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记忆,深深地印在杜小萌的脑里,直到现在都还是记忆犹新。
杜小萌站在灵堂中央望着入口的位置,等着。果然,不消片刻,她就看到戴着墨镜的少妇牵着小女孩威风凛凛地走进灵堂来。
少妇无视在场所有人投来的探究目光,她把小女孩牵到遗像前,点燃一枝香,大声地说:“小萌,快来给你爸爸上香!”
此话一出,当下一片哗然。
跪在一旁的一个年轻人跳出来,怒斥:“你来呢道做乜?呢道唔欢迎你!快d扯!”(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少妇轻蔑地一笑,摘下墨镜对着所有人用粤语高声说:“浩哥係小萌个亲生老窦,亲生女来拜老窦,天经地义!”(浩哥是小萌的亲生父亲,亲生女儿来拜父亲,天经地义!)
“你只狐狸精!”一个老妇气得浑身发抖地指着少妇,“赶佢走!唔好俾佢系道搞搞震!”(你这个狐狸精!赶她走!不要让她在这里捣乱。)
几个跪在地上的家属站起来,向少妇两母女走过来。少妇转身扑到遗像前,大声嚎哭起来:“浩哥!你尸骨未寒,他们就要欺负我们两个孤儿寡母了!浩哥!你睁开眼睛看看,看我们两母女多么可怜!”
几个人上前要扯开她,她大哭大叫地跟那几个人扭打成一团。混乱中,小女孩被不知是谁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她痛得“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在一片混乱中,灵堂的一切渐渐消失,然后,一座大宅慢慢地出现在眼前。
大宅的前面,美丽依旧的少妇整理了一下小女孩的衣服,说:“小萌,你就这里等着,一会就会有人出来接你进去,。”
小女孩拉住少妇的衣袖,红红的双眼含着泪,低声问:“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少妇的脸色一沉,为小女孩整理衣服的双手猛地一紧,压着声音责斥说:“不是跟你说了,不准再叫我妈妈了吗?”
小女孩的眼泪不断地从眼框滚了出来。她轻声哀求着说:“妈……阿姨,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一定不会惹你生气,我会很乖很乖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带着你,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少妇看着小女孩,平静地抛下这句话,然后绝情地扯开她拉着自己的手,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小女孩站立不稳跌坐到地上。待她爬起身向少妇追去,少妇已经坐上了一辆在路边等着的出租车,车的后座,还坐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中年男人。出租车绝尘而去,没有半分的停留,就象少妇那般的决绝。
小女孩拼命地追,却怎样都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远去,消失在远方。
大宅的门出现在小女孩的面前,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从大宅走出来,把小女孩带进屋里去。
进到屋内,周围的人象是按了快进键一样,在小女孩的身边快速闪过。在走马灯一样的景象中,小女孩渐渐变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
一个油头粉脸的年青男子出现。看到他,杜小萌的心象是被什么东西猛地连续撞击好几下。那个男子,是大老婆最小的儿子,是她最不想回忆起的过去!
年青男子嘻笑着去拉少女的手,少女惊慌失措地闪开,夺路而逃。他步步紧追,少女最后被逼进了一个光线昏暗的杂物房里。他反手把门锁上,面目狰狞地笑着扑向少女。
“不要!放开我!”
少女和杜小萌同时失声叫喊起来。
年青男子将少女扑倒在地,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去撕她的衣裙。
“五哥!求求你!不要!”少女哭着,哀求着,用尽全力去挣扎。
遭到死命的反抗,一时无法得手,年青男子不耐烦地一巴掌甩到少女的脸上,骂:“你老母只不过係死老嘢养既一只鸡来咋,你扮乜q嘢清高?!”(你的母亲只不过是死老头养的一个婊子而已,你装什么清高?!)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趁她分神的一刻,年青男子恶狼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双手用力地一扯,衣裙马上被撕破了一个口子。布料撕裂的声响,在死寂的杂物房内显得格外的刺耳。
这一次,少女没有反抗,她忽然笑出了声了。这无端的一笑,让年青男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少女露出一个带着挑逗意味的笑容,美目含情地对年青男子说:“五哥,你中意我?”
年青男子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攻心、满脑淫邪的他真的以为少女被他扇了一巴掌后,终于开窍了。笑得得意,笑得猥琐地摸着少女的脸说:“当然啦!”
少女把脸偏了一偏,羞涩地小声说:“我……我係第一次,五哥,你,你要锡住我。”
年青男子心花怒放、迫不得已地把少女压到身下,一边说“得啦得啦”,一边猴急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防有诈的他没有留意到,在他忙着脱衣服的时候,少女悄悄地把手伸向一个位置,摸起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她握紧那个东西,把手高举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