在上官鸿的军队进城之前,已经有守城门的御卫军先一步赶到王宫里通传。
待宇天政被押着来到大殿的时候,见到殿外有一班严阵以待的御卫军守在那里,走进大殿,殿里的点着不少的灯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昼,好看的小说:。在这一片的光亮之中,宇天钧在若干个宫人的簇拥下端坐在龙椅上。
宇天钧高高在上的看着宇天政被上官鸿和几个铁甲兵押进来。
宇天政被一身的铁链锁着,还拖着两个铁球,他无法走得快,只能一步一步地移着进来。虽然如此,但从他的身上看不到阶下之囚的狼狈,他依然是那么的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看不到所想看到的景象,宇天钧不禁的有些失望。不过,宇天政已经成了战败者被锁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他又不由得得意起来。
宇天政望着龙座之上的宇天钧,慢慢地走到龙椅之下。上官鸿按住宇天政的肩膀想让他向自家的主子跪下,可是连吃奶的力都用上了还是不能动宇天政分毫。上官鸿还想让跟着一起进来的几个铁甲兵一涌而上,强迫宇天政跪下来,宇天政横眼扫了他一下,那凌厉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手也僵在那里动不了。
宇天政动了动肩膀甩开上官鸿的手,抬眼看向宇天钧,沉声问:“三王兄,你为何要这样做?”
“清君侧。”宇天钧正眼都不瞧宇天政一下,玩弄着拇指上的玉戒指慢慢地说:“父皇年纪大了,脑筋不是那么的清醒,身边又有用心险恶的低贱之人在媚君惑主,父皇难免会有做出错误决定的时候。身为儿子的本王,有责任去阻止父皇一错再错。”
宇天政平静地看着宇天钧反问:“父皇何错之有,要三王兄如此劳师动众的来阻止?”
“哼!”宇天钧的嘴角一撇,抬了抬眼皮扫了宇天政一眼,“将下贱宫婢纳进后宫是为一错,废血统纯正尊贵的王长子改立贱婢所出之子为太子,是一错再错。”
宇天政轻轻一笑,说:“原来三王兄是冲我而来。为对付我一个人,而借用敌国之力在自己的国家里翻风起浪,三王兄此等的所作所为也不见得是对的。”
或许是料想不到宇天政在身处劣境的情况下,还能笑着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宇天钧觉得非常的不痛快。他停住把玩玉戒指,站起身来指着宇天政大声说:“本王岂容你这贱婢之子来随意妄论?!本王所做的一切全是为国家为社稷着想,是为框扶王室正统。让下贱之人继承王位不但违祖宗家法,还会令王族至高无上的地位受损。自本王起事以来,一众大臣、各路藩王纷纷响应顺从,由此证明了只有由血统纯正的王子登上九五至尊之位,才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
此番大义凛然的话换来宇天政的一笑置之。他无视宇天钧那张摆出正义模样的脸,从容不迫地说:“口口声声是为王室着想,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而生出事端罢了。”宇天政一脸痛惜地摇了摇头,“三王兄,你让北蛮人参与到我国的内政之中,借助他们的力量来争夺政权,并以各种威逼诸位大臣、藩王向你屈服。此等举动不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而是引狼入室,给国家带来不必要的纷争和麻烦,更可能会令到大好的江山落到外人之手。”
宇天钧垂下眼帘看着拇指上的玉戒指,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只要是能达到框扶王室正统的目的,本王不惜一切;再说,本王有本事让北蛮人出手相助,也自然有办法让掌控大局!”
“三王兄,北蛮人狼子野心,向来觊觎我齐央的疆土。如今你跟北蛮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事成之后只怕大局便由不得你控制了。”宇天政轻叹了一声,“你我身上流的皆是宇氏王族的血,是有着同一个父亲的亲兄弟,你为何要借敌人之力来手足相残呢?”
闻言,宇天钧象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般仰首狂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声坐回龙椅上,以不屑的目光看想宇天政,说:“本王的亲兄弟只有同样是由皇后所出的王长子一个,你这种贱婢之子在本王的眼中连下等之臣都不是!有你这种低贱之人混在王室之中,可真是我宇氏王族的耻辱!”
见自家的主子越发越激动,又有偏离了主题的迹象,一直在旁听着宇家兄弟对话的上官鸿赶紧站出来走上前在宇天钧的耳边提醒说:“三王爷,睿王向来诡计多端,他一再与您在此扯东扯西的,很有可能是另有所图才会故意拖延的,其他书友正在看:。为免横生枝节,王爷您还是快些将他处置掉吧!”
经上官鸿这么一提醒,宇天钧的怒气稍为平息了一点。他厌恶地把目光从宇天政的身上收回来,说:“今日,本王就要将父王多年来犯下的错纠正过来,洗掉耻辱,维护宇氏王族的尊严。”
说罢,宇天钧高声一喊:“来人!把她带上殿来!”
座下的一个御卫军应了一声走出大殿,过了片刻,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中年妇人回来了。
那妇人一身素白囚衣,一头零乱的黑发披散下来,遮掉了大半的脸。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