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顶,就不得了。
芳儿年少,天真烂漫,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台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劈叉,高高跃起,又是一个标准的原地单腿旋,一旋,就是二十个圈子,引得开始因她穿着标准舞服的观众,兴奋不已,议论纷纷,掌声雷动。
接着,芳儿一脱外衣,露出仅穿着内衫的身子,开始了表演。
替补替出了意外,这让小王总乐不可支,也让朵儿云彩脸面尽失,嫉意顿起。
芳儿下场,朵儿接着上场。朵儿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端的个让观众欣喜若狂,掌声像要将屋宇震破。
紧跟着二点夜场的云彩,不敢怠慢,集中精力拿出了全身本领,让真正的钢管粉丝看得如痴如醉,大呼过瘾。
这样一来,倒让小王总动了心眼。
朵儿被抢的诉说,小王总抱着且听她说来半信半疑的心情听了,笑笑安慰道:“没事,不外乎又是云彩上次一样,有人拉你另入伙罢啦,你要去,我不勉强。
你不去呢,好好呆着,我不倒你就不倒,换句话说,我老爸不倒,大家都有钱赚,犯不上跳来跳去的是吧?”
你不能说这厮说得没道理,正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哩!
朵儿听了,静下心来。小王总贴近她耳朵说:“朵儿,你如果能说动你那位闺密前来加盟,我就成立一个钢管舞班,你当班长,她们都归你管,由你安排,说了算。”
眼见得竞争越来越激烈,常有朝不保夕提忧的朵儿听了大喜。真这样,自己不就是有了竞争的保证?
朵儿当即答应下来了。
朵儿不笨,成为吴队的掌中玩物后,朵儿常思忖:这事儿就是明摆着的,自己不过是人家手中的小三。
眼下年轻,人家尚且捧如宝贝。再过几年或人家有了小四小五小六的,就很难说了。眼下,男人都这样,有钱就玩时髦赶趟;无钱,就窝在家里装高尚……贼心不死!
再说了,这120万元的房子,虽然合同上写的是自己名字,谁又敢保证那风云不变幻?要知道,吴队随便弄个什么小玩意儿,就足以将涉世不深根基不稳的自已,重新打回原形。
(未完待续)二十、纷至沓来·三、
再说了,这120万元的房子,虽然合同上写的是自己名字,谁又敢保证那风云不变幻?要知道,吴队随便弄个什么小玩意儿,就足以将涉世不深根基不稳的自已,重新打回原形。
第二天上午十点正,朵儿有意不约云彩,而是独身一人前往本市南桥墩二号柱,一辆银灰色九成新的雅阁正停在那儿。
“车好漂亮,新买的吧?”,与云彩的忐忑不安不同,朵儿而是心平气和地姗姗来到车前,佯装欣赏地停在车前,曲起纤纤玉指敲敲。
“小姐眼光不错,是新买的。”,车里应声而答,接着,门开了,一双手伸出来将她拉了进去。
又是那个阿涛。
上次的失败,虽然让他很受伤,可他想: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云彩不行,我拉朵儿,加大赌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保证切实可行,一直对福尔摩斯情有独钟的阿涛,策划了二步行动。
第一,先是将租来的摩托车下了牌照,将自己的头颅用深色盔帽一笼,亲自出马行抢。
第二,是继续上次云彩的接头暗号法,这样可增加对方对自己的神秘认同感。
不是有个美国大片《真实的谎言》么?那老施的老婆为了摆脱这平淡无奇的生活,一天到晚的向往神秘惊险的特工生涯?
眼下,先让对方尝尝这神秘的接头,有了刺激感,找到一定的感觉再说下文。女人嘛,不就是为了求个钱福人福和家福吗?阿涛,是货真价实的哲学家哩。
当下,阿涛开了车门,将朵儿拉了进去。
朵儿一瞧,又是那个低鼻凹额黪黑的阿涛,先就有了八分气:“合同呢?”,阿涛不出声的抬抬自己手中的包包,然后咧嘴一笑:“坐下吧,有话好好说。”
“背的哪方台词呀?快说,本姑娘没时间。”朵儿喝道,往副驾驶座上一趔:“阿涛老板,你胆子可真大,敢当街抢劫,不怕坐牢?”
阿涛一楞:“你真报警啦?”
“真报了,警察就躲藏在哪桥墩护墙后,枪口黑洞洞的瞄准你哩。”,阿涛竟然虎地拔出了一枝手枪,对准朵儿脑袋瓜子:“真报了?那咱俩一起玩完。”
朵儿心中一紧,那脸上的汗珠也就冒了出来。阿涛看在眼中,知她是吓唬,便收起了手枪:“行了,坐下谈。”
条件和上次云彩一样,价由朵儿自己开。不过这时的阿涛,已由前几次拉拢对手台柱的初衷,改成肆意要整垮对手的主意了。
“说吧,干,你自己开价;不干,我就烧了购房合同,然后一枪崩了你。”,最初的惊愕过去后,已适应车内光线的朵儿,发现了阿涛手中举的居然是一把高精度仿真玩具手枪。
她扑嗤一笑,伸出一支玉指将枪管慢慢拦开:“把枪收起来,谨防走火伤人。”