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笑将绑了信条的鸽子放飞后扭头对七杀笑笑,“那鸽子是兄长秘密训练出来,用来做联系所用,现在鸽子已放飞,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兄长的消息。”
“你确定这鸽子会找到林子寒?”七杀很是怀疑一只平常的信鸽能够找到一个失踪三年的人。
“我确定。”宝笑一脸坚定,“而且鸽子还会带我们找到兄长!”
“现在就等消息?”看着远飞的鸽子,七杀心头有隐隐的不安在扩散。
“嗯,鸽子通灵性,大概三天就能有消息,我看着今天天气不错,去外边逛逛,你不要跟来啊!”宝笑说着往府外走去,也不理会身后七杀的瞪视。
七杀无语,“这疯女人,一身伤还敢往外跑!”
大街上,宝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得好不开心,但由于有伤在身,行动颇为不便,只逛了一条街便找了个茶馆歇下饮茶。
因是早上,客人不多,茶馆只三两茶客围着品茶,上了二楼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唤小二送来一壶清茶,宝笑边品着边看窗外行人,想到三天后即可见到自己兄长,宝笑便心情大好,连着平日不喜的茶水此时喝着也似[蜜般甜到心里去。
“林小姐。”正当宝笑喝得起劲,身后清润的声音传来。
“张大少?”宝笑转头,惊讶地看着扶着扶梯上来的张大少。
张大少走到宝笑对面坐下,“这么巧,林小姐出来品茶,不介意我坐下吧?”
“不会不会,你坐。”收回满脸惊讶,宝笑倒了杯茶水给张大少,“给。”
“多谢林小姐。”接过茶水抿了口。
宝笑奇怪地看着他,“你身子不是不好?怎么一个人出来?”张三天怎么回事,居然放心让张大少出来?
“我不是一个人,家仆在外边候着。”张大少指着窗外茶包袱让口站着的一大排家仆打扮的壮汉。
宝笑点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张三天脑子进水了,居然会让你一个人跑出来喝茶。”
“呃?”张大少微愕,随即失笑,“林小姐说话很直率。”
“那是因我做人正直!”宝笑撇嘴,抓起茶喝了口又问,“最近你张府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林小姐是指?”张大少挑眉,“难道林小姐没听说?”
“听说?听说什么?”宝笑只顾着养伤,并没有在意最近的事情,只知道那夜阿七匆匆跟着张二少走了,之后也没问阿七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张大少的神情想是真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由得好奇,“是不是张二少的夫人绑了张夫人?”那夜张二少是这么跟阿七说的,想是这件事情。
“嗯,是的,大娘摔下悬崖粉身碎骨了。”张大少淡淡说道,“还有二弟妹也自杀了。”
“什么?!”柳蓓蓓自杀了?宝笑满脸震惊,“你是说柳蓓蓓自杀了?”
“是的,二弟妹在城西郊外自杀,尸体已被带回府中。”张大少想起侍候自己的婢女说父亲对柳蓓蓓进行鞭尸的事,心里顿时一阵恶寒,喝进去的茶水便给呕了出来,直把宝笑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张大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肠胃不舒服。”张大少擦掉嘴边的茶渍轻轻摇头,“林小姐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宝笑紧紧盯着张大少的脸,注意他的神色,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妥遂松了口气又接着问,“那发生了这样的事,张三天怎么处置张二少?”听那夜张二的语气和看他的神情,似是这件事与他莫大的关联,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张二少是怎么做的,而张三天又是怎样对待这个捡来的儿子......
“二弟现在被关在自己的院子,有家仆寸步不离守着,若是林小姐担心可以去看看。”张大少说到后边一句时故意压低声音,眼带笑意看着宝笑。
宝笑顿时囧了。
“呵呵,林小姐,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得回去了,免得父亲担心,林小姐慢慢品茶,我先走一步。”张大少说着起身往楼下走去。
宝笑看着张大少瘦弱单薄的身体皱眉,“这张大少是不是在暗示我去把张二少解救出来?”
很明显,宝笑会错意了,张大少只是一时戏言,因为宝笑之前对他张府的事非常感兴趣,一时兴起开的玩笑话罢了......
而当夜,宝笑孤身一人探入张府张二少院子。
“喂,张二少!”掀开红瓦,从屋顶滑入房中,宝笑便见到坐在桌旁一脸深思的张二少。
张二少抬头一惊讶,“林宝笑?怎么是你?”
宝笑挑眉,“怎么不是我了?我来看看你落魄成什么样子,怎么?有意见?”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张二少坐椅子上站起,透过窗看向院子,并没有看到家仆方松了口气,又见宝笑大喇喇拉了张椅子坐下不由皱眉,“你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跑我房里,还知不知廉耻了?”
“廉耻?你开什么玩笑?又不是第一次,我都不怕,你担心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