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小鬼子?时亮心头顿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时下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解手,立马跑回到屋中叫醒了花武他们。
“队长,不好了,我刚刚准备解手的时候,在东北方向不远处看见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正向台儿庄方向迅速的移动,我怀疑有可能是鬼子!”时亮轻声的在花武耳边述说道。
“什么?”花武愕然道,已然是睡意全无。
花武突然预感到这一伙鬼子一定是冲着台儿庄方向的**营地而去的,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来,于是他当场迅速做出决定。
夜里凌晨两点钟,**的宿营地上,帐篷林立,守卫森严,正前方树立起两台高十米的瞭望塔,站在瞭望塔上,要是在光线充足的白昼的话,方圆几百米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尽收眼底,况且营地的位置尚属隐蔽,在前沿阵地的大后方,在鬼子的重兵还没有攻破前沿阵地之前,鬼子的炮火是没有办法打到这里的。
瞭望塔前方两米之处还横放着连成一字型的外围栅栏,这些栅栏是用木材肖至而成,头部尖利无比,足足有一米五的高度,筑起了一道严密的守护墙,栅栏的后边是用沙袋垒砌而成掩体,左右两边分别架着几挺威风凛凛的重型机枪和捷克式轻型机枪,防守不可谓不严密。
这般架势的防守,是专门针对夜晚来偷袭的鬼子。
突然,沙袋掩体的中间处燃气一束火光,在火光的印照下两个轮班守夜的**士兵正靠近火光点燃嘴中的香烟。
其中一个**守兵深深的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声音有些颤抖的抱怨道:“他奶奶的,都三月天的,这夜里怎么还是冷飕飕的,咱兄弟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在此迎风守卫!”
“你就别抱怨了,比起在前方和鬼子没完没了的厮杀的兄弟们,咱们算是幸运的了,况且我们看守的是兄弟们的口粮,可是马虎不得!”另一个守卫把两只手都圈进了左右两边的袖子里,嘴里一边叼着刚点上的烟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说的也是。”
“你们两个小子倒是逍遥快活,还抽着烟。”此时从瞭望塔上正下来另一个守卫的士兵,一只手还提着一盏不是很明亮的油灯。
“你小子不是在瞭望塔上守夜吗,怎么也闲不住,想下来抽一根?”说着其中一个士兵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哈德门”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了刚从瞭望塔上下来的那个士兵。
而瞭望塔上的另外一个守卫的士兵也从高台上下来,这四人一边嘴里抽着烟,一边小声的聊着天,用以打发着夜凉如水的守夜生活。
然而这四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离他们不远处的泥地上趴着几双邪恶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其他书友正在看:。在黑夜的掩护之下,这些神秘的身躯正缓慢的朝着瞭望塔的方向爬行潜伏,就好像黑夜里的毒蛇时不时的吐着信子悄无声息的突袭前方毫不知情的猎物一般。
古人曾经有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尽管这群狡猾的毒蛇正一步步的向他们的猎物紧*,可是令他们惊愕不已、慌不择路的捕蛇高手正神不知鬼不觉的紧随其后,等待最佳时机出其不意,将此窝毒蛇一网打尽。
“队长,我们怎么办?”黑暗中传来一个蚊子般小声的声音。
“现在我们只有见机行事了!”话语之人正目不转睛的死死的盯着前方正在移动的几个黑影。
越接近栅栏,就越容易被发现。在领头之人的手势暗指之下,泥地里的八个移动的身躯被分成了两路,分别朝着栅栏的两翼秘密爬行潜伏。
就在此时,突然天空中闪出六道十分强烈的光束,直奔栅栏不远外趴在泥地里的那几个移动当中的黑影,瞬间那一片原本漆黑不见伸手的泥地变得一览无余。
“啊,不好,有鬼子。”如此强烈的几束光照瞬间汇成一个表演的舞台,彻底的引来了**守卫的惊呼。
而犹如蛇般的趴在地上的那几个身躯再也隐藏不了,他们被这背后突然射来的几束强光给彻底惊愕住了。
“不好,大佐,我们暴露了。”其中一个不自然的发出惊愕的叫喊之声。
“巴嘎雅路!快赶紧撤离这里!”领头的果然是个鬼子军官,正慌乱的叫喊着其他的鬼子撤离。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便从高台瞭望塔底下的沙包掩体上电光火石般的射出了四道激猛无比的火蛇,所到之处必定千疮百孔,激起千层土浪。
鬼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八人当中被打的就只剩下四人了。
“大佐,你快撤,我们掩护你!”其中一个鬼子兵一边拿着冲锋枪不停的向沙包掩体方向扫射,一边高喊道。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眼下的他们已经是四面楚歌了。
战斗打响以后,就有帐篷中的士兵不断的加入到战斗当中,况且他们的退路也已经彻底的被花武他们给堵死了。
在前后两路夹攻之下,四个鬼子彻底无路可走了。
四个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